忘了左右

　　多久，沒移開；白色的帽檐、黑色飄帶、撕開。

　　不久，還離開；灰色的背影、掉色裙擺、飄開。

　　久久，才明白；掉地的承諾、玻璃碎色、勻開......

　　記得，油花早已開，淡淡的黃，淡淡的、風也吹來；開早了，來得及炫耀，來得及、離開；哪又真的還記得，忘了記，也忘了不記。

　　風葉六片，不輪不回，回回細數着斷開；靜靜午夜，舞着黑色新編的曲，曲曲而失眠！

　　小杯水，被誰透明？乾淨風，趕緊回來聽。

　　長鐵窗，銹了斑，另一邊，黃燈光、撕散，落下來，暖意零度；

　　觸摸，一手寒，一手彈開！左右相望，趕緊藏身下，臉邊無表情，“他們”也沒在意，彼此都一步劃開。

　　執着了！一草一年一念，一花一季一集；守在秋末，何能等的回葉黃之時？滿山紅雪，一片化一片輕記、換一壺濁酒，一碟小吃，一米殘陽，或許就足矣。

　　計較了！他要來的，在借口前；她應該懂的，在傷害還沒開始時；它，太遲、太遲了，我也抱怨了，一開始就知道不該有的，卻還是難以鬆手，一滴一滴沉落。

　　會有矛盾，一針一個孔，沒及時堵上，是左；沒有爭執，一擁一克暖，沒馬上碼下，是右；天平失了重，指針彎曲，刻度也模糊。結果，還是結果？

　　左右吧！我在主語里試了試，一路是驛路，也是雨露。我欠一個。

　　忘了左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