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客、顧問和顧慮

　　按語：這是我2010。4。5。11：04寫給朋友的。當時他請我給《小主人報》選稿審稿，要給我發工資。前前後後發生了一些事情。就寫了這篇文章。其實，類似事情在社會上極為多見。人的私利一旦被人觸犯，就會產生形形色色的冤冤相報。所以，應該引以為戒。因為讀者發生改變，文章也就略做修改。

　　人在世上角色是多重的。我在醫院是醫生，在社區是志願者、醫學顧問，在家是丈夫、父親、爺爺，在學校是學生家長，在路上是行人……角色的錯位就要出笑話、洋相，甚至造成關係異常。

　　1995年，我同學丁某到東南亞某國開業行醫，需要性病的治療常規。正好皮膚科主任是我校友。中午我請客，就在醫院附近的飯店吃飯。點的菜中有油爆蝦和鮭魚，是從魚缸中挑的活貨。上菜時，丁某指出：活蝦和活魚都被掉包，並與老闆發生爭執。丁某的妻子是開飯店的。他對掉包的識別是行家。但是，我歷來是息事寧人，一是不在行，二是奉行“難得糊塗”的態度。以前科室聚餐都上這家飯店。從此我就再也不進去了，原因是，我已經從“顧客”角色變成“挑刺的舉報者”，被列入“黑名單”。飯店最忌諱這種人。如果我再進這家飯店，他們也有“招”：點什麼菜都“沒有”（小瀋陽的話）。這不禁使我想起2009年10月27日陳瓏玥發帖的一則“自創笑話”《生意興隆》：

　　小富貴走進興隆餐廳，侍者接過他的大衣，把他讓進包間。

　　“一盤烤大蝦。”“生意興隆，沒有了。”

　　“宮保雞丁。”“生意興隆，沒有了。”

　　“乳鴿。”“生意興隆，沒有了。”

　　“……那把我的大衣拿來！”“生意興隆，沒有了。”

　　鄭板橋的“難得糊塗”流傳至今，尤其是“由聰明轉入糊塗更難”一句更重要。聰明人知道：“人要進步，就要有人指出缺點。因為發現自身的缺點很難。”但是，聰明人總是少數，大多數人“諱疾忌醫”。所以，在指出別人缺點之前，先要看一看對方是否真正歡迎批評。

　　3月26日我應邀參加《小主人報》集體校對，是找小編輯的“錯”。對第五期已定稿的校對，就是找大編輯的“錯”。這是犯忌的事情。受人之命，我無法拒絕。但是有人會誤認是我打小報告。對於文稿中的問題，我知道，有的是錯誤，有的並沒有錯誤，只是“潤色”，使文稿更生動。“由聰明轉入糊塗更難”，我不能看到錯誤或欠缺不說，裝糊塗。但是這實在是犯忌，使人怨恨。以前，我電腦的IP地址別人是不知道的。現在，因為多次轉發我們的電郵，就不一樣了。從3月8日起，我能登錄小主人成功網並能進入“小主人諮詢站”等，但是對“博客群英會”和“稿件中心”就是一片空白，被人家“驅逐”了。

　　回想起3月7日，我對程老師提了“小主人成功網”的兩個問題：“文字禁忌”和“驗證碼”。程老師認為我說得有理，表示會對電腦專家轉達。第二天就是3月8日，事情就發生了。連“小主人成功網”也無法登陸了。我原以為是小主人成功網在升級。這是我錯了。

　　第二天我對朋友說，我上不了小主人成功網的稿件中心，又對程老師說了，請他問一問電腦專家。結果，回家后我連登錄“谷歌”、“”等都發生了困難。小主人成功網的電腦專家真厲害。我犯了忌，得到了報復。現在，我給朋友發信也不能了，還怎麼為朋友選稿審稿？

　　我對朋友說：“不是電腦專家，是難以查出來的。你就是查出，我也不希望處理當事人。”結仇的結果還是我倒霉。他只要到網吧去攻擊我的電腦，我毫無辦法。這樣的事，社會上有的是。現在，我上英特網都困難。凡是通過英特網的事，都不能辦了。連我做股票的“信息”，只要是通過英特網的，都被阻擋。後來請人修理電腦解決了，但是感想千萬。

　　社會上冤冤相報之事極多，有時明明是提意見幫助他，也成了“冤”因。聽得進批評的人太少了，尤其是手中有權時，不給報復的更少見。

　　1978年，我在海軍醫院工作時，老院長是我校友。他退休后是醫院的顧問（不坐班）。每次來醫院，都到我辦公室聊天。我希望他經常來醫院。他說：“顧問顧問，問一問就顧一顧。不問就不顧。”他是法定的顧問，都如此。我對《小主人報》充其量是“不法的”“私人顧問”，“名不正言不順”不說，簡直就是“犯忌”。我有“顧忌”是必然的。這就是我的社會角色“錯位”。社會角色“錯位”的笑話很多。2010年4月4日陳瓏玥發帖的一則“自創笑話”《舉手》就很有意思：

　　交警舉手攔下了一輛車。司機停車問：“孩子，你舉手有什麼問題要問？”

　　“你什麼意思？”

　　“我是老教師，知道舉手是什麼意思。”

　　現在，我更大的顧忌是：萬一他們進一步“黑客入侵”我的電腦，侵及我的股票和資金怎麼辦？所以我寫了這篇《顧客、顧問和顧慮》。

　　我對朋友說，我有三種選擇：1。陳瓏玥退出小主人報新聞學校學習，並且今後再也不投稿。2。恢復以前的狀態，我只是陳瓏玥的家長，不參與小主人報任何工作。在這兩種情況下，請他們停止對我電腦的攻擊，以後互不往來。但是千萬不要去處理當事人，即使要我賠禮道歉也行。3。按照朋友的想法繼續下去，但是要想好妥善處理關係的辦法，讓事情能順利進行下去。利用權力去處理當事人，不是個好辦法。人間關係最好是心平氣和地解決，俗話說“不打不相識”，“化干戈為玉帛”，最好是交個朋友。

　　我本來就不想得到什麼經濟利益，為小主人報做點義務而已。我認為：“交個知心朋友很不容易，應該珍惜。”我“內退”后，曾經在美國人開的工廠做廠醫，工資待遇很高。但是因為工廠在青浦，上下班路上就要4小時。由於身體原因，只做了不到一年，我就辭職了。我就在家做做股票，贏點買菜錢，結果比做廠醫的收入還要高。陳瓏玥對我朋友談心，後來我批評了她。我從小受苦，自己現在還保持“清苦”的生活。我對朋友說：並不會對任何人產生“職業威脅”，請他們不要誤會。

　　編輯工作的流程我清楚。朋友請我審稿選稿，但是這是專職人員的工作，我不能取代（侵權）。我1967年畢業於第二軍醫大學海軍醫學系，1970年起發表論文。在與雜誌編輯交往的幾十年中，我研究了“編輯心理”，很有收穫。後來，我被聘為“審稿學者”，常有審稿費收入；後來被聘為“特約編輯”，審稿就沒有了審稿費，而是一年給一次津貼；1987年被聘為“特約編委”，不但在雜誌上公布名單，還發“聘書”，可給工作單位作晉陞參考。1992年我晉陞副主任醫師（副教授級）。1997年一年中，我發表10篇論文，佔全醫院1/4。這一年我可以晉陞主任醫師（教授級）。因為身體不好、工作繁重，我沒有參加考試。

　　作者、編者、讀者，研究三者的特點、關係和心理很有必要。在這方面，我很有研究。對思維科學，我也研究了二十多年。對數學，尤其是趣味數學，我曾經發表過許多文章。前幾年因為在網上發表對聯，我專研“音韻學”。我看了小主人報上發表的詩，怎麼不押韻？這是“詩”的最基本要求。

　　以上內容，我請朋友別傳給《小主人報》編輯部任何人看，以免引起誤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