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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今邁步從頭越

手機:M版  分類:文化隨筆  編輯:小景

  憶秦娥 婁山關

  毛澤東

  一九三五年二月

  西風烈,長空雁叫霜晨月。

  霜晨月,馬蹄聲碎,喇叭聲咽。

  雄關漫道真如鐵,而今邁步從頭越。

  從頭越,蒼山如海,殘陽如血。

  這首詞最早發表在《詩刊》一九五七年一月號。

  也許自己鑒賞詩詞的能力低,平時也讀詩詞卻不能從技術上去分析。一首詩寫的水平如何,從藝術上,思想上去評判的話,肯定是有難為我。

  有一點可以肯定,讀過的詩詞總有那麼幾句留在記憶里的。有的是切合自己心境的字句,這如同飲食一樣,通過消化,成為我們身體的一部分了,就像我們的血肉。

  雄關漫道真如鐵,而今邁步從頭越。這是毛主席寫的憶秦娥 婁山關中的句子。這首詩自己以前肯定讀過,“從頭越”三個字不然不會一下出現在我腦子裡的。在網一查是毛主席的詩。我說呢!這與李白的詩起勢上近但有本質的不同,千軍萬馬的感覺,這豪邁的氣勢真不是經過血雨的詩人能寫出的。雖然有那種大風起兮,雲飛揚之類的句子,而雄關漫道真如鐵情況下從頭越,這氣概,好像胳膊把大腿擰了似的,雖不是閑庭信步中的悠閑,這肯定也不是經過戰爭洗禮的詩人所能做到的。我想這完全是一種境界的事。

  這首詩中從頭越三個字,好像把自己經歷風雨之後,視野突然開闊一些,蠻切合自己游思中一閃的心境,我從字面的意思認真地去理解這首詩:對字的關注,對詩中描繪的場境用心的去品味:

  西風烈,長空雁叫霜晨月。

  霜晨月,馬蹄聲碎,喇叭聲咽。

  雄關漫道真如鐵,而今邁步從頭越。

  從頭越,蒼山如海,殘陽如血。

  眼前彷彿是一隊人馬,踏霜沐月,風馳電摯,克服難以想象困難,越過雄關,策馬回首,自信百倍了。多大氣的事,而我回頭在看寫詩的時代背景,以及詩中所取材的現實生活,詩人高超的技藝把藝術及思想的完美結合在一起,一下讓記憶中的那點東西,膨脹開去,也許是自己生活的經歷豐富了詩固有的空間,視線在這詩意中又拓開了些。

  解放后,在外國人眼能夠贏得新中國的大詩人,比柏拉圖牛的多,畢竟毛主席只不過拿詩來消遣一下戰爭中的殘酷,詩是他老人家張揚革命者氣概的一種方式。文以載道,歌以詠志,為文字的趣向,則是在諦造新中國的大事業中完成的。

  現在,重新閱讀毛主席的詩詞,心情竟然與年少時完全不同,那些記憶中的詩句現出的華彩,讓我看到概念中的偉人形象在生活中的豐滿。

  我一下回到北京的毛主席紀念堂里從水晶棺前走過的情景,毛主席安祥地躺在國旗下,老人眉上方的額頭承載了歲月中多少的印記,一種肅穆的感覺,把我遠遠地推開,眼前遠沒有他給我的詩意。

  現在,我從他老人家寫出的經他認真推敲出的詩句中,體會着他所提倡的形象思維,從文字中感覺着他傳遞出的力量。這才是人固有的光輝。

  看山是山,看水是水的升華,也是人生的一大樂趣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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