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變形記讀後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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變形記讀後感 標籤:春晚觀后感

  變形記讀後感

  這是寓言,還是夢魘?卡夫卡的《變形記》究竟是預示了一個未來,還只是偶然的一場噩夢?

  《變形記》是卡夫卡的代表性作品,也是西方現代派文學的經典之作。文學評論家、文學史家一般把卡夫卡和他的作品歸入“表現主義文學”中。

  格里高爾在父親的公司破產、全家處於困頓的境況下,去當旅行推銷員,挑起了家庭生活的重擔。他在家裡是受到尊重和愛戴的。當一個人被人依賴時,他與別人的關係自然會處於正常狀態。但格里高爾一朝成了大、冷漠、殘酷、無法溝通的可怕圖景,親情、倫理之情蕩然無存。格里高爾雖然成了甲甲蟲,父子關係、母子關係、兄妹關係突然間發生了180度的轉變,顯示出一幅極端自私蟲,但作為人的思想感情還在。他為不能按時上班而着急,他為老闆要炒他的“魷魚”而焦慮,他為父親暗暗地存了一筆錢而欣慰,他為妹妹明年上音樂學院的事而籌劃,他為今後一家人的生計而憂心……專橫暴躁的父親卻全忘了昔日的父子之情,害怕“家醜”外揚,要把他趕回房間,關起來。他甚至懷疑兒子會對家人採取暴力行為,而恫嚇他、用蘋果砸他,想要致他於死地。慈父之愛在他身上已消失殆盡,暴露出來的是極端的自我中心主義。母親對兒子的感情似乎要深一點,她同情兒子遭受的厄運,她不能接受兒子變成甲蟲的事實,因此悲痛欲絕,但她內心已把兒子當作一個沉重的累贅了。更可恨的是妹妹葛蕾特。當哥哥最初變形后,她尚能做一點照料工作,如打掃房間、送飯等。但時間一久,她就再也“受不了了”。她痛哭着向父親請求:“我們必須設法擺脫他”,“他必須離開這兒”。並狡猾地辯解說:這隻大甲蟲並不是格里高爾,如果是的話,他就應該“自願跑掉”。這實際是在暗示格里高爾。她還無中生有地說:格里高爾會“要了你們倆(指父母親)的命”,他在“迫害大家”,“想佔領整幢寓所”。

  這一番歇斯底里的哭訴,把她內心的自私、狡黠、冷酷暴露得淋漓盡致。格里高爾對一家人的言語行動,並沒有驚詫,也沒有憤怒,而是用一種清醒的、“平和”的、“沉思”的心態,接受了這種事實。他一邊“懷着深情和愛意回憶他的一家人”,一邊悄悄地死去了。他的死,使薩姆沙一家如釋重負,大家沐浴着三月的春風,一身輕鬆出外郊遊去了。格里高爾的死並沒有影響了別人的生活。

  人為什麼我們自私、狡黠、冷酷?因為懼怕我們的無能為力。卡夫卡作品含有的空虛、固執的懷疑,向前追求一種無信仰的安全感,這種焦慮,正是人類文明千百年發展中不曾除去的隱痛。這種痛楚並沒有因為文明的日趨完善,人類改造能力的日益增強而減弱,反而愈加凝重。

  變形記讀後感

  弗蘭茨·卡夫卡是奧地利的小說家,西方現代主義文學的奠基人之一。《變形記》是卡夫卡中篇小說的代表作。小說主要從主人公的視角出發,描寫了家庭與社會的壓迫下的人的異化現象。《變形記》並不是只關係到格里高爾·薩姆莎,作品還涉及到一種既包含着他同時又超越着他的變形。

  一、格里高爾的異化

  格里高爾是一家公司的推銷員,一天早上醒來,他突然發現自己變成了一隻長着許多細腿的大甲蟲,從此厄運便降臨。當格里高爾變成甲蟲之後,他首先關心的並非是自己的身體,而卻是工作,他擔心自己遲到了老闆會如何對待他或者是請病假了老闆會懷疑是他的慵懶,他甚至下決心七點一刻之前一定得下床。格里高爾彷彿成了一個只會工作的機器,他在乎的只是自己能否正常的工作,他甚至等待着一切恢復真實和自然的正常狀態進而可以像往常一樣去工作。

  在全權代理與格里高爾溝通時,格里高爾哀求道:“一個人可能暫時失去工作能力,但這時也是想着他以前做出的成績的時候,還可以考慮到,當他排除障礙之後,他會比先前更加勤勞更加儘力的工作的。”格里高爾希望的是這家公司能夠在自己恢復正常後繼續讓他工作,並且還保證自己能比以前工作的更加勤勞儘力。格里高爾對全權代理說的那些話都是在懇求公司不要解僱自己,甚至表示出自己願意立刻動身上路去工作的心情。他絲毫不在意自己的生理上的變化,而是在意工作的得失。

  格里高爾的異化並非是從他變成甲蟲開始的,而在他投身於工作之時就已經開始了。格里高爾在家庭生意的失敗后就熱情的投入工作,從小夥計成為推銷員,逐漸格里高爾負擔了全家的開銷,家人也習慣了由他來養家。從此格里高爾便不再是格里高爾,而是一個掙錢養家的機器。他之後對工作上的回憶也無非就是老闆和代理,夥計們和學徒工,最甜蜜的回憶也僅僅只是向一個帽店的女取款員求婚被拒。可見格里高爾完全喪失了自我,他只是一味的麻木的工作,他不去追求自己的幸福,而是讓自己老老實實的五年從沒有請過病假的投身與工作中。

  二、家人的異化

  在格里高爾變成甲蟲后,他家人對此十分吃驚,但很快恢復常態。母親怕他,一見他就嚇得暈死過去,得知格里高爾死去后,不由得露出如釋重負的笑容;父親甚至用蘋果砸他,致使他身心備受摧殘;就連一直關心照顧他的妹妹最終也厭棄了他,將他視為“我們一切不幸的根源”。這體現出在當時的社會中,人一旦失去了謀生能力和手段,失去了和他人交往的經濟聯繫,人就無異於蟲。當格里高爾變成甲蟲不能工作后,他便無法再像之前那樣為家庭提供經濟來源,格里高爾失去了他的價值,因而被家人殘忍的拋棄,最終陷入絕望,在孤獨寂寞中凄然死去。

  格里高爾的父親是最先拋棄他的,當他發現格里高爾變成了甲蟲時,便充滿敵意的握緊拳頭想把格里高爾推回房間。父親對格里高爾的遭遇沒有絲毫的同情,而是對他越來越嫌惡,父親跺着腳、揮動手杖和報紙、發出“噓噓”聲來將格里高爾趕回房間,完全把格里高爾當成了真正的大甲蟲。“從他新生活的第一天起,父親就認為只有以最嚴厲的方法對待他是合適的”,父親對格里高爾的每一次舉動都給格里高爾的身心造成了創傷。父親朝着格里高爾扔蘋果,導致他背後嵌入一個蘋果、視力消失,這些傷害對格里高爾是致命的。格里高爾被父親認為是甲蟲、是敵人,他希望的是家人不要拋棄他,像以前那樣對待他,可是毫無價值的格里高爾是不可能回到從前的那種生活。

  格里高爾的妹妹和媽媽之前對格里高爾抱有幻想,她們希望格里高爾能夠正常起來,重新變回人類,像從前那樣工作掙錢。在妹妹準備搬走格里高爾房間里的傢具讓格里高爾有更舒適的生存環境時,母親則說道:“搬走傢具好像藉此向他表明我們放棄了他會好轉的希望,毫不在乎地讓他自生自滅?我想,最好還是讓房間維持原狀。這樣,格里高爾回到我們中間來的時候,就會發現什麼都沒有變,可以比較容易忘記其間發生的一切。”她們都希望哪一天格里高爾能夠好起來,可是格里高爾卻絲毫沒有好轉的跡象,於是妹妹和母親也失去了耐心,對格里高爾產生了厭惡。直至最後妹妹說道:“我們一定得設法弄走它,我們已盡我們的所能去照顧它容忍它了,沒有人可以對我們有絲毫的指責。”家人都想擺脫掉格里高爾,認為他只是一個讓人厭惡的負擔。在這裡,沒有了親情的溫暖,有的只是利益的得失,失去利用價值的格里高爾的結局就是被拋棄。在格里高爾凄涼的死去后,他的家人並沒有表現出絲毫的悲傷,而是如釋重負,他們還“舒適地靠着椅背談論着對未來的展望”,計劃着今後美好的生活。

  當然,在變成大甲蟲后,格里高爾也力圖讓家人理解他,他體恤家人的想法。他認識到自己必須鎮定從事,要有耐心,要極端體恤家人,使他們比較容易忍受他在目前的狀況下不得已給他們造成的煩惱、難堪。他也為自己無力再供給家庭的花銷而羞愧和傷心。但他卻背負着甲蟲殼,他的一片心永遠無法被人理解和接受。正是他的那層甲蟲殼,不僅阻礙了他和他的家人進行交流,也沉重地宣告了一切交流和溝通企圖的失敗;也正是他心底不斷增強的希翼贏得他人理解的渴望,導致了他徹底被拋棄乃至形體收到了毀滅,釀成了一曲震撼人心的悲劇。

  三、社會的異化

  格里高爾變成甲蟲的悲劇不僅僅是他個人的,作者想表明的是在當時資本主義社會和現代化社會大工業生產中,存在着許多和格里高爾一樣的人們,忘我的投身於工作,成為掙錢的機器。人異化成物的奴隸,當人因為種種原因喪失了工作能力時,就不再為社會和家人承認,人就無異於物和工作。這是一種普遍的社會現象,卡夫卡便是藉著格里高爾這一人物形象反映出西方社會人性的異化、人無法掌握自身命運、生活在恐懼與孤獨中的生活本質。

  卡夫卡所運用的語言是客觀冷漠的,彷彿在給我們講述一個很平常很常見的故事。“一天清晨,格里高爾·薩姆莎從一串不安的夢中醒來時,發現自己在床上變成一隻碩大的蟲子”,語言平實普通,沒有修飾,暗示着人變成蟲是一個普遍存在於社會的讓人能夠瞬間接納的事實。卡夫卡只是講述,而不對所述的人和事進行評論;他讓人物按客觀邏輯來行動,在自己的行動中顯示出個性和品格,讓讀者直接進入人物意識,通過作者提供的客觀描寫和人物的活動方式來得出自己的結論。小說中多用簡短的句子,質樸自然,語調超然、平淡,並不設置懸念和衝突。如此敘事方式,讓我們相信在社會中人的異化是一個普遍現象,讓我們關注自己是否也發生了異化。

  格里高爾變成甲蟲是個荒誕的不可能發生的事件,但卡夫卡在對主人公心理的描寫、身邊人物的反應都顯得十分的逼真。他將荒誕與現實巧妙的結合在一起,讓荒誕中透露出現實,而現實中又是虛幻的,這也便是“卡夫卡式”創作的藝術特色。

  這就是卡夫卡,他關注的是陌生孤獨、憂鬱痛苦以及個性消失、人性異化的感受。卡夫卡是荒謬的,但是他的荒謬更多地體現出失敗的痛楚而不是滑稽;卡夫卡的作品是一個個寓言,它們大都寓指了我們無法迴避的生存困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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