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舊制度與大革讀後感

手機:M版  分類:讀後感  編輯:小景

舊制度與大革讀後感 標籤:春晚觀后感 三項制度

  中國共產黨第十八屆中央委員會第四次全體會議通過了《中國共產黨中央關於全面推進依法治國若干重大問題的決定》。決定要求"在中國共產黨領導下,堅持中國特色社會主義制度,貫徹中國特色社會主義法治理論,形成完備的法律規範體系、高效的法治實施體系、嚴密的法治監督體系、有力的法治保障體系,形成完善的黨內法規體系,堅持依法治國、依法執政、依法行政共同推進,堅持法治國家、法治政府、法治社會一體建設,實現科學立法、嚴格執法、公正司法、全民守法,促進國家治理體系和治理能力現代化。"它將法治建設提高到了前所未有的高度,給群眾以極大的信心。

  5、關注西藏、新疆等少數民族聚居地,謹防有人利用宗教信仰等問題來做文章。法國大革命是依照宗教革命的方式展開的,"它彷彿致力於人類的新生,而不僅僅是法國的改革,所以它燃起一股熱情,在這以前,即使最激烈的政治革命也不能產生這樣的熱情。大革命激發了傳播信仰的熱望:掀起一場宣傳運動。"在我們國家,大部分少數民族,他們有着自己的宗教、自己的信仰,並且很多都是少數名族聚集區,這些信仰,容易被人利用、煽動,導致問題的出現,如東突,就是部分宗教極端分子利用人們的信仰,煽動信奉伊斯蘭教的群眾,企圖建立自己的政權。

  6、加強媒體管理,多傳播正能量,嚴處炒作行為。當前,不少媒體在報道消息時,喜歡將事件向"官員"、"二代"等靠攏,從而對事件進行炒作,這無疑會讓點擊率急速上升,但是,正如書中所說的"那些最應害怕人民發怒的人當著人民的面高聲議論那些經常折磨人民的殘酷的、不公正行為,他們相互揭發政府機構駭入聽聞的種種罪惡",這樣的事情,會讓群眾走到政府的對立面。而媒體的作用,應該是引導群眾多看主流、多看光明、多看本質,弘揚社會主義核心價值觀。

  舊制度與大革命讀後感(二)

  《舊制度與大革命》是法國歷史學家托克維爾的主要代表作,初次拿到此書我以為這是一部講述法國大革命發展過程的歷史作品,但是當讀完全書我才明白這本書更應當被稱為一本歷史詮釋著作。該書並不是注重介紹法國大革命的發展過程,而是以法國大革命的特點為切入點,分析了大革命為什麼首先在法國爆發,大革命爆發的原因,以及大革命留下的影響,這些鞭辟入裡的分析在兩百多年後的今天,仍然是值得我們去思考和借鑒的。

  18世紀的法國並非是歐洲貧窮落後的國家,相反法國的經濟、科技、文化的發展在當時的歐洲都處於領先地位,為什麼是在這樣一個繁榮發展的國家而不是在其它更落後的國家,大革命首先爆發了。在這本書里托克維爾認為造成大革命首先在法國爆發的原因主要是高速繁榮發展和不平等的同時並存,舊的政治體制已經不能吸收新興的政治勢力,當臨界點打破,舊的體制必然被拋棄。18世紀的法國在社會中存在三種勢力的博弈,貴族階級、新興資產階級和農民。貴族階級是不平等制度的受益者,他們享有免稅權等一系列法律特權,農民階級受舊制度壓迫最深,他們沒有享受到多少經濟繁榮所帶來的福利,反而要承擔不平等的稅收等負擔。新興資產階級雖然受益於經濟發展而獲得了大量財富,但是其本身在稅收等政策上仍然與貴族處於不平等地位,同時新興資產階級也蔑視靠着制度不平等而生存的貴族階級。在貴族階級內部,國王與其它貴族之間的關係也在發生演變,在舊體制下,國王依靠貴族來間接統治其它階級,因此在國王和貴族階級之間形成了一種互相依賴的關係。當新興勢力出現之後,農民和新興資產階級想擺脫貴族統治,因而二者繞過貴族階級直接與國王形成了聯繫,舊的貴族共和體制已經不需要存在,大革命因而可以如暴風驟雨一般席捲全國,一個表面上民主共和制實質上封建集權的政體在法國建立起來。

  法國大革命並未能在法國建立起穩定的民主共和體制,群眾擺脫了貴族統治的壓迫,取得了表面上的平等權利,但是大革命所建立起來的共和國很快被集權帝國所取代,君主集權的統治實際並未改變。但是大革命也使得貴族統治退出了歷史舞台,人生而平等的觀念進一步深入人心,民眾得以和君主統治開展對話和博弈,為最終實現真正的民主國家走出了堅實的一步。

  大革命對我們啟示:今天的中國正處於一個高速發展的時期,經濟財富的重新分配必然導致新興社會力量的崛起,不同的力量將在現有社會結構中進行再次博弈。如何在現有體制內更大限度地去吸收不同的力量,平衡好各力量之間的關係,從而使得經濟發展和社會轉型可以平穩運行,是擺在我們面前的一個難題。筆者認為法國大革命產生的根源在於社會中存在的不平等,這種不平等不僅表現於結果的不均等,也表現為競爭機會的不平等。在當時的法國無論是從社會發展中受益的新興資產階級還是依舊貧窮的農民實際上都想要改變這種制度,正因為擁有廣泛的社會基礎,法國大革命才能夠迅速席捲全國。一種制度能夠長期存在的關鍵在於,這種制度能夠不斷地吸收新的社會推動力,並能夠在全社會依據價值共識建立競爭和分配機制,從而在全體社會成員中形成體制共識,凝聚社會發展動力和抵禦風險的能力,如此才能夠避免革命推動型社會發展模式,以更連續和穩定的步調推動社會向前發展。

  舊制度與大革命讀後感(三)

  永恆的中央集權制度

  —讀《舊制度與大革命》有感

  作者:張寶霖

  《舊制度與大革命》在我的眼裡,是一本不大嚴謹的理論論述作品。較之於其他經典作品,它顯得十分平實樸素。卻正因如此,我才得以一窺歷史上一些真正大事件的真容。因此,我很慶幸,同時也倍加珍惜與《舊制度與大革命》共處的這段時光。得益於托克維爾平實樸素的耐心講解,我才能夠勉強整理出一些關於大革命的鄙陋見解。

  大革命作為一個歷史事件以大革命精神為先驅,將法國社會已久的積弊以一種突然的方式引爆,而其全過程均繫於本書的主線——法國的中央集權,一切角色在本書中出場的原因(由其引出或被其引出)。而這個一切事件的導火索,其形成有其獨特的原因——法國政體的建立方式。以大不列顛及愛爾蘭聯合王國為對照,相對而言,其各組成地區依然保持一定的獨立性,其國家組建類似於"部落聯盟",包含着強烈的異質化傾向,國王權力以另一種更為平和的方式被行使。究其根本,地理條件(海島)是其得以長期維持的重要因素[1],而法國的中央集權,是其身處大陸的地理條件所要求的,其政治體制、文化性質的同質化趨向不言而喻。正因為如此,中央集權才成其為中央集權。而作者以中央集權為載體,分析封建制度走向倒塌的必然性。

  與所有一鳴驚人的偉大革新一樣,在大革命前夕,大多數人都不能將它察覺,但它作為一個事件就這樣突然地發生了,就這樣以它驚人的力量在人們的腦海中,留下永久的印象。但是,我們絕不應該將這場偉大的革命當作一個歷史的偶然事件來看待,因為這是對歷史事實的不尊重,更是對人民群眾進步願望的惡意忽視。為了擺脫該誤區的困擾,首先,我們必須認識到:大革命是人民群眾(資產階級為主)為奪取政治權力而展開的暴力鬥爭[2],同時也是大革命精神的載體。而作為歷史的旁觀者,也許新社會對舊社會的排斥及舊社會對新社會的威脅其會妨礙我們在舊歷史與對新歷史之間展開的求真探索,使我們在迷霧中徘徊不前。這不得不說是一個遺憾。幸而這本書為我們提供了一個新視角——將新舊兩段歷史連接起來,發現根植在那片古老土壤中當今社會的根系,清晰地看見大革命的精神是如何發展壯大的。但是,由於舊秩序猝死,新生的政治參與主體不完全發育,後者的弱小需要一個強大的中央政府來穩定突然失去前者支撐的社會,然而這卻導致了後者推動的革命其動機以其實踐結果失去控制為結局。這就是本作所揭示的困局。而本書的目的:"每當我在先輩身上看到某些我們幾乎完全失去一然而又極為必要的剛強品德——真正獨立的精神、對偉大事物的愛好、對我們自身和事業的信仰——時,我便把它們突出出來;同樣,當我在那個時代的法律、思想、風尚中碰到過吞噬過舊社會,如今仍在折磨我們的某些弊病的痕迹時,我也特別將它們揭露出來,以便人們能夠看清這些東西在我們身上產生的惡果,從而深深懂得他們還可能在我們身上作惡。"就是為了解決這樣的困局提供一種思路,讓曾被專制制度凍結成冰的、現在依舊冷漠的人們,能夠敞開胸懷,擁抱自由的陽光。作者始終如一地堅持,以數十年的光陰,不忘本我,不渝終始,即使人們不以為然。托克維爾就是這樣向世間表達他對自由的偏執、向這個冷漠的世界大聲疾呼。

  [1] 非農業人口的流動性本質地抗拒中央集權的強化、與強大外敵間天然的阻隔。

  [2] 針對一切阻止他們達成目的的群體、個人,所以在鬥爭過程中教會勢力受到打擊和鬥爭后教會復活這兩種截然不同的情況也是可以接受的——畢竟被反對的,是教會擁有的權力。

  1

  風貌

  大革命前夕,我們能夠看到這樣一幅圖景:專制君主不斷擴張權力,因為客觀條件已允許這樣的想法成為現實,而其自身屬性也要求這樣的想法被付諸實踐。否則,其專制國家將不能保全,其人民將因強權管控的缺失而陷於各自爭鬥導致的動蕩與不安,只因其專制威嚴不能為他們提供方向和安定。與此同時,新的經濟生產方式主體地位在城市的確立賦予了市民們前所未有的力量——這代表着一股新生政治參與力量[3]即將在歷史舞台上大放異彩,主導歷史洪流的前進方向。但就現在的社會情況而言,讓新興勢力掌權是一個絕對的空想,因為他們的社會治理經驗顯得還不足夠,力量也還不足以支撐起整個社會[4]的穩定,所以他們必須等待時機,同時不斷地強化自己。反觀封建貴族,這個古老的階層在社會飛速發展的新時代,卻沒能找到其容身之所,反而逐漸衰落,慢慢枯萎成空殼。但在大革命來臨之前,種種跡象表明他們並沒有束手就擒的打算。相反,通過他們中一些不凡者的努力,他們了無生氣的階層有了迴光返照的跡象。然而,他們所作的一切努力都只能是徒勞。因為歷史的巨輪將滾滾向前,落後者將被毫不留情地拋棄,淪為歷史銀河的一粒星塵,回力無天。

  [3] 作為參政主體,資本主義者與城市中產階層的確是新生的(相對而言),畢竟他們是新經濟生產制度產生的(當然也產生了新的經濟生產制度)

  [4] 人民的社會——一個由人民主導的社會,在這個情況下 ,"人民" 必須作為一個真正共進退的階層掌控社會主導權而不至於使他們中的小部分人在不改變他們整體階層屬性的情況下脫離他們的階層而"替"他們將社會的"合理"秩序維護

  2

  反動階級內部的矛盾

  國王、第一、第二階級都是第三階級的壓迫者,同樣享受着第三階級無償的供養,同時又毫無節制地作威作福,盡其破壞[5]之能事。但在他們內部,卻並非是我們想象中的鐵板一塊,他們之間也有着深刻的矛盾,這些矛盾同樣是無法調和的。其中最尖銳的一對的矛盾,就是國王與封建領主[6]的矛盾。這同樣是新制度與舊制度之間的矛盾[7],是成熟條件下王權擴張與封地制度之間的矛盾——中央(國王勢力)在首都集中處理全國事務的條件[8]業已具備[9],首都的情況——巴黎[10]已經作為專製法國的代表,將全國其他省份置於依附的地位[11],同時也有利於王權的擴張。有利條件的增長伴隨着不利條件的消褪使王權的夢想顯得愈加真實;命運的天平似乎也在傾斜——舊制度的穩定性驅逐了其自身的流動性,使得守舊者與他們可憐的被統治階級一樣,處於各自分裂的不利境地,任人宰割。在這樣的有利條件下,舊制度[12]的消逝只是時間問題。但是時間不等人——風暴,在有效的準備完成之前,突然地出現[13].

  [5] 破壞生產,破壞和平。

  [6] 屬於貴族。

  [7] 現在看來,則是舊制度與更舊的制度之間的矛盾。

  [8] 很大程度上取決於國家的交通及通信手段,這就是為什麼熱帶雨林地區難以形成龐大的帝國。

  [9] 甚至出現了"御前會議"(專門替代議會為國王提供決策建議,無國家重大決策決定權,對於一些雜務就另當別論)這樣的專制怪胎,相當於中國古代漢王朝時期的"中朝".

  [10] "事情由來已久,自中世紀起,巴黎似乎是王國內最大、手藝最巧的城市。這點到了近代愈為明顯,隨着行政事務全部集中到巴黎,工業也集中到這裡。巴黎越來越成為時尚的典範和仲裁者,成為權力和藝術的唯一中心,成為全國活動的主要起源地,法國的工業活動更加收縮集中於巴黎"——摘自原書116頁(商務出版社)。

  [11] 這樣空間上高度的聚合所提供的階層聯動性,也是革命在最初內取得進展的有益條件。

  [12] 這裡指的是封建領主制度。

  [13] 大革命使平民的躁動打斷了王室集權的過程,體現的是平民充分聯動后的能力遠勝於王室,但從本質上看,王室集權與平民革命的動力是一樣的——階層聯動能力的增強。這真是令人驚嘆:這個神奇的因素能夠使國王變得強大,也能夠驅其邁向死亡。

  3

  枷鎖的掙脫

  階層聯動能力[14]的增強,使得群眾的力量變得更加難以掌控。聯動能力流動性來源自日益增加其自身權重的交通、信息技術及使勞動階級日益緊密結合併不斷武裝他們的新生的、高效的生產方式;而聯動烈度則是為當時第三階級受到來自統治階層的壓迫而產生的抗逆傾向、長期積累的社會改革成果及繼續改革的動力所提供。對於統治階級來說,情況越來越糟。首先,城市因為市民天然的聚集、市民實力的增長和自治意識的增強,正在變得越來越難以管控。正因如此,城市成為平民百姓們逃離封建勢力剝削的去處。此外,當封建農村的分散性不能再為其統治階級提供持續穩定的控制力時,寄生於封建農村的貴族,不僅失去了原來的政治勢力,也失去了國王對其的信任[15].他們逐漸變得貧窮、落魄,只剩下先祖光榮外殼為其遮羞。然而他們依戀不舍的各種特權卻讓他們引火燒身——他們保持特殊的狀態將不為群眾所容忍[16],於是二者矛盾激化。而站在制高點上的國王,十分希望這三方對立的矛盾體中其他兩方互相較勁,而自己隔岸觀火,韜光養晦。但是就現狀而言,其如意算盤打空的結局是可以預見的。因為農民於鄉村反對封建領主的同時,城市中的市民也在向專制君主展示他們的力量。然而,這兩者卻有天壤之別,前者的存在是西歐封建時代的基本特徵之一,時間跨度極長卻無關痛癢[17];後者的產生及其發展卻在短時間內顛覆了反抗事業的狀態,更新了反抗者的形象,更是取得了令歷史面貌煥然一新的進展;這個過程中,他們不斷卸去緊壓在身的沉重負擔,增強自身的力量並不斷強化反抗的自由意識,直至最後將這些無端的欲加之物摔翻在地。而成就這偉大功績的過程,就是偉大的法國大革命。

  [14] 由流動性和強度(烈度)組成,可以理解為流動性?強度(烈度)。

  [15] 國王不再依賴他們進行統治(相對而言),他們失去了價值,所以國王不會再繼續對他們施予"信賴".

  [16] 這樣情形的導致,是原統治階級的力量不能維持原有的統治秩序的結果,所謂"思想解放",只是其表現形式,因為反抗——只能在現實世界中被實踐,再向精神世界施加其影響——思想是無法被壓迫的,所以其"反抗"也是無從說起,要是非要將這兩個令人喜愛的詞語聯繫到一起的話,我們只能這樣理解:"反抗"思想為反抗的具體實踐活動提供方向指導和行動借口的在整體反抗實踐活動中必不可少的一份子。

  [17] 弱聯動能力導致鬥爭成功率的低下及無法更新現有制度的可悲現狀,他們是失敗的"反抗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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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同的政體,相同的中央集權

  只要"友好"的國際環境[18]、平和,分裂的被統治階級、統治階級的擴張狀態能夠繼續存在,封建的中央集權制度就能繼續延續他的生命,因為這些因素為它提供了其存在的必要性和可能性。環繞首都的國家精華區,被中央集權制度供養着,不斷增強其於全國的影響力,又反過來對後者的存在施加持續的增益。與此同時,國王不斷穩固自己的地位,不眠不休地頒布有利於其統治的政策[19],隨意囚禁甚至處死任何膽敢輕視王權的人,只要這些行為不至於過火。但現在,幸福時光即將永別——因為國王選擇為"延長生命"而戰,而他原本有機會不讓自己陷入如此境地。維持平衡的條件因為客觀情況的變化、自身增長瓶頸的到達,發生了可怕的質變——階層聯動能力的增強,使得人民在力量的誘拐下,失去了原本溫良恭順的淳樸性情,走上了"反抗壓迫"的不歸路;而這導致的一系列效應中,十分不幸地包括了統治階級擴張狀態的終結,"內部"戰爭的提前到來。這一切輕鬆地將國王曾經的努力化為泡影而又逼迫他做出決斷:延長生命或以另一種形式生存。不像英國人,法國國王在封建君主的歷史困局中,選擇了前者——體現了他既短視又貪婪的本性。然而歷史的車輪不會因某人的失策而易轍,舊制度必將以新風貌再度臨世,因為"統治",這種社會需要沒有錯——以階層分化為標誌的社會"統治"與人類社會同源同體,錯誤在於軟弱的統治者——只要他們的能力不足以維持其權利(權力),就必然發生一些他們最不想看見的事情,只是其具體形式會因為一些"偶然"而產生符合同一趨勢的不同表現形式。

  而後,便是我們熟知的——革命君臨人間,以無窮的力量破而後立,其先導大革命精神如同宗教信仰一般,擺脫了以往思想在對象、空間、時間上的狹隘,在人類內心引起鬥爭的共鳴,進而廣布四海,挑動着世界的神經。其急風驟雨般地橫掃一切,似乎將社會原貌完全地改變,擺脫了舊制度留存的一切陰霾。然而,只要構成中央集權政治的要素依然存在,舊制度就不可能完全被逐出法國。古老深根依舊埋藏在現代人政治生活的土壤之下,只是不再以封建中央集權的形式展示在眾人面前。這就構成了一個現世的悲劇:高尚的自由並沒有隨着偉大的革命而來到人民群眾中間,相反,壓迫以新的形式重新施加其影響,使自由的理想真真實實地淪為笑談。但我們總要追問這不合理的結果,不斷地提出疑問:(導致這個結果的原因)是革命領導者人的墮落?是歷史的嘲弄?還是當時人的想法?然而這些猜想都不合理,因為歷史自有公道,偶然因素無法妨礙其根本規律不偏不倚地發生作用,而這個不能讓人滿意的結果,其產生是中央集權制度的支撐因素沒有發生根本變化的狀態的結果。虎視眈眈的外國依然是虎視眈眈的外國;革命熱情平息后的人民依然平和、分裂、不知所為、根本無法支撐一個以"自由"為原則的社會;革命洗牌后,統治階層又因新的軀殼重獲生命活力——中央集權依然有着蓬勃的生命力。

  [18] 不能夠大規模調動國家力量的國家必然會被能夠這樣做的國家所取代,這是優勢策略的屬性要求的。

  [19] 如路易十一曾經成倍地增加封爵的人數:這是貶抑貴族的一種手段;其後繼者更是為獲取金錢而毫不吝惜地受封晉爵。

  5

  革命的意義

  就革命理想而言,革命沒有完成它的任務。因為對於"自由"來說,這是一個讓人失望的結果。不過如果將它作為一個口號、一面旗幟來談,不能被切實實踐卻是無可厚非的,畢竟其要求的內容根本不可能在一個大的廣度內充分實現。因對於饑渴於自由的人們來說,革命就像高樹樹上稀疏的果實,需要有人作為梯子才能被摘下。然而,就算果實被摘下,也只能解決一部分人的饑渴問題。因為事實上勝利果實不足的問題是不能通過點燃激情來解決的。這樣的境況永遠也得不到解決,人類社會中永遠就只有少數人免於"饑渴".這就是為什麼 "革命洗牌后,統治階層又因新的軀殼而重獲生命。中央集權依然有着蓬勃的生命力。"不過,令人慶幸的是,就歷史使命而言,革命的任務是完成了的:大革命后的法國進入了由資產階級長期掌控的歷史時期,規模宏大的社會變革再沒發生,法國的發展也因此搭上了快班車。

  歷史就是這樣,有着永恆的法則,不會因"偶然"而改變軌跡,誰都可以希望、憧憬,即使"被"認清現實,但誰要是膽敢阻止它的前進,誰就要被它的巨大的車輪壓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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