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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男人是我的數學老師

手機:M版  分類:情感隨筆  編輯:pp958

這個男人是我的數學老師 標籤:我的中國夢 小學數學 小學數學教師五項修鍊

  最近幾日,我不知道究竟是怎麼一回事,總是想為這個男人——我現在數學老師做點什麼。可是真的很遺憾,我無法做到。我·····真的無法和那些數學成績好的同學一樣或者是在數學老師眼中是一個努力學習的學生。我惟一能做的就是把心中的某些話語寫出來,僅此而已;但是當我把這種想法說出來給老媽聽的時,她反對了,她說:“你有時間就好好地去看書上!這是什麼時候了啊”。“這是什麼時候了”我想我比誰都清楚,但越是這樣,我就越是覺的,若不趁這個時間把話寫出來,等高考一結束,所以的羈絆都成了過去的回憶,一切都變的那樣不真實和縹緲。——題記

  或許是受了慣性思維的影響吧,我一直認為女人始終要比男人細心一些;像帶領學生,尤其是當一個數學老師,女老師肯定要比男老師更具有在這方面的天賦。但在最近的幾天,我終於明白了,並不是所為有男人都是粗枝大葉的,也並不是所以的女人都細心的。

  像其他老師一樣,開學上第一堂課總是先來一個“動員”。我是對這個是不感興趣的,惟有感興趣的是他的語調和語速。因為他不是本地人,所以他說的話都讓我們感到我們是多餘的——我們還在反應上一句話時,他的下一句就來。總讓人感到他是在說給自己聽。時間一久了,也沒有我去在乎了,也包括那些曾經擔心因聽不懂他的話而學不數學的學生們,相反,我們總是把他的話當做一種笑話來聽;甚至還有同學專門去模仿。模仿他說的話,模仿他的手勢,連他那有些邋遢的姿勢也不被放過。

  我是一個極其害怕學數學的人。對於我而言,我寧願被困英語的旋渦裡面,也不願去碰任何一道被他稱之小兒科的數學題。但我還是不敢去和現實打這個賭,因為我輸不起。數學——正如他所說的一樣:“只要數學稍稍一抬頭,你就會成為“人中人”;相反,你就會成為”乞丐”。

  幾天之後的一個中午,我不經意發現他一個人靠在走廊的欄杆上獃獃地注視着前方的大樹。旁邊的學生照樣打打鬧鬧,拉拉扯扯,說說笑笑地。好像整個世界把他隔開了一樣。一個人踽踽獨行的。當時我很納悶的,他為什麼不進班公室啊,待我仔細一看,不知是哪個極負有責任心的老師把門給關了。或許這就是巧合:平時沒有關門,偏偏他來的時候就關了門。我永遠也無法忘記他的衣着打扮。他好像沒有系皮帶一樣,整個褲子就是鬆鬆的,他的腳後跟把褲角已經踩的不成形了,雙手從口袋裡拿出來時,時面的衛生紙啊,錢啊,都像趕集一樣往外掉。若叫一個人來分辨他究竟是老師還是學生的話,我想多半他會成了一個學生,而且還是極為邋遢的學生。辦公室的門終於開了,他的腳像拖着一個鉛球一樣,慢吞吞地向辦公室走去。此時,我不知道什麼,一股憐憫之心油然而生。好像必須要去做某年事情,否則就會過意不去。我終於大起膽子向辦公室走去,隨便問一下一個算是老生常談的話——究竟要如何才能學好數學。

  一進入辦公室我就感到一陣壓抑,雖然有幾個老師,但他們似乎都很忙。他呢,好像也準備要睡覺了。

  “老師,我就是想問你一個問題——我究竟要怎樣才能學好數學啊!我真的好怕學數學啊!

  當時的我不知道是怎麼一回事,竟然敢把一隻手搭在他的肩膀上,一隻惰洋洋地襯他的辦公桌上,好像我對他很熟悉似的。當時我完全沒有不尊敬他的意思,相反我到感到他是一個很強壯的男人——寬闊的肩和強壯的手臂。

  “不要怕,其實數學是非常有趣的一門學科。你是哪個班上的學生啊·····”

  “我是3班的啊·······”

  “3班?是那個在樓底的班級嗎!”

  “是啊·····”

  “我是剛剛轉過來的,所以對你們這個學校還有些不了解。你是來做······噢,噢,你是來問怎樣學好數學的吧”

  “是·····沒錯”

  “一句話,要想把數學學好很簡單,但要想把數學學懂是非常難的。對於現在的應試教育里的數學,不管基礎再差的娃兒只要願意學,想把數學學好都很簡單的。”

  “真的嗎!在以前我問過其他的老師,他們都大致和你說的一樣,可是到頭來我真的還是一無所獲。”

  “那說明白你沒有認真地去學啊,像有時我做題可能只把題目看一眼就知道如何做了,而且就像畫國畫一要,一氣呵成。在以前我的那個學校的學生,那個數學成績真是差的無法用語言來形容,可是他們很努力,也很刻苦,到了高考結束后,他們大部分人對自己的數學成績沒有多大的怨言。”

  當時我無言以對。剛才對他的那種不信任一下子被難堪和尷尬所取代。此時我就心中就有一個疑問:難道我以前真的是沒有認真地去學習數學嗎?

  “這樣吧,我也是剛剛來的,對你的情況不了解,我也怕給亂說一些方法,現在你認認真真地聽課,等過了一月之後我再根本你的情況來給說一些實際的方法,行嗎?”

  “好!”

  在走廊里,一股清風吹來,我感到特別的清爽。就連那再普通不過的夕陽,此時也變得愈發的明亮和充滿了活力。好似那個夕陽要在最後爆發出一種令人們大吃一驚的力量!

  回到教室之後,我的這種激動的心情還無法被控制住。有的同學就開始問為什麼。我不知道當時我是怎麼了,我一直認為我算是一個‘守口如瓶’的人,但他們根本就沒有好深入的問,我就說出一句令我現在就無法忘卻的話,

  “你們可不知道我們的數學老師有多強壯!”

  “強壯?”大家一片茫然和笑聲。

  “你們不知道算了,反正我覺的他是一個教數學教的很好的人。”

  就這樣,我懷着期待和希望一直到次日的數學課上。

  “學習集合是非常有趣的·······”

  “是哪來的聲音啊?”大家一片茫然。

  “是外面傳來的”大家齊刷刷地把頭往外轉。

  原來是他已經開始在上課了啊,這種上課方式還真是特別,真是未見其人先聞其聲啊。

  “你們在笑什麼啊?——好了,不要在浪費時間了啊,請大家把書打開,我們今天來上集合·····”

  正如我剛才所說,因為他不是本地人,開始上他的課讓人很吃力。課只上了一半,大家都一致要求老師停下來。

  他“啊”了一聲,感覺就像是一隻受了驚的兔子,不知所措。

  “怎麼·····有什麼事情嗎?”

  “老師,你能不能把語速放慢一點,還能不能吐字清楚一些。”

  他感到很無奈也不好意思的用手在臉上用力的擦了擦了,好似在掩蓋些什麼。

  “對不起,對不起啊。我在第一堂課給你們說了,這是一個習慣,可能你們無法改變它,但我相信你們過了一段時間之後就會習慣的。現在這個樣子,我盡量慢一點。”

  在大家鬨笑之中,他又開始講課。對於他而言,可能是一個很失敗的舉動,對於那些愛模仿他的同學而言,可能又是一次絕佳的機會,但對於我而言,這無疑是一個致使的打擊——我思路全被打亂了。我在日記中這樣寫道:“就像一棵剛剛種下去的小樹一樣,根本經不過任何的風吹雨打,哪怕是一陣清風。”

  就是在這樣的反覆鬥爭和徘徊之中,一堂課——40分鐘很快的結束了。很遺憾,我只學到了一些皮毛。雖然下課了,他還在講,但對於而言,這一切都是毫無意義。

  回到家裡面,我是越想越生氣:為什麼我就不能像其他的同學一樣,好好的聽課了,為什麼我是學了半截就開跑了。想了許久,我似乎找到一種很完美的原因——是我注意力不夠集中。一開始我還真的以為這種不集中是因為腦袋裡面缺什麼了,到了現在,我才明白這是一種詛咒——從我第一天學習數學開始,就已經註定了我的失敗。回過頭來看一看那些曾在日記本上旦旦誓語的文字和計劃,都只不過是增加再讓我笑一次和嘆息一聲的資本罷了。

  但是我不想放棄,真的,因為沒有多少時間了。或許,就是因為我懷着這一種不切實際的想法才苟延殘喘地堅持了一些時間。

  在一節晚自習上,他叫我們做題,他說只是做題是真正檢驗你有沒有學懂的惟一法寶;我之所以要拿出一堂的時間來給你們做題,就是想讓你們明白自己究竟錯了哪兒。

  說實在的,我真是不做不知道,一做嚇了一跳,看到書上題,我幾乎成了一個白痴。我極力想用自己所學的知識去解答可都是在做無謂的爭扎。我寫出步驟,又擦了它,寫了又擦,我很是浮躁。他走來對我說:“娃兒,不懂就要問,若像這樣下去,肯定是什麼都不不到的。說吧,哪裡做不來。”

  我徘徊了好久,最終隨便找了一個地方去問他。或許對於我而言是一種傷害,但對於他而言是一種安慰,我不想讓他失望。但我一個人的努力究竟來維持多久了!恐怕,頂多就是一個月吧。

  同學們都說他打籃球打的非常的好,甚至有一些女同學為了去看他打一場球連貴如黃金的自習課都不上了。其實對於打籃球我是不喜歡的。但這也是我的痛。因為我有打籃球的天賦——身高優勢。剛開始同學們都以為我不打籃球是真人不露相,其實說白了,我不想打。也不知道是什麼原因也不想去學。但自從在一次學校組織里的老師籃球比賽中,看到了他的身影我就有一些想去學打籃球的想法。

  雖然我不喜歡打籃球也不喜歡看類似的節目,但至少我也知道任何打一個打籃球的人都不會有他那樣的特色。

  與其說他是標新立異,還不如講他不拘老一套。從我第一次看見他打籃球,到現在恐怕也有5、6場,但我從來都不曾看見他穿過球服。用一個不恰當的來比喻來吧,就像那餓極了動物,突然眼前有一桌豐盛的食物,他會不顧一切的去吃,從不會管你的有什麼合不合適。薄薄的一件緊身衣時時就顯出他的有肌肉的輪廓;把袖子挽到胳膊上,把褲角都皺到膝蓋上,雙手不停的晃動,嘴裡不停的喊:“這裡,這裡。”不知道的人以為這是哪一個班的學生。也對,哪一個老師打籃球是這樣打了,除了他。

  人吶,總是用自己的認知和知識去迎合自己所看到的表象,說到底,有時候我們這雙眼睛究竟能看到多遠呢!第一次數學月考成績下來了,若要說我是一輸家的話,那他,就是最大的輸家——他那一個月的所以努力幾乎說是沒有得到任何的回報;若真要說是有回報恐怕就這兩種了吧:一個得到年級組長和班主任的“批評”,還一個就是令他失敗、鬱悶和壓抑的旅程開始了!

  在晚自習上,他都只是站在講台上吸煙,吸完一根換另一根。剛開始的時候,女生是帶着驚奇的眼光看着他,併發了一些令人很嘔心的笑聲;而男生呢,尤其是那些愛抽煙的男生則是把他當作一個偶像來崇拜。不知道過了多久,大家都被一種很壓抑的氣氛給鎮住了,大家各忙各忙的。在幾乎忘記有他的存在的時候,他終於說話啊。

  “當我剛把題拿出來的時候,數學組長還有些不同意,他認為,我出的題太簡單了。但我說,現在還沒有必要拿出一些難題給學生們做。可是你們呢,把一套很簡單的題做成了這種樣子。我實在無法理解,你們說原因究竟是出在哪裡?這裡面的題都是屬於那種換湯不換藥的題型,在某些程度上來講,我在早些時間已經把考題拿出來給你們作,可是你們呢。”

  他真是不跟常人一樣,從開始到現在他都只是淡淡地說,根本沒有發出任何一句很大的聲音,但對於我們而言,這種聲音是更加的可怕和折磨人。

  “說句實在話,我很不想將一堂自習課變成讓大家恨我的課,但我真的不明白,這種跟1+1一樣簡單的題居然會被你們考出這種成績來·······”

  “1+1!老師,這樣的題還簡單啊?”一個擁有‘獅吼功’功力的女生很“委屈”的辯道。頓時,全班的眼光齊刷刷甩向她,甩向這個像出頭鳥一般的英雄。

  “還有理是不?”他像站稍息一樣;右手扠着煙,左手插在口袋裡,眼睛也沒有望着那個同學。

  我一向是最討厭別人在我面前抽煙了,但今天卻不為知道為什麼,我一點都不討厭,反而還抱着一種‘希望’:希望他抽煙了之後,能好一些。

  我將頭甩向窗外,外面真是黑的可怕。那一些燈光是那樣的無力和微弱。平時像這時都有老師走路的發出來的“柯柯聲”但今天卻特別的奇怪我沒有聽到,反而我聽到自己的心跳聲。我們班中幾個女生怎麼了。都像是被一陣無聲的風暴所打擊了一樣,她們都顯得那個痛苦和羸弱。

  此時我想起了什麼。萬一他來問我成績或給我擬學習計劃,那時我應該用怎麼的心態去面對他,又要找一些什麼樣的借口呢?此時我多麼希望他能忘記啊,也許是老天幫我吧,至到現在他也沒有幫我擬一個學習計劃;我想也沒有機會了吧!畢竟所有面具都被他摘掉了!

  突然外面一下子就變得喧鬧起來,好似人人都中了頭彩一樣。他一聲不吭聲的跨出了教室門。

  “他在做什麼啊,我們也沒有錯,這個題是太難了噻;哪個做的來這種題啊!”那個女生似乎心有不甘還像麻雀一樣在那裡叫嚷道。她發現沒有人理她,她又向幾個平時玩的好的女生繼續說道,但她們都沒有一點心思去搭理她。我白了她一眼,就走開了。

  回到家之後,我在日記中這樣寫道:“一個男人比一個女人更有氣質,但若不去維護它,那這種氣質就很有可能讓你成為一個“乞丐”;他——我的數學老師不僅外表是一個“乞丐”內心也大約成了一個“乞丐”。

  我一躺在床上那種感覺——十幾前的那種感覺就回來了。

  我在上小學二年級的時候,因為那時我家比較窮。老媽就把希望寄托在我的身上;不僅如此,她去懇求老師對我嚴厲一些,尤其是數學老師。

  她也是一個從其他地方被調過來的老師。說實話,若你現在要我來描述她長什麼樣子,那我可真心有餘,而力足啊。只她一上課,我就將頭給埋下,讓外人以為我有好多事情要做;其實我能有什麼事情呢,無非就是避免她抽我起來回答問題,但很遺憾,這個法子一點就不起作用。每次抽回答問題的學生中差不多都有我;每次到辦公室去完成作業的學生中也差不多有我;每次挨罵和挨打也差不多有我。對於我而言,她是一隻老虎,要時時刻刻的躲着她。但是她只教了我兩年,第三的一年的數學老師換了人,她比前一個數學老師要溫和的多。當時我特別高興,但是只要每次一考數學,我就發現我討厭這種不負責的老師,尤其是小學畢業之後,我特別懷念那個對厲害的數學老師。那個時候我就在想,像這樣的老師恐怕我也只有幸能碰到一次罷了!

  但有時事情就是這樣。老天給你一次做某事情的機會,同時也給你下了一道做不成功的詛咒!

  這一切真如他所講的一樣:“我們這些當老師的就像撐船人一樣,撐完這一船又撐下一船,好和壞對於我們這些撐船而言或許沒有多大的意義,但對你們就不同。在很大程度上你們的命運就是被我們這些撐船人握着。我不想對不起你們,也不想讓你們在若干年以後來恨我。”

  我很見到有老師這樣語重心長地對他的學生說這些,更少見是一個男老師,尤其是一個數學老師!

  其實人吶,永遠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有多麼幸福,也永遠不知道自己在別人中的位置有多麼的重要!永遠就是憑藉著自己的想法去迎合自己驕縱的感情。

  對於我而言,這一切可能真的是太晚了——還有60幾天就要高考,我還是像以前一樣,一無所獲;還是一如既往地羨慕那些數學數的好的人。或許也正是因為這樣吧,我才沒有資本去迎合我那驕縱的感情,我才明白一些他們暫時無法明白的事情。

  就在4天前,他批評了我班裡數學學的最好的同學。可那個同學不服氣,認為她的理由足以讓老師對她說一句對不起。在第二天的數學課上,她有意識的不聽課來引起老師的注意。她真的做到了。

  “***(那同學的名字)你把頭埋下幹什麼。起來回答這個問題。”

  她的耳朵好像出了什麼問題,大約3秒鐘之後她才惰洋洋的斜着站起來。

  “就是在這個圖像里做一垂線····”

  “在哪個圖像裡面!”

  她悶住了。

  “我知道你在幹什麼。難道昨天我把批評錯了嗎。你的作業是沒有按照老師的要求來;難道那個規則我沒講過嗎?”

  “我怎麼沒有按照你的要求你來了···”她抽泣着。

  “那你把作業拿來給我看”

  她大開大合的在一堆書山裡面尋着那張卷子。她邊哭邊把作業甩在老師的手上。

  他嘆了口氣,“你就這叫完成了嗎。我的要求是什麼?你要知道是因為老師重視你才會對你精益求精,像其他的學生我會這樣管嗎?”

  全班一下子變得異常安靜,感覺好壓抑。

  “好了,我們繼續上課。”

  老師生氣了,她舒服了,我無言了。

  我知道有些人我是不能接觸的,有些事情我是不能做的,有些話我是不能說。因為我沒有那個資本。我懂了我們之所以有時會變得迷茫是因為自己被自己成績所困住了!在很多的時候我們是不知道自己在幹什麼些的,等我們明白的時候一切都不再屬於我們了!那時的我們此時成了一個豐碑——一個被後來的人當作障礙但也必須跨越的豐碑!

  我想起放學后我在路上看到的一個場景。

  有一對青年男女,手牽着手,好像在私語些什麼。我無意聽到旁人的一段對話。

  “那好像是個高中生吧”

  “不知道,不過她就住我們那裡。她的父母早離異了,沒有想到她居然談起了戀愛!”

  我沒有談過戀愛,我也沒有任何的資格去談論些什麼,但我想其中有些感情那些人是不可能理解。

  就像一個桌子一樣,少了任何一個支柱都危險的。但在這時,能有一個支柱來代替原來的那根支柱,,讓她更快樂生活下去,這無疑是件好事情。我想那個女生也是因為這樣才更加依賴和疼愛那個男生的吧!

  那個男人——我的數學老師,我想也是如此吧。

  他也離婚了,後來又和另一個女子結婚了。我不想探究裡面的問題,我只是想說,在某些程度上來講,他對待我們就像對待他的孩子一樣。這種特別的情感是經歷了情感滄桑之後才有的。在某種程度上來講,他不僅僅是一個撐船的人,還是一個跟我們有一種特殊“血緣”關係的人!

  明天又要去上課了,據說明天還有一場數學考試······

  聽老爸說,老媽早就知道我在這裡寫這個了!呵呵,好像老媽也明白某些道理!——後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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