踏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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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踏雪,給人的是一種潔凈意境中的靜美,於冬天的精靈里感受雪的冰清玉潔,讓人的心靈得以洗滌。

  十一五、十二五“兩五”之交,連有幾場瑞雪來兆豐年。

  昨天下的是第三場雪,賦予了我踏雪的良機。

  今晨4點起床,室內晨練4個小時,8點有小事出門,從小路踏雪,喜滋滋上一小坡。坡上雪如棉裹針,踏上去嘁察嘁察……其聲悅耳,其韻悅神。及至上了公路,堅硬的凍雪,因反作用力大而聲音隨之變大,卡察、卡察,卡察、卡察……我使出了老玩童的怪招,故意把力用大,結果金聲玉應,效果不錯。小事辦成,因怕下坡滑倒,想另走大道。但老玩童之玩性非同一般,回身向路,原路返家,下坡時小心一點,在來時的腳印上踏個方位相反的腳印,居然順利下了坡。因這雪小,故有此效。當年紅軍爬雪山並不太費勁,但下坡時卻大費周章了。

  紅軍踏雪,為中國人民造福;我輩踏雪,乃是享福。思及此,遂責自己貢獻無多,還得加倍努力。即便是殘年餘力,也要在文字愛好上搏它幾搏,能給後人多少留下幾許文字也好。

  雪連天地,思連天地。

  踏雪,給人的是一種潔凈意境中的靜美,於冬天的精靈里感受雪的冰清玉潔,讓人的心靈得以洗滌。愛雪之情大抵如此。

  世人愛雪,不僅以之為瑞,而且以之為潔。

  孩童愛雪,以之為樂,大人亦樂之,溜冰滑雪,俱是奧運項目。

  孩童玩雪,堆雪人,打雪仗,堆出幾多理想,打出幾多精彩。

  雕刻家愛雪,冰雕雪雕都有,冰雕還辦節會,可惜我不喜旅遊,而是抓住每一分秒寫文字,故未得一睹芳容。

  至於武俠小說家愛寫“踏雪無痕”,因為他們寫的俠客無非愛恨情仇、江湖義氣,曾戕害了一些人的靈魂,以至於有些人認情不認法,認私不認公,所以素無好感,不提也罷。

  詩人愛雪,把它寫成“棉”、“鹽”,當是平庸之筆,而寫成“銀鑲玉砌”或“銀妝玉砌”也不見得高明。

  寫雪的好詩句不是沒有。“孤舟蓑笠翁,獨釣寒江雪”,詠志趣;“大雪滿弓刀”,抒豪情;“窗含西嶺千秋雪,門泊東吳萬里船”,“晨起開門雪滿山,雪晴雲淡日光寒”,雪景美;“千里黃雲白日曛,北風吹雁雪紛紛”,“北風卷地百草折,胡天八月即飛雪”,“忽如一夜春風來,千樹萬樹梨花開”,邊塞雪景壯美等,各有可取之處,比風花歲月之輩高明多了。

  但真正高明者乃是開國領袖毛澤東主席。他踏雪踏得神奇,有聲有韻,有賞有愛;寫雪寫得高雅,大氣磅礴,氣勢雄渾,不知超過了多少高手名家。

  延安的雪,他見之必悅,每天必踏,哪怕大雪盈門,他也不準衛士去掃掉。踏雪之賞之愛,大概有助於他思考中國、世界之全局,因為他常常是思之既久,一篇金戈鐵馬、煊赫歷史的雄文就蹦了出來。所有愛雪者均沒有他愛得那麼大氣,那麼豪邁,那麼深沉,那麼高遠。

  行之為思,思之為文,文之教民。一闕《沁園春·雪》,誰不說是千古絕唱?

  “北國風光,千里冰封,萬里雪飄。”大哉雄哉,豪哉壯哉。

  一個“惟余莽莽”,一個“頓失滔滔”,如進其境,如聞其聲,真箇氣吞山河,真箇豪氣干雲。當年魏武揮鞭碣石,觀蒼海而胸懷日月;而今主席腳踏厚雪,思精髓而心存天地。

  一般人何以比之?

  “山舞銀蛇,原馳蠟象,欲與天公試比高。”信心之足,心潮之高冠今絕古。只有偉大的無產階級革命家,才有這等情懷!

  “須晴日,看紅裝素裹,分外妖嬈。”如此多嬌的江山,在五星紅旗輝映下紅白相襯之美,委實超越千古、輝煌萬代。

  我們正在讀經典,孔子的、馬克思的、李大釗的、毛主席的……都讀。毛主席的著作是經典,毛主席的詩詞是經典,《沁園春·雪》當然也是經典。這經典,是雪的經典,是思的經典,是“踏”的經典。

  昨晚看CCTV新聞聯播,得知胡主席書面回答美國記者採訪,國格鋼骨蘊含在字裡行間。美國主動邀請胡主席赴美進行國事訪問,足見和平崛起之榮耀。這使我想起毛主席也是寫雪的另兩首詩詞。

  《卜算子·詠梅》行雲流水:“風雨送春歸,飛雪迎春到。己是懸崖百丈冰,猶有花枝俏。”這“俏”,不是為了炫耀,而是為了報春。

  《七律·冬雲》富含哲理:“梅花歡喜漫天雪,冰死蒼蠅未足奇。”

  許多經不起冰雪嚴寒的“蒼蠅”被“凍死”了,但獨有一枝“梅花”正俏,並傲然於世界。

  以毛主席為代表的老一輩革命家開創的中國社會主義事業,已前進到中國特色社會主義階段,這枝“梅花”還將繼續開放下去。

  無論敵對勢力如何四面包圍、十面打壓,中國共產黨和中國人民都會踏雪前進,迎接“紅裝素裹”的明天。

  第三場雪既然來了,春天還會遠嗎?

  2011年1月18日渝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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