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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該如何

手機:M版  分類:抒情散文  編輯:pp958

  走過陽台,天際一片灰色,如果不是遠處燈光提醒,我可記否太陽不是初來而是歸去。思緒不知去向的遊盪,沒有可以駐足的地方。想着又逝去的一天,懷着對靈魂的愧疚,只是嗤笑着,可笑又可悲······

  秋風瑟瑟,如刀如劍,刺入那着裝嚴實一心欲保暖人心底的溫熱。從人們匆忙的腳步可以察覺到,他們在躲避着,或者可以說是逃避。雖然他們極度一致的保持着臉龐的從容,但這卻不可掩飾他們內心的害怕、無助、恐懼:一種對自然不可抗拒的害怕,對上天隨意決擇的無助,對未來不可預知的恐懼。同時,我也一樣,作為其中的一位,我還沒有裝腔作勢到可以無視可能將要發生的事情。對於明天,未來,我無從可知,那種大人嘴裡呼之欲出我可預知卻講不出的結果,說不得,一說就錯。可能這是一個文化屬性的問題,不以人的意志為轉移吧!

  我把大學生分為兩種類型:一種為勤奮上進型,他們在腦海中為自己構造了一張美好的藍圖。為了這個,貪黑起早,兩耳不聞窗外事,一心只讀聖賢書。他們成為師長心中的好學生,同窗眼裡的學霸,他們是榜樣、楷模的代名詞。另一種是頹廢墮落型,無心學業,揮霍青春,用盡自身精力,忘乎所以的玩樂着。如此,被世人冠上混蛋、垃圾的印章。但不管是哪種,都染上共同的氣息——迷茫。我無意評價什麼,自身有幾斤幾兩,還是知曉。這種話題牽扯太多,牽一髮而動全身,無異於擺出一副不怕死的架勢,去探討雞蛋碰石頭的結果。曾有幸拜讀佛教三世因果論,從中得出一個結論:佛講究一個緣字,該來的總歸會來的.我非有識之士,也悟不出‘幽幽古剎千年鍾,都是痴人說夢’這樣離經叛道的言論。只是我想質問,我們修的是什麼法,求的是什麼果呢?

  大學,萬萬學子不惜白天黑夜為之奮鬥的地方。那是一座神聖不可侵犯的象牙塔,成為金鑾殿。現彷彿經歷歷史變更,這裡不再被社會認可,沒有了月光的洗禮。花前月下成為主流,玩樂伴奏,學分主唱,湊出一首青春有悔。

  我們錯了嗎,我們一心寒窗苦讀,進入大學后我們卻又裝瘋賣傻似的用盡一切可笑的反式彌補那顆快分裂的心。我們錯了嗎,我們盡心盡意的實施着忠孝兩千年的文化,從小到大按着家長要求與國家給予的方式活着。我們錯了嗎,我們······是的,我們錯了,但並不是錯在我們沒聽家長的話,沒有成為國家全能型人才。我們錯在沒有在世界觀,人生觀形成時進行反抗,沒有敢於站起吶喊,讓世界聽見這種聲音。

  強勢文化造就強者,弱勢文化造就弱者。我們甘願做弱者嗎!俄羅斯本是一個可以稱霸世界的國家,卻輸在自身沒搞懂的文化中,而美國卻憑着他們那讀懂的自主文化幾十年之內成為一方霸主,聯合國都成了失寵的王妃。難道我們還要重現慘淡歷史,讓子孫陷入水深火熱中。

  是時候讓民族巨人直起腰了。

  黑夜凄凄,何必用清醒的頭腦長生嘆息。心無掛礙,無掛礙故,無有恐怖,放下虛有沉重地包袱,遠離顛倒夢想,究竟涅槃。

  當這個世界在你的耳邊消逝不見,化作宇宙一粒塵埃,讓靈魂接受洗禮,達到五蘊皆空。相信我們每個存在,乃是所謂生命的一個永恆的奇迹。萬千星辰有屬於自我的永恆光輝,勇敢的邁出那一步,向廣闊天空發出對於生的渴望。

  我是我,所以我該做我,我有我的色彩,不再坐井說天闊,用那快乾枯的畫筆,擲下濃重的一筆。記住,這一筆是人生的新一步,自性無掛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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