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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守着深淵,無路可行

手機:M版  分類:抒情散文  編輯:小景

  信得:

  你告訴我,什麼才是我們活着可以依靠的永恆?我突然覺得困頓,對於我現在的生活。我找不到意義,找不到出口,找不到一個新的臨界點。像是一個無依無靠的孤魂飄零在這俗世。不分晝夜的遊盪,看盡悲歡離合,生死榮辱。卻依舊無法預知自己的未來。

  我背靠陡峭的山崖,往前一步就是死。我亦害怕孤立無援。我反覆問自己,我從哪裡來,我是誰,我要做什麼?只是我的聲音瞬間被刮過深淵的陰風呼嘯捲走。

  後來,我不再問。我保持冷靜,保持沉着。日日夜夜守着這無盡的深淵。痛苦已經溢於言表,我終於麻木了。開始不明,亦開始默認。當一個人不再反抗自己生活的時候,就表明他已默認,那麼他就已經死了。

  那種深深的無力感遍布全身。絕望,空洞,不明所以交織在身體里。往前,是死,往後,沒有退路。我要痛苦,要激烈,要火熱,要一切能夠刺激我神經的物質。我不要苦等。上天給我安排在這樣一個環境中,不給於我哪怕一絲一毫的希望。他就是要我死,他要看我痛哭,看我像傻瓜一樣嘶吼,撞牆,頭破血流。

  而我唯一的仰望只有天,我渴求他,又不想讓他得逞。事實上,我並不知道他的意圖。

  我該怎麼辦?我的眼,布滿血絲。我的雙手鮮血淋漓抓着身後的陡崖,怎麼也爬不上去。我傷痕纍纍,心力交瘁。可是,我又不知道自己的意義何在,我要離開的我懸崖去哪?

  我要去哪?我眼前的深淵啊,你能給我答案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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