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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月,我和我驕傲的倔強

手機:M版  分類:散文欣賞  編輯:pp958

  四月,告別在煙雨朦朧里。五月,我在我的桀驁不馴里。

  2012、5、1親筆

  2012年5月1日,勞動節,小雨,西安南郊。

  這裡的空氣很新鮮,某人,某件事,某個日子。你們好。下午三點,現在,我趴在宿舍的床上,聽FM99。9。播放的歌曲是范逸臣的《放生》。看窗外葉子上滑落的水珠。五月來了,會不會有一個人,在不同的地方,與我,做着相同的事情,想着不同的心事,做出同樣的表情。

  五月的第一天,醒來,已經接近中午,也許是近幾天太過瘋狂,需要好好休息。我還是個大孩子的,卻是真的累了。曾經,真的以為,我不會低下高昂的頭顱,不會被感動,更不會在這樣的一個季節里一個人忍受孤獨,可是我記得我說過,我是你的大藥瓶子,那是《北京愛情故事》里的一個人。你,是誰?你知道么?

  至少、我是這樣認為的,源自於寂寞的寂寞是被迫的。開始的時候,我其實也不懂得。

  昨晚,黑龍江的朋友打來電話,再一次的討論那些關於感情里的不舍卻又不忍觸碰的東西。近來一直潛心讀着哲學里有關孤獨產生與消亡的我,總是習慣把這類命題以辯證的思維去理解。最後,卻發現,所有感情里的理性,全都是涉及到利益的方面。於是,由不舍,不忍觸碰上升到了習慣,做人,性格等等。沒想到的是,朋友所擔心的,卻是我習以為常的事情。那麼,我知道她想的太多,既然能夠意識到的,改變或者停止,為什麼不是很簡單呢。然而,我始終沒有告訴她,有些感情,沒有必要通過精心的,特殊的方式去挽留。如果會預感到的變味,何必那麼複雜,退出,其實也會是結尾吧。

  四月最後的晚上、和小偉,惦惦他們在一起的,通宵,想的很多,大概,和他們這樣的年輕人在一起,就會覺得自己也好像回到了曾經瘋過的那些日子裡。可是,總是要回到現實的,總是要思考一些別人不會去想的東西的。桀驁不馴不是孤獨落寞的。如果有人懂了,便找不出我所用心想過的這些東西的意義了,所以,寂寞依舊是源自於寂寞,所以,倔強比寂寞更寂寞。

  有時候,有人會告訴我,我總是太固執,追求自由,完美。

  我還曾一度認為那就是我的性格所使,不以為然,哪怕跌倒坎坷。

  終於,頓悟的時候,一切好像開始不是那麼重要,於是,相信萬物由心生。開始明白,有無又能怎樣,有為、無為在某一點終是會成為過去,成為一種恬淡的狀態。最後剩下的是無。周而復始的挑戰,周而復始的從無到有,從有到無,人生就是這樣的罷。

  魯迅說:“殘缺的戰士還是戰士,完美的蒼蠅仍舊是蒼蠅。”那麼,既然本質已經決定了你是戰士,為什麼做追求完美的蒼蠅,無縫不叮。也許,這個社會上有了太多的這樣的蒼蠅,圍繞着戰士的傷口,努力地吸取讓自己賴以活命的養分。戰士還是戰士,蒼蠅卻惶惶不可終日。追逐利益的路上總會有付出,但本質是戰士的,殘缺了,哪怕付出了自己的生命,為的是眾生的利益。那些叮咬着戰士傷口,以及腐屍的蒼蠅呢,為的是自己的私利。戰士從有為到殘缺,到死,到無為,一生偉大,蒼蠅有為,一生有為,一生骯髒,而已。

  可是、我開始想到,我思索的這些會有什麼用呢?誰會懂得呢,世界骯髒,你的乾淨會被人看做笑話的。其實未必。魯迅也曾說過:“人+家牲畜=某種人”那麼,我用我倔強的思維思考着的人生,本不是給那些所謂的某種人來誤解來批判的。這樣,也許是給自己一個理由繼續下去吧。

  朋友嘯曾問過我:天地不仁,以萬物為芻狗,聖人不仁,以萬民為芻狗,萬民不仁,又以何為芻狗?我自知自己仍舊是萬民中最底層的那一個,不會懂得這麼深刻,也不會太透徹。萬民不仁,我等奈何?我不是聖人,不是天地,僅僅能夠的只是用我的筆寫出我能想到的,寫出我想要改變的。堅持我驕傲的倔強。在一個五月里,還有下一個五月里。

  和嘯的討論,其實從很早開始的,說及我是一介書生的無奈與無能,在經濟實體上沒有滿足慾望的萬民,何以在精神上到達仁的高度?畢竟,我們不能把這些哲學上的命題上升到政治乃至更高的地方,我們僅可以在我們的世界里堅持我們倔強的思考。我們都明白,我們能做到的,只是仰望,我們改變不了的,努力了,用心了,堅持了。

  很早以前也曾有過,一些關於公平的討論,談及過法國的一部電影《暴力街區》,可是,那些也只是表面上的公平而已,內心的公平又談何容易。於是,這裡不再多說,有機會另寫文章專門討論吧。

  人們不會理解,桀驁的人並不是不會低頭去看下面的世界,是因為他們懂得,仰望,會讓思想更高,眼光更遠,會在五月這樣煙雨朦朧的天空里依舊洞穿世事。

  最後,陪着我們的,依舊是我們驕傲的倔強。

  突然,我的筆沒有墨了,就寫到這裡罷。

  後記:第一次,把自己東西稱作文章。做文章,做文亦做章,文彰於章,章隱於文,相輔相成,除去了天馬行空的慣例,也不限於循規蹈矩,故做文章。因學識有限,加之有些事情,不是我不說,是我不能,故,望諸位斧正,不勝感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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