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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是做夢

手機:M版  分類:優秀散文  編輯:小景

  說到夢,估計一半人立馬會想到弗洛伊德《夢的解析》,很掃興的我,抱歉地辜負了各位的期待,剛好這本書是我不敢看的書之一——個人的原因覺得這本書對於我的理解還是發展有着迥乎不同的偏執——所以今天想寫的只是關於自己的一些片段,瑣碎的,近乎是不真實的。

  一連幾天夢遊似的穿梭在不同的夢境中,大致脫不開文字的牢籠,有些竟然慘烈到自殘致死。可想夢醒之後,唏噓與害怕交織的羅網是怎樣糾纏在我腦海,出得汗還是攥緊的拳頭少說也是痛楚伴隨歡欣的。我很好奇為何有這種怪異的夢境,又害怕這樣的夢境導致的后怕讓自己在清醒的那刻心有餘悸。總之夢的好壞決定了睡眠的高度,也關係了接下里對於夢的擔憂。

  起初第一次夢到在學校里不停的寫字,還不以為然那不過是多心酸的事情。後來,寫着寫着,發現筆是在動,可試卷作業的高度卻在不斷地增加,慢慢山堆似的不間斷的往上抬升,手開始顫抖了。夢裡的自己也漸漸腦門滲出汗珠,手不聽使喚的一直持續不斷的寫,好像電腦程序設定一般,不到死機那刻,手是不會終止的。而那紙張還在那不斷的增加。幸好,神經足夠大條,還會在害怕之餘,猛的驚醒,但寫怕的感覺經久不散。

  第二天同樣是在後半夜開始步入夢想,本以為四五個小時的睡眠時間,大概是不會發生點什麼。誰知噩夢依舊襲來,且變本加厲。這次的夢像是提前設定的畫面,真實的出現在了忘記的地點,做着清醒的事情,一個臉龐模糊不清的男子,在書桌上甩給我一疊稿紙,似乎囈語似的告誡我,在多少時間裡必須寫出多少文章,而且這是趕時間出版的東西。於是我傻乎乎的一坐椅子,石雕樣子,不停地寫着。寫到後來,稿子同樣像是昨天的場景不斷的往上堆積,手酸抽搐了,想要休息一會,那男子正在這時又冒出來,催促着讓我加快速度,不然會怎麼樣(記不清楚了)。可歌可泣的一面就在這時出現了,印象中,我是那麼決絕的在聽了他催促之下,一用力,一對準,使勁的把筆往自己的喉嚨戳去,立馬我就驚醒。醒來后,腦門的汗珠滴答的讓我知道越是清醒的夢,越是可怕,不經意間想到了自己最喜歡的作家伍爾芙是自殺的,跳河自殺的。突然記起正是白天看了她的書,晚上才會有這樣的夢境。於是藉著這個安慰了自己。

  接下里的幾天,喝了牛奶帶着僥倖,夢卻還在繼續。圍繞的地點恰巧趕在了高中的教室,剛好又是最喜歡的歷史老師課堂。如果說前面的夢多少有點玩味與白天的處境帶點關係,這次的夢似乎像更真實一般,或者說就是發生過的事在腦海如同編輯好的影片重新播放一遍。那清晰的讓我一個字一個字可以辨認的史料,這一篇篇大段可讀的文章,加上大明老師那宏亮如混沌開天的嗓子,再到我無法想像的回答了老師的問題,一切的一切,幻想的真實,真實的幻想,構成的片段彷彿就是插入腦海既定的音像,又宛若剛開始看《盜夢空間》那瞠目結舌的不解,似乎冥冥中預示着什麼?至少我不清楚。

  既然是不清楚的,便也不在乎後來的發展,權當是一場遊戲。

  後來朋友問我時常做夢該怎麼辦?我說我也沒什麼好辦法,因為我從來就沒有克服過這個困難,這些年熬夜學會的,就是適應它。適應夢醒之後短暫的失憶,就像適應一種近乎偏執的執着。

  有了這些適應,通過朋友的交流,同樣看到了她們最近的狀態也不怎麼樣——有的人持續噩夢,有的人繼續吃貨夢,有的人甚至在夢裡得到了白天想要的東西——大致如此這般。又有人跟我說,這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想的表現,可盡信也不可全信,因為夢是現實的延伸,是不真實的世界與另一個世紀嗯的溝通,能產生神奇的一面,自然也會有徒勞無功的一面。

  然而這些都不是問題,問題是文字圍繞還是記憶突然凌駕在現實身上,多少給人一點啟示,尤其是最近一直疲於拚命的吸取資料與素材的補給,理應會產生虛幻的一面;又因為與人講起過去的事,少說在留戀好的過去,去除不開心的往事,才會在夢裡尋求現實不可企及的錄像。所以我只是做夢,夢到了一些超前或是遺落的故事。現在重新得到,或者拾起,好像海邊撿貝殼的小孩,揣着千奇百怪的貝殼,心裡說不出的喜悅,臉上洋溢着幸福的微笑、

  我想,我大致就是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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