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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王別姬觀后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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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王別姬觀后感 標籤:春晚觀后感

  霸王對虞姬為什麼有感覺,根據台詞,霸王的台詞,你可真是不瘋魔不成活呀,唱戲得瘋魔,不假,可要是或者也瘋魔……在這人世上,在這凡人堆里……咱們可怎麼活喲。最後一句,在凡人堆里,咱們可怎麼活,整句可理解為,在這現在人們的世俗觀念,封建等級制度里,我們這樣的戀情這麼辦,怎麼才能得到世人的認可,別說那時候,即使在現在,這樣的戀情也着實惱火,霸王這個人屬於識時務,很實際的一個人,不會像虞姬那樣,準確的說,不會像女人一樣滿頭幻想,他知道,他們的戀情是不可能的,他知道最後不出賣他們自己無法獲救,他知道虞姬對他有意思,說不準,他一開始娶菊仙就是為了給虞姬看而已,因為他發現虞姬對自己的意思了,況且那時候,菊仙自己主動上門,並且是花樓頭牌,他毫無理由拒絕。

  關於糖葫蘆,在他們出名后出現2次,2次都是清朝時代,與北洋時代,那時的他們已經成為了所謂的角兒,也是虞姬的人氣巔峰時期,但是此刻的虞姬已經開始疑惑,他不停的想起小時候的事情,也許,他開始對人生,對自己的追求開始迷茫,他不知道自己究竟要的什麼,當然,當他後面他懂了,他的追求就是他希望能夠與霸王一直在一起,那時候,他從未迷茫,他也一直為此努力。基本上來說,虞姬是一個很努力的小三,但也是一個不成功的小三。

  還有很多細節沒有討論。比如,花樓老闆說的,窯姐永遠是窯姐,這就是你的命,已經暗示出菊仙最後的結局。等。

  以上言論皆是本人泛泛而談,不可當真,如有雷同,純屬巧合。

  篇二:霸王別姬觀后感

  這部以京劇為題材的電影給我的感覺就是熱鬧而又落寞 , 濃艷卻又慘淡。歷史與現時、真與假、善與惡、愛與恨 , 糾結纏繞 , 人世紛爭。他是 陳凱歌早期導演的影片 ,可以說是堪稱經典,其中融入了人生,藝術,政治,歷史,情感等多種元素,仍顯得雜而不亂。這部影片改編於香港作家李碧華同名小說 , 集中國大陸、香港和台灣兩岸三地的人力、物力、財力合作製成的影片 , 為陳凱歌贏得 1993 年度法國戛納電影節最佳電影獎 , 這是中國電影首次獲得被全世界認可的最高影展獎。影片所展現的京劇名角在文革期間慘烈的屈辱史 , 通過京劇藝人的經歷 , 展現的中國現當代歷史 , 並試圖探討歷史的變更對京劇藝術地位的影響。

  看完這部影片之後有兩處情景最讓我難以釋懷。其一是段小樓結婚的那天晚上,程蝶衣放下劍跑走,段小樓追到門口的時候,外面有人喊:“日本人進城了 …… ”緊接着便是浩浩蕩蕩趾高氣昂的日本兵闖進城來,那種眼看着外人闖進自己的家中卻無能為力的感覺,是怎樣的一種屈辱與痛心啊。其二便是後來文化大革命時期的那部分——那令所有中國人為之痛心的十年。這部影片使我們看到了人性中自私的一面:小龍套為了自己成角的夢想而不斷地傷害着那個曾給予他重生機會的程蝶衣,段小樓為了自己能活命而供出蝶衣,逼死菊仙;再加上那爺,師傅,袁四爺等人物的醜惡嘴臉,莫不闡述了一個這樣的主題:人總是為自己着想的,只要外界事物危及到自己的根本利益,什麼都可以拋棄,包括友情,愛情,親情。

  當然這部影片中最大的主題就是感情,片中程蝶衣,段小樓以及菊仙三人的感情糾葛。 程蝶衣這一人物形象無疑是影片的靈魂,他的一生在與世俗社會的對抗之中充滿了孤寂與悲涼。他從小就掙扎在苦痛之中,被母親送進戲班后,先是忍受斷胼指之痛。儘管是胼指,但也骨肉相連,可為了掙個活路,必須斷去它; 一如他必須離開他的娘親,沒有退路。在鮮血淋漓的慘痛之中,他被按倒在祖師爺的香案前完成了入行儀式。最令他最難以忍受的是師傅讓他學坤角,背棄自身的性別。執拗的蝶衣總念成“我本是男兒郎,又不是女嬌娥”而飽受刀坯之苦。但他依舊不肯改口,一錯再錯,“這其實並不是‘錯’,而是一種堅持,是對性別倒錯的頑強抵抗——也是對他一生悲劇演變本能的逃避和抵抗。”他甚至企圖毀掉自己的手以擺脫唱戲的悲慘命運。蝶衣在學藝中一次又一次反抗苦難的人生,這種經歷造就了他倔強性格和反抗意識,也造就了他的藝術功底,並使得他不得不認同和依戀這種充斥暴力的文化和社會。蝶衣在學藝的過程中,豪情仗義的大師兄成了他的偶像和保護神。久而久之,他對段小樓形成了一種特別的依戀和期盼,這種依決不是狹隘的男女之愛。然而,這種感情與他對藝術的感情一樣並不為世俗社會所理解。在段小樓的世界里,充斥底層社會的謀生智慧,他經常拍磚、拍茶壺為師傅和自己解圍; 作為戲班裡的大師兄,他深諳其中的遊戲規則,勝任和愉快地配合師傅。當段程二人走上從藝之路並成了名角時,他們對藝術便顯現出兩種迥異的態度。袁四爺來聽戲時,蝶衣想得到其栽培,而小樓則想“讓他聽明白了,沒他四爺的捧場,咱在北平也照唱照紅。”這裡透着底層人民對權貴的不屑,全無藝術的追求; 當袁四爺請他們細談《霸王別姬》這齣戲的學問時,段小樓則表示另有意趣——喝花酒。段小樓在這一意趣中得到了意外收穫——菊仙的愛,這又是一個傳統的話本演義中江湖男兒與風塵女子的經典情緣。“程蝶衣+ 段小樓”的故事上又疊加了“菊仙+ 段小樓”的傳奇。菊仙似乎是蝶衣在世俗社會應有的形象——在權力秩序中安分守己、稍帶點練達與狡黠。但蝶衣並沒有在這個既定的弱者軌跡中行進,執着地尋找着自己的藝術理想。菊仙與蝶衣的矛盾衝突就這樣開始了。

  程蝶衣與菊仙的人生價值取向衝突在事件中不斷升級,段小樓也在世俗力量面前不斷妥協,終於導致了蝶衣的絕望。因為程蝶衣只有在虞姬和霸王的故事中才能找到“從一而終”的知音,在這種精神幻象中,蝶衣才能找到自己的存在,而當自己連出演虞姬的資格都被取消后,他的精神世界則一片荒涼,艱難的人生自然全無意義,等待他的只有死亡了。當小樓勸他服軟時,他回答和回敬了一句“虞姬是怎麼死的”以示自己的理想和決心。之後,程蝶衣燒了自己賴以維生和精神象徵的行頭,面對着“無法直面的慘淡的人生”,他決心以死來抗爭。但是,他面臨著是“無物之陣”,他知道小樓和菊仙的所作所為也無疑是世俗人生的最佳選擇,他不能對這種憤恨追根溯源——沒有誰可以為國民性負責。但蝶衣的心已經死了,他換上了新社會的行頭,成了世俗社會的冷眼看客。文革結束后,蝶衣和小樓重新回到舞台。一句“我本是男兒郎,又不是女嬌娥”又引起了蝶衣內心的百般滋味,他坦然地自刎而死,像虞姬一樣從一而終。

  袁四爺對蝶衣的感情,我覺得,這恰巧並不是大家所認為的同性戀感情。影片里有人說過,他才是北京梨園裡的大爺,可見他對京劇的痴迷。在他第一眼看見人戲合一的蝶衣時,蝶衣扮演的正是他最愛的角色 —— 虞姬,他為之傾倒,從此陷入了自己編織的童話中。從那個他與蝶衣對戲的橋段能看出,他幻想着自己是那力拔山兮氣蓋世的霸王,而蝶衣恰恰就是自己的夢中情人 —— 虞姬。可以說他愛的是虞姬,並不是蝶衣。

  片中如果程蝶衣算是真虞姬那段小樓卻只能算是個假霸王,就像小樓摟着菊仙離去的那句, “ 你是真虞姬,我是假霸王! ” 一語成讖。舞台上他辜負了虞姬,現實中他辜負了菊仙。我總不能懂得為何要安排蝶衣在雨中偷窺的戲,現在想來,或許是暗示這兩個同病相憐的人終究不能相互安慰。你以為他是楚霸王呵,是救你出泥淖安汝之身的蓋世英雄呵,你空有虞姬一腔報死意,十娘憐郎情,可他竟不是!是菊仙小姐,在後台為蝶衣蓋一襲外衣,是菊仙小姐,拼了命奪回了蝶衣的劍,她最後的一笑里,是否有惺惺之意?

  另外我還想說的 是,每個人心中都有一個不容觸碰的暗傷,一旦被揭破,後果不堪設想。影片公認的經典片段就是少年蝶衣在那爺面前唱思凡時,仍執意唱到我本是男兒郎,而非女嬌娥。大家最多想到蝶衣的固執,可並沒有想到為什麼在這一點上固執。我的觀點是,在他的少年期間,被媽媽打扮成女孩,被周圍所有的人誤認為是女孩,這就是當時他心中的暗傷,他固執的需要別人接受自己是男孩的事實,哪怕次次都因此被師傅暴打,這是他心中的執念。到後來,這個執念被自己最親近的人——師兄打破了,在母親拋棄他之後,師兄小樓成為他的精神支柱,他不能違背小樓的意志,於是,他屈服了,同時他也戰勝了自己心中的執念,治好了那個暗傷。從此,他演起了花旦。另外一個例子就是菊仙,她婚前的職業是妓女,這是她心中的暗傷,她最不想觸碰的就是這一段,因為這個,她也不能確定小樓到底愛不愛他,當小樓說不愛他的時候,她的心碎了。心碎,人死……可見,每個人的心裡都有弱點,只要擊破這個弱點,他可能不堪一擊,或者,破而後立。

  總之 , 生活本身就是一場紛紜複雜大戲。不是每個人都能找准自己所要扮演的角色 , 也不是每個人都能演好自己的角色。在社會的大舞台上 , 有不少人像程蝶衣那樣 , 因為各種原因而迷失自己 , 生活在鏡像界中 ; 也有人象張國榮那樣 , 極易受周圍環境影響迷失自己 , 情緒鬱積自殺而亡。但是 , 無論如何都不要迷失自己 , 在這場戲中每個人都需要找准自己的所要扮演的角色 , 演出自己的精彩 , 實現自己的價值。

  篇三:霸王別姬觀后感

  由張國榮扮演的程蝶衣,是一個在現實生活中做夢的人。在他的個人世界里,理想與現實、舞台與人生、男與女、生與死的界限,統統被融合了,他飾演虞姬時真正達到了“不瘋魔不成活”的程度,戲里戲外不分,瘋狂地、依戀着霸王、依戀着虞姬、依戀着京劇。痴迷的在戲里,痴迷在現實之外,雖然也曾因為他是角兒而看似表面風光過一陣,也曾受張公公,袁四爺,青木等人器重過,但卻由於他對戲過度的痴迷,頹廢到忘掉了現實的自我,鑄造了一種飄忽、遊離、無奈的凄美人生。

  戲的開始小豆子被剁去了多餘的指頭,被殘忍地逼着練功,被師父暴打,師兄為他被在雪地里罰站了一宿,眼爭爭地看着小癩子的死……幾分蒼涼,幾多悲歡。到後來費盡苦難,程碟衣終於成角了,師傅為孩子們上的《霸王別姬》一課——關於的《霸王別姬》真義,虞姬赴死引申出的做人道理——“從一而終”、“人得自個兒成全自個兒”——也永遠烙在了虞姬——蝶衣心中,讓自己開始分不清自己是在演戲還是自己本身就是戲里的人物。

  加上程蝶衣小時的奇特經歷,所以程蝶衣完全沉入自己的“戲夢”中,改變性別改變性格地瘋狂依戀着京劇、依戀着虞姬、依戀着霸王——他的師兄段曉樓。這種痴迷與忘我似乎從一開始就註定了他的悲劇命運。在時代的交替中他因戲生禍也因戲免禍,因痴迷忘我也因現實頹廢。滄桑人生中註定程蝶衣是因戲而生,因戲而痴,因戲而死;戲就是他的夢,戲就是他的人生——對京戲藝術的從一而終的外在表現就是程蝶衣對虞姬、對霸王——師兄段曉樓的從一而終。

  摔門而出是因為愛,眼裡是傷懷和希冀;和袁四爺唱戲,是為了那把劍,那把只屬於霸王的劍——霸王要認得出他自己的劍,認得出他自己的虞姬;雙眼迷濛不是醉酒,是袁四爺臉上那張和霸王一般的麵皮;看不見如潮的人群,聽不見雷鳴的喝彩,不在乎停電的黑暗,眼中只是霸王;不在乎唱哪齣戲,為誰唱,只是不唱《霸王別姬》,那是他和他的戲,是虞姬和霸王的人生,是兩個人的生離死別,從一而終,玉環和崔鶯鶯不過是瞬間清閑的過場。真正達到了“不瘋魔不成活”的程度。

  我知道蝶衣在戲台上越是唱的婉轉動人,在戲台下越是寂寞痛苦得不能自己。沒有人嘗試過走進他的乾涸的內心,也沒有沒有人能夠走進他痴迷的內心。沉淪不是程蝶衣的初衷,為了醫學專用支離破碎的心,他曾經依賴抽大煙,煙霧繚繞的時候燒掉給娘的家信,抽呀燒呀,反正他也分不清哪出是戲哪出是生活,反正他的生活也被糟蹋的不成模樣了。

  “唱戲得瘋魔,不假;可要是活着也瘋魔,在這人世上,在這凡人堆里,咱們可要怎麼活喲?”

  是的,要怎麼活?戲里的虞姬是要死的,這是歷史事實。而身為戲中人的虞姬,他也不得不愛,不得不死。因為他把自己當成是虞姬,他要為霸王而死,為他從一而終而死。從一開始,就註定如此。虞姬的身份,是他的名,是他的命,是他的結局。

  鞏俐飾演的菊仙是青樓出來的女子,她的特殊身份決定她是一個永遠現實的人。她不要求太多,只想擁有一點屬於自己的東西,擁有段曉樓就足矣。菊仙的表現是堅強的,平實的語言背後顯現了她的機智,在去爭取自己的幸福那段,還有為了救程碟衣拿劍到袁四爺的府上那幕,機智得絕了。但菊仙最終的命運呢?

  如果說戲是程蝶衣的夢的話,那麼段曉樓是菊仙的夢,在時代更替中菊仙用她過人的機智維護着她的夢,維護着她幸福的根源所在。

  然而她真正全部得到了段曉樓了嗎?真正保護了段曉樓了嗎?沒有!段曉樓註定有一半是屬於戲屬於師弟程蝶衣的。在文革時期,段曉樓被批鬥,講出了不愛菊仙的話,她的人生的底線徹底崩潰,她感覺自己剎時沒有了夢沒有了依靠沒有了寄託;眼神里流露出的失望,深陷在瞳仁背後的是無底的空虛與茫然,於是她穿上了新婚時的紅嫁衣,走上了不歸路。

  在與命運的抗爭中,她終究沒能逃避得了那個時代的給予她的限制。

  段曉樓似乎是個較理智較現實的中性人物,可片中的霸王也似乎更多地掙扎在現實和夢境的殘酷中。在菊仙的如火痴情和師弟程蝶衣的“戀兄情結”中他更多地處於兩難境地中,如果說在對待戲的態度問題上,程蝶衣是一絲不苟的“人格沉入”的話,那麼段曉樓就更多是的“人格浮出”;如果說程蝶衣的命運與虞姬如出一轍的話,那麼段曉樓的命運與項羽的命運也有一種比喻意義的相同或相似。他的性格決定他在歷史的輪迴中掙扎,重演;他反映遲鈍,如果沒有菊仙,他也許早就被現實的車輪輾壓過去了;他的戲始終是一種浮出的戲,他的夢註定是一種理想中的殘缺的夢,他的人生是一種寫滿輝煌然後又充滿滄桑的人生。

  文革十一年後再次相聚,寂寥的空,超越着時間的界線,站在只有一束光的舞台上,程碟衣、段曉樓再次排演着《霸王別姬》。

  “妃子,看來今日是你我分離之日了……”

  “大王,請賜予我寶劍!大王,請賜予我寶劍!”

  “妃子,這萬萬使不得!…,萬萬使不得!”

  清冽的劍聲,在戲台的邊緣迴響;驚異的表情,在那一刻疑固……

  “忘了痛或許可以,忘了你卻太不容易,你不曾真的離去,你使終在我心裡,我對你仍你有愛意,我對自己無能為力。因為我仍有夢,依然將你放在我心中,總是容易被往事打動,總是為了你心痛……”

  林憶蓮與李宗盛的嗓音在耳膜跳躍,演員們臉上斑駁的油彩,在腦海里碰撞,剎那間,溫柔的憐憫如歲月靜靜的流逝,在這個時刻嘎然一聲停了下來。“不要問我是否再相逢,將往事留我的眼前就會浮起一張凄艷的臉,凄楚的眼神勾人心魂在風中”。

  曲終,人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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