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七歲的雨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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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歡一件衣服,會迫不及待的想穿上它;喜歡一個飾品,會急切的想擁有它;喜歡一個人,會有怎樣的念想?那一瞬觸電般的火花會讓心扉怎樣的驛動?
時光總是攜帶消聲器,我一不留神便被時間領過了18歲的門檻,成了一名完全行為能力人。失去了父母無微不至的庇護,我便要學着獨自飛翔。社會很現實,我也逐漸被物化,真的找不回純情年代的那份初戀,過了怦然心動,小鹿亂撞的年華,那份感覺也被流年遺忘。猛然觸及這個問題,頓覺語塞。無法給以不知道敷衍應付,因為心裡真的有些許情感想要湧出心底,不僅關乎初戀。
視頻器里播放着林志穎的MV——《十七歲的雨季》,熟悉的旋律,好聽的歌聲,引人遐想的歌詞,深深地牽引着我的思維。十七歲,他做了一名歌手,成了眾多人的偶像,贏得了萬千人的青睞與艷羨,是雨季,更像是花季。而我的十七歲,又是怎樣的一番光景?
什麼樣的心情?
什麼樣的年紀?
什麼樣的歡愉?
什麼樣的哭泣?
跟着音樂,我時光穿越。
十六歲那年,我以全年級第一的榮譽進入初三,成了一名攀爬在通往重點中學之巔的登山者。不知該說幸運還是不幸,這一年,情犢初開,喜歡上了自己的同伴同學。從那時起,我的登山之路便不再平坦。那一年,會在上課期間莫名其妙的開小差,會在課間緊張同學們的議論,會在假期期許見到他,小小的心房承載不了太多的負荷,初三的第一次模考,我在班級排名第八。父母只當我是適應不了初三的快節奏,便找老師給我開小灶。儘管燈下苦讀,按時上課,時間看似被充分利用,但終因人在曹營,心在漢,我與重點中學失之交臂。
像許多女孩子一樣,稚嫩年齡時喜歡的人兒,往往也是教師用心栽培的花苗。男孩的潛力總是迸發在關鍵時刻,那一年,他以理綜全縣第一的優異成績步入重點中學。偏執的我沒有給以任何的祝福,只是獨守自己的憂傷在角落哭泣。
也許他的年齡配不上自己的心智,或者是他比我懂事吧。那年暑假,他陪我度過我所謂的創傷,不是冠冕堂皇的同情,亦非居高臨下的炫耀,只是默默地陪伴我走出生命中的第一次低估。
傷心的心房總是善於屏蔽自己,那時的我看到的只有自己的哀愁。可能我太過倔強和自負,從不曾向他表達過謝意,也未曾用女生的溫柔向他展示過自己弱勢的一面。不知他在心底細數過我多少次的冷漠與高傲,只是在去學校前送我一首歌——《六月的雨》。
生活褪去了我的不諳世事,我逐漸不再任性。回憶的畫面一頁頁翻過,真誠的向他說聲謝謝,願他永遠都好。
原以為進入普高,會過上怎樣不堪的生活,可是我錯了。
第一次過上在校住宿的生活,突如其來的變化多少會讓身體吃不消。開學第二周,我生病了。有些東西可能改變不了,我一如既往的固執,隻身一人去醫務室打點滴,3個小時的漫長時間我硬要一個人去消磨。班主任老師隱忍了我的執拗,沒有和我一塊留在醫務室,但在打點滴期間,他來過五次。
打完點滴,老師帶我去他房間喝葯,倒上水,遞上牛奶,餅乾,並忙碌的開始給我做飯。老師有點矮,有點胖,給人的感覺永遠大大咧咧,如若不經歷此事,我定不會將心思細膩用於老師。不知他有覺察到我心底攢動的驚訝,但那時的我真的有點不太適應。
高二時,我被轉至重點中學。從此,便很長時間才能見到老師一次。
我的十七歲的雨季,有雨,也有花。雖未波瀾不驚,平之如水,也沒有洪波湧起,聲勢浩瀚,但它們的確是我人生的一筆財富。偶爾回首,溫暖依舊,像茉莉花一樣,儘管枯萎了,但卻留有淡淡的清香,沁人心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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