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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遊九華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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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神遊九華山

  九華山聽說過,但沒去過;這次去安徽,也沒打算上去。因為是單位集體活動,所以去哪裡我都跟着,但就是不爬山;他們爬山我睡覺。這次去黃山也一樣。所以從黃山到九華山的路上我就放心的睡着,即使睡不着,我也習慣在車上閉目養神。

  徽州古民居、徽州商人、徽州女人和古徽州的文化,就象安徽的祁門紅茶,養胃養眼提神。對古徽州,我想過許多————如今的安徽已經不是古徽州,現在的安徽女性也不是古徽州的女人。但現代安徽女性仍然透視着徽州女人的魅力。無論從政經商或是平常人,居家過日子,安徽女性的美德都是男人的首選。我在屯溪的古街,在西遞,在宏村,在南屏,在棠樾,在龍川————尋找徽州女人的影子,她,好象在古街的店裡笑臉迎客?在新安江畔浣衣?在農家大院燒飯?在農田裡勞作?在茶園採茶?————半睡半醒之間,亦幻亦真,好象神遊,我喜歡這樣的感覺。

  “九華山到了”。同事叫了起來,嚇了我一跳。不是在做夢吧?我心裡緊張了起來,眼睛慢慢的睜開————“奇峰一見驚魂魄”。

  “啊!真的在九華山了。”

  “怎麼沒人叫我啊?”。坐在我旁邊的老徐說,吃過中飯,喝過酒,又坐了大半天的車,大家都有點累了,在打盹,一不留神,車就開上了九華山。

  九華山本是青陽縣居士閔讓和的屬地,唐朝玄宗時,古新羅國金喬覺,24歲削髮為僧,並來中國求法,經南陵等地上九華,因深山老人,渺無人煙,他只好選擇一岩洞棲居修行。金喬覺向閔公乞一袈裟地,不意展衣后竟遍覆九峰。閔讓和十分驚異,由驚而喜,就讓兒子拜金喬覺為師,法號道明,後來閔公自己也隨之皈依法門,成為兒子道明的師弟。至今九華山寺殿中地藏聖像左右的隨侍者,即為閔讓和父子。

  唐至德二年(757年)寺院建成,金地藏有了棲身之地,並廣收眾徒。從此,金喬覺聲聞遐邇,連新羅國僧眾聞說,也相率渡海來華隨侍。唐貞元十年(794年),金喬覺99歲,忽召眾徒告別,跏趺示寂。其肉身置函中經三年,仍“顏色如生,兜羅手軟,羅節有聲,如撼金鎖”。眾佛徒認定他即地藏菩薩示現,遂建一石塔將肉身供於石塔中,尊為“金地藏”,嗣後配以殿宇,稱“肉身殿”。從此九華山名聲遠播,逐漸形成與五台山文殊、峨眉普賢、普陀觀音相併稱的地藏菩薩應化道場。

  金喬覺是地藏菩薩的化身,普度眾生,功德無量。是不是地藏菩薩的化身,只是傳說;普度眾生,功德無量,也不為過,一千多年後的今天,他所建的道場、寺廟解決了九華鎮剩餘勞動力的就業和一萬多人的生活,而且還是一級地方政府財政收入的主要來源。08年九華山接待遊客,平均每天8000人次,旅遊收入27億,財政收入2億。

  我不知道每天來的人中,有多少是遊山玩水的遊客?有多少是燒香拜佛的香客?有多少信徒心懷虔誠?一個台階一個台階跪着上山的信徒是否個個虔誠?是博大精深的地藏文化吸引着他們?還是來朝聖菩薩,尋找精神寄託?但有一點是明確的,沒有閔公,沒有金喬覺,就沒有九華山的傳說,也就沒有今日的九華山的熱鬧。

  上山不容易,下山也難。下九華山,我唯一的辦法就是坐在車上,閉着眼睛,強迫自己睡去。但這一次我無論如何也睡不着,九華山的美景讓我興奮,讓我着迷,讓我神遊————

  “天河掛綠水,秀出九芙蓉”,九華山的秀美景色千古傳頌。但我以為沒有閔公的開明,就沒有金喬覺的袈裟地,也就沒有九華山的“香火甲天下”。閔公也算是造福子孫後代,功德無量。

  當今時代,造就了成千上萬,財富超過閔公十倍,幾十倍,幾百倍的富翁,但就是造就不了一個閔公。是缺少一個“展衣遍覆九峰”的金喬覺?或是五千年積累的中華文明受到顛簸?或許是積澱的燦爛輝煌文化的根已經腐朽?但熱鬧的九華山,似乎在招喚着更多的閔公。

  因為九華山的主人,樂善好施,修橋補路,行醫送葯,齋僧佈道,才有“閔公施地”的傳說。一個傳說,一種精神寄託。“靈山九華,佛佑天下”——因為有這種寄託,所以這個社會才能和諧,這個時代才能平靜。

  一位居士,一個高僧,一座山,一個完美的故事;一個傳說,一片安徽人心中的凈土;一處旅遊勝地,一座青陽縣的“金山”;一個佛國,一個眾生嚮往的精神家園。

  九華山,處處是景,移步換景。仰望,群峰連綿,深溝峽谷,流泉飛瀑;遠眺,山巒起伏,雲霧撩繞,山奇林秀;俯瞰,人如螞蟻,車如甲殼,房子如火柴盒。九華山有99座峰,99座寺廟,99朵靈秀的“蓮花”佛國。香客川流,香火旺興不減當年;山頂雲蒸霞蔚,山下車水馬龍,九華鎮日見繁華。

  “與時俱進”的九華山——活了,火了,也俗了;九華山,活在傳說里,火在香火中,俗在市場經濟的浪潮中。

  再見了!九華山,“人佛共存”的心靈凈土,祈福美好未來的聖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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