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性詩歌與女詩人螞蟻

手機:M版  分類:亂彈八卦  編輯:小景

  群里的老者看了我寫的文,他們要我向小螞蟻學習。我很奇怪為什麼這麼多作家強烈推薦我學習,一個二十多歲的女孩,心裡一直困惑。一個星期過了,大概都快忘記這件事情的時候,她來了,我沒有任何準備地,她來了。

  雖然早已久聞她的大名,但當出現在群里的時候我還是被深深震憾了。她如原野沃壤里,萬綠叢中那一點紅。她是那麼與眾不同,特立獨行而又讓人尊敬無比。她叫人心疼而又讓人引以為傲。我覺得她很了不起,所以有了想為她寫點什麼的衝動,這大概就是我寫這篇文章的初衷吧。

  小螞蟻,一個二十八歲性格抑鬱悲觀的女孩,那天我接近了她而又想遠離她。在我心中就像一個女神一樣,我想把她供起來。這是位了不起的女性。她是位詩人,因為寫的性詩歌多,而且寫的有特點,形成了自己的文風。

  我國兩千年的封建社會,讓人們思想陳舊,受到束縛,當然其中也不乏好的思想理念。我國性教育較西方國家,相對不開放,新中國成立後有所突破。隨着加入世貿組織,人們外表着裝穿得普遍開放了,形態意識也有所提高,不過性在我國還是禁地,人們談性色變。要是在公眾場合說起性來,大夥肯定另眼相看。連那些靈魂骯髒的人,也要裝清高,純潔,在人前翻白眼,鄙視,然後吐幾口唾沫,在背後指指點點,議論一番。

  自古以來,性就是生活的一部分,可是說到有關性的問題,人們總是忌諱,避而不談。我們大家,都有過這樣相同或相似的經歷吧。比如說小時候,經常會問爸媽,爸爸媽媽我是從哪裡來的?爸爸媽媽會臉刷地一下紅了,然後說:“是從土底下挖出來的或者是天上掉下來的。”開明的父母最多也就是說:“寶貝你是爸爸媽媽生的,從媽媽肚裡爬出來的”。如果再追問下去,大人會帶有責備亦或不耐煩地口氣說:“你哪來那麼多問題,小孩子家家的不學好,瞎打聽什麼的。”

  記得小時候,聽到一種情況,男孩子坐過的凳子,你不可以馬上就坐,得等到凳子沒有溫度才能坐。為什麼不可以立刻就坐呢?問年齡稍大的女孩子,她就會跟你說:“不等到凳子涼了去坐是要懷孕的”。當時聽了很緊張,許多年以後再來聽,又覺得那時多麼單純,多麼可笑啊!有點基本常識的大人,或者學過生物學的同學都知道懷孕是怎麼一回事。受孕的幾個必備條件:精卵結合;正常的精子;健康成熟的卵子;生殖道必須暢通;子宮內環境必須適合受精卵着床和發育。綜上所述可見,我國多數家庭孩子缺乏性教育。

  又比如說,在青春期的時候,兩個異性同學在一起聊天。我們老師家長會想當然地,以為他們戀愛了,然後又是說教又是棍棒主義的。其實不然世界是多元化的,有男人與女人,如果從小就不讓孩子與異性接觸,那麼他怎麼踏入社會,怎麼與異性相處,恐怕人生觀也有畸形吧。這和古代鎖在深深庭院里的大家閨秀和小家碧玉,又有何不同。我們說解放思想,但在性愛方面還是沒有解放。確實有早戀的現象存在,那是極少數的。談及性與愛情多數人是羞澀,與外人難以言表。為什麼我們每個人必修的人生課程,就那麼難以啟齒呢?這是我國長期封建思想導致,需要經過一定時間才能拜託這種束縛與捆綁。

  .張愛玲在《色戒》里寫道:“到女人心裡的路通過陰道”。不要說在那個時代,即便是當下的螞蟻也是相當震撼的,一句話就把古來女性賢良淑德的標籤撕得粉碎。原來,女人,也是性的動物啊,看誰以後還說男人是靠下半身思考的?性的傳統觀念與意識形態把原本很美好的一個字“性”抹殺了,黑暗化,性為什麼就不能透明化呢?

  就是在這種情況下,我才覺得小螞蟻這位女性了不起。男性寫性的不少,但在女性里不多。螞蟻敢於突破大家心裡的禁忌,她勇敢,令人敬佩。有多少敢把性這個話題,明明白白寫在詩歌里。恐怕有人該說了這是黃色,該給她披上不道德,不檢點的言論了。為什麼每個人必須經歷的人生路程,我們就不能寫,不能公開。她知道這一點,她也知道自己寫這些會被世人謾罵,唾棄。但她還是寫了,還寫了那麼多,還寫那麼有味道。至今寫了八百多首詩歌,五部詩歌集,因為爭議,還沒出版,需要自己掏錢出書。她把世人鄙夷的性上升到了對人生,對事物的思考,化為對大愛的追求與執着。難能可貴的是儘管備受爭議,但她從來沒有氣餒,從來不妥協,從來沒有停止性詩歌的書寫。或許面對別人的不解會留下傷心的眼淚,也會辛酸一陣子,擦乾眼淚她會繼續往前的腳步,一如既往地寫詩,一如既往地熱愛性詩歌。沒人懂,她覺得不重要,只要能寫出心中的感受。面對別人的非議,她總是笑笑,然後繼續自己的創作。這需要多麼大的勇氣和毅力呀。

  儘管螞蟻不想讓更多的人知道,因了我的自私,我對螞蟻的敬仰,無法控制內心的喜悅。雖然我文采不好,但我想讓更多的人知道她,中國有這麼一個詩人,那麼讓人敬佩,她了不起。

  螞蟻雖小,力量強大,毅力驚人,驚人的頑強!

  願螞蟻越挫越勇,在文學的道路上越走越遠,戰勝病魔,戰勝困難,戰勝一切!

  附螞蟻性詩歌:

  8月3號隨筆/葉

  無性無愛。大性大愛。

  大俗大雅。大賤大德。

  至於高貴,成於流俗。

  不以卑賤,是為至誠。

  上可作為,晚成大器。

  悲,悲可悲,悲盡詩篇。

  笑,嘆春秋,仰天長嘯。

  論儘是非,人生短淺。

  看破亂塵,又是如何慈悲?

  風吹花落,此事自然。

  無聊作賦,何曾高舉才情?

  今朝迎大氣,龐然,偉岸之膽識。

  無悲涼,落寞,狹隘之氣節。

  常將人生笑看淡,自然可比春風之隨和。

  若是痛楚寄胸口,自是柔腸寸寸之碎去。

  無情無恨。無苦無福。

  大智大愚。大境大生。

  《蘭花》二

  當回憶一直佔據我的內心

  愛情是個死結

  像那夢裡的蘭花

  只存在一份深情的香

  卻無法捕捉

  蘭花是個處子

  你說太美

  我說實在太美

  《世界關燈了,卻有了性愛的光明》

  就算戳穿我的咽喉,挖掉我的眼珠

  讓燒燙的鐵烙在我的身上

  我依舊手指示前方,不管是昏倒還是歲月爬在迷糊的格子里

  我依舊發出難聽的歌唱,不管沉寂還是死亡的遺言

  站我身後的魔鬼在齜牙咧嘴,我不會懼怕

  哪怕你的食指是一把槍隨時都可以讓我命喪黃泉

  我依舊以天空為紙,大海為墨,參天古木為筆

  盡情描會那一片含有智慧的神秘之園

  縱然世界關燈了,縱然性愛是以自焚的方式傳達光明

  我依舊站在世界屋脊上

  從處子的血液里窺探太陽的光輝

  驚醒/葉

  如若你的離去如風如雨,

  誰的夢裡寫滿憂傷?

  沒有爛漫過的青春,

  誰將點滴的疼痛揉進了你的肉體。

  都說三月太美麗,

  為何你不能一次次地憐惜。

  在風華正俏的年歲里,

  我在河邊,你在畫里。

  我在樹林,你在空氣。

  我在那婀娜的少女身邊,

  你於驚醒中橫空出世的美麗。

  呵,我的女神。

  怒目的天庭/葉

  不將痛苦深入骨髓,何來華章三千首,不將醜惡虛實分明,何來鏗鏘之大愛。歷萬劫苦難,必造天地偉業。心智之苦,不絕命門,何懼肉體,名譽之雜念擾我清幽。人生之痛,莫過於不能孝順父母,不能回報幫助過自己的人,其他別無一樣。人生大起大落,看得開便是晴空萬里,鳳凰出世。人生之愛,只要盡心儘力,不求有何得失。笑,千秋萬代之賢良遭盡迫害。恨舉世江山之後人錐心刺骨。

  華章不及琉璃貴,

  可憐文人窮命鬼。

  無需只寫悲涼字,

  燒盡骨灰也不毀。

  《生命之痛》

  生命之痛

  不是你深愛的人刺向你一刀

  不是你深愛的男人破開了你的處子

  是一個沾滿銅臭的手握住鋼刀刺向你的子宮

  讓感情,意志連同女性的本能都喪失於囚牢

  生命之痛

  不是我一個可愛的細胞被病毒侵害

  不是你一顆靈活的關節被白蟻蛀蝕

  是當血肉的眼睛看見血肉的生命

  在感情的挫敗中變得一蹶不振或者是麻木無神

  是當血肉的生命看見血肉的眼睛

  在牢籠里乾巴巴地凝望樓下自由的人群

  在一扇緊接一扇的門扉中還沒有收回去的餘光

  生命之痛

  不是你的麵包成了別人的早餐

  不是你的早餐填不飽你的肚子

  是我擁有一大堆的藥丸像吃麵包一樣厭倦

  又如饑似渴,難捨難分

  生命之痛

  不是你死了,心還活着

  不是心死了,人還活着

  是你的生命與心在病痛中半死不活

  生命之痛

  不是我能承受多少,或者繼續什麼

  不是你能強加什麼,或者勒令什麼

  是你對任何都無從選擇

  生命之痛

  忽然是一首平和伴隨深情的音樂

  從我的靈魂里逼退了孤獨,冷漠還有想念

  在淡定的眼神中

  看見一個長發的女子身着古典婉約的雲裳

  吟讀古典詩詞

  在芬芳的花苑裡盡顯玲瓏身段

  啊,忽然她摔盡了小溪

  卻開始了洋溢青春的戲水之美

  啊,忽然她成了一個瘋子

  到處摔東西,罵人,無聲地哭泣

  摔碎的東西成為了那戲水時候的小水花

  罵人的聲音恰恰是那古典詩詞的吟誦

  而無聲地哭泣呢?

  便是生命之痛

  生命之痛

  莫不是大愛之後的戰爭

  莫不是大恨之後的猥褻

  莫不是以雅的名義羞辱俗世

  莫不是在最低賤的底層只做一個孤獨的舞者

  而是一個孩子面對蒼老的母親

  只會讓她默默地流淚

  而是一個母親面對疼愛的孩子

  只能讓她在病痛中無辜無休止地承受

  《蘭花》一

  當你吻過我每一寸敏感的肌膚

  你說你感知到蘭花在綻放

  如果我無法回頭

  請一定要愛過

  如同我恨過所有的愛情

  請一定別想起

  《永恆的人間》

  誰把春天的楊柳扯破了,流出紅,留下韻

  誰又把桃花弄得風騷,顯露山,不顯露水

  還是那條小溪流淌過,不曾問楊柳的傷疤

  也不安慰桃花這粉紅姑娘

  竟然一切那樣安靜

  又是這般粗心

  還是回想起那片葉子,當初她的凋零

  或許是想你了,或許要開在春天的枝頭

  才特意讓你捎帶

  還是回到自然的門庭吧

  落花也許,痴情更加

  一切一切是永恆的人間

  或者說多情的你爛漫在三月的琴音

  一個女子所有的力量傾注在花開的瞬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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