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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冒來襲

手機:M版  分類:經典散文  編輯:pp958

  似乎像是上天故意的安排,又像是冥冥中註定的懲罰,在這樣春暖花開的日子裡,我提前感冒了!

  喜歡了說天氣,尤其喜歡了在春日看那風輕雲淡,陽光正好,可以捧一卷書,呷一口清茶。在上班的日子這種愜意感更來的快慰,只是這種陶醉並未持續多久,天變了,人也感冒了。

  慵懶的身體像上了沉重的枷鎖,寸步艱 辛,步履蹣跚,也許不用兩個疊詞,不用兩個重複的詞彙無以表達自己的狀態。印象中每年這個季節是不會感冒的,只是到了秋冬交替,家中暖氣尚未開啟時才會感冒,而且都是很輕微的,幾片VC銀翹片,幾板速效傷風膠囊,偶爾會來幾顆APC便足以搞定,因而在春季感冒多少是沒有記憶的。

  來的突然,也就沒了防範,晨起欲趕了火車去上班,感覺頭暈的厲害,腿像託了沉重的鉛塊,大腦一片空白,忘了幾時出得家門,過了幾道紅綠燈,不過有一點是清楚的,出家門時,我是打了招呼,他們三在玩紙牌,妻為我拿了衣服,女兒與我打了招呼……故直到宿舍,我尚覺難受是緣於前夜的過量飲酒所致,因而怎麼也不會將難受與 感冒相聯繫。

  九日的天並未見好轉,冰消雪融,似乎也只是一種企盼,站台上稀疏晃動着幾個行色匆匆的旅客,呼呼的西北風像攢足了勁的怨婦,拼足了全身氣力舞動者她的拳頭,直颳得人不知所措,儘管裹緊了衣衫仍覺冷。冷風拽着滿地的冰雪,攜了她們的無限寒意,任意揮灑,恣意肆虐。

  沒幾分鐘,站台上便已沒有了旅客,接完旅客列車的車站工作人員也已回到了站內。由於要接機車配件,我仍需要等待下班進站的旅客列車,所以仍要繼續於站台上等候。二十分鐘過後,接站車到達,我卻被告知配件已被人在前方站接走,只得匆匆返回。宿舍與車站不算遠,但也並不近,西北風在通往宿舍的路上,與周邊建築構起了層層防線竟像是約好了般,打着轉兒,卯足了勁,往我的頸部,褲腳,袖口灌。沒多久,我的雙手已完全失去了應付功能,耳朵已凍的完全不屬於自己,牙齒被冰冷地包裹於唇內,單薄的衣衫也似與己無關,雙腳像踩在了冬夜戶外的沙地上,冰冷木然,容你縮了腳趾,左右活動仍是於事無補了,那鞋子似乎早已冰冷如外物。進的宿舍,也顧不了許多,匆匆甩去棉衣,拿了水杯,灌了水,圍了火爐久久不願離開。

  這是怎樣一個春?又是怎樣的一個雪后?我不禁為瑟瑟發抖的我有些難過!畢竟在這過去的幾個冬季,我從未感受過冬之冷,也就不曾有過耳朵被凍的感覺。

  這樣子到了晚上接班,同事聽出了我有些唦啞的話語,帶了我打開備用藥箱,卻看不到有感冒藥。只好在他的柜子找尋,好歹找出了半板速效傷風膠囊,也顧不了劑量,拿了四粒,就了半杯涼水匆匆服下,出庫時間也到了。未及進站,便已聽到車站值班員安排到達後轉線幹活的安排,心中不禁涼了許多。

  晚八點到早八點的工作,又怎能在感冒情形下熬過?半個小時后,所服藥力開始發揮作用,大腦像是被抹去了記憶,簡單而又直白,手觸及哪兒就覺哪兒冰涼,一雙腿自覺托動困難且冰涼異常。

  看到滿頭冒了虛汗的我,車站工作人員多少有些不忍,竟也加快了作業速度,好期盼有點休息時間於我。但失望似乎永遠要大於期望,接下來的時間到次日八點下班,我彷彿一直未曾閑住,到機車入庫我說話已很費勁,匆匆退了勤,勉強吃了幾口泡麵,開了空調,裹了床被子,又壓了床被子,像死去了一般倒在感冒后的夢境中。

  夢中又似乎比現實來的美好,來的快,竟與幾位國家領導握手歡笑暢談,直到十點半起床幫忙撿菜的鬧鐘響起。查閱周公解夢,與國家領導人暢談……乃大吉大利之夢,意欲事業平順,家庭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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