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雄貓系列之紫羅剎

手機:M版  分類:江湖柔情  編輯:得得9

  某朝某代某時,有這樣一個人誕生,因為閏日出生,又恰逢彩虹,即名洪潤。少年上樹下水,玩貓貓,大家都稱他為雄貓。

  一日,雄貓放學回家,見有一個老者側卧於杏樹下。走進細看,那老者白須足有三尺來長,一頭蓬鬆的白髮硬是遮住了整張臉,猛可發現那襤褸的衣袖內,探出一個蛇頭來。蛇的眼睛是金色的,皮甲卻是黑色,一條信子,像毒針那樣的細。雄貓不禁抬腿就跑。

  第二日,不見那老者,雄貓想,定是搬屍房的人給弄走了。一個月後,經過那棵杏樹,又見老者側卧地上。雄貓剛想往回走,那老者一躍而起,縱到雄貓跟前,只見白須飄飄,蓬鬆的白髮遮不住那雙金色的眼睛,那眼睛像沖了血,整個瞳孔睜得好大,像隨時就會破裂開來,支離破碎。雄貓腿一軟,跌在地上,手撐着地,張着嘴,獃獃的,一時不知做什麼。老者臉上的一道疤痕從左眼帘劃下來,穿過嘴唇,連入脖子,笑的時候,一股莫名的恐怖顯現出來。老者一邊笑着,猛地右袖一晃,一道黑色的東西,飛過來,雄貓感到臉冰涼地疼了一下,就失去了知覺,醒來后,發現自己躺在地上,而老者就卧在身旁,老者的手搭在雄貓的肩上。雄貓驚叫一聲,旋風一樣,輕踏着空氣向前奔。猛地一頓住,摔了個狗吃屎。雄貓看看腳,看看手,沒什麼變化。輕輕跳一下,竄上大樹。雄貓又高興,又害怕地小心翼翼往下爬。心想:定是拜老者所賜。

  返回杏樹下,但見老者眼睛閉着,臉色蒼白,沒任何動靜,一手拿着把摺扇橫在胸前。旁邊,一條一尺來長的小蛇,金色的眼睛突突的,也一動不動的,躺着。雄貓心下一陣自責:都是因為自己。

  挖了個坑,準備將老者和小蛇掩埋。幾行字闖入眼帘,地上寫着:“東村破廟桌下埋金,昭明。”

  幾年後,杭州西湖出現一個揮金如土的闊少。這闊少有點不同,他喜歡成天拿着把摺扇,不論酷暑寒冬,不論颳風下雨,簡直把摺扇視為第二生命。可惜他不會吟詩,也不會題字,更不曾聽說他會點武功。人們只知道他是一個揮金如土、衣着講究的闊少。

  十七、八歲的年紀,卻又老謀深算般在腰間別著一張算盤,那算盤是用精鐵製成的,但僅有兩手掌大。這日,闊少到東村收租,但見他騎着馬,摺扇插在腰間,手裡撥弄着算盤,口中念念有詞:“張老三欠三十個銅錢,李老四欠四十個銅板……”闊少臉上不時露出微笑,似乎為自己的精打細算感到得意非凡。輕哼了句:錢多天下何處不能去。

  “清帳羅。”闊少不厭其煩地從東村到西村,又從西村到南村,再從南村到北村。看着馬背上的兩大籮筐銅板。闊少不無喜悅地抹去額頭上雨大的汗珠,笑道:搞定。

  輕哼着:小哥昨日上銀庄。踏着小路前行。空中落下一張網,連人帶馬給罩住了。馬匹亂奔,但無濟於事。

  面對兩個一白、一黑衣着的蒙面大漢,闊少不無慌亂的道:“要錢……沒有,要命有一條。”白衣大漢不禁笑道:“你,沒錢?那我可就撿到錢了。哈哈。”白衣大漢邊說邊將放在籮筐內的兩個大袋子扛上肩。而後衝著黑衣大漢簡明地道:“走。”黑衣大漢疑惑地看着闊少手中的摺扇,道:“大哥,這小子老帶着把摺扇,一定有問題。”白衣大漢愣了一下道:“對……小子,你那把摺扇是不是很值錢?”闊少怒道:“錢都搶了。講點強盜道德,好不好。這摺扇又不值錢,你搶了又有個屁用。被人知道了,還以為你們是缺乏精神糧食,餓得發暈的下三濫。”白衣大漢嘆道:“也是,做小偷也要偷得光明磊落。何況我們做強盜,更應……”黑衣大漢接口道:“搶錢不搶衣服。”闊少嘆道:“講文明的雅盜。”白衣大漢繼而嘆道:“但話又說回來,能否給我個不搶你扇子的理由……將他的摺扇給我搶了。”黑衣大漢一把奪過摺扇,打開一看,不禁笑了。白衣大漢扛着錢袋,湊眼來瞧,笑得彎下腰,差點沒被錢袋砸死。黑衣大漢笑道:“你畫這麼大個不方不圓的銅板在上面做什麼?”闊少不無慚愧地道:“剛學畫畫,隨便畫,兩位大哥請不要見笑。這……很沒面子的。”

  “噫、噫、噫,”黑衣大漢看着扇子道:“大哥,過來看一下。”白衣大漢仍笑着,道:“有什麼好看的,不就是一大個銅板嗎。”黑衣大漢急道:“不是,這有三弟的名字哩。”白衣大漢忙湊眼來瞧,卻見扇子的背面,畫著一個少女,少女如出水芙蓉,秋波透亮,雙眉舒張,好似開放的花蕾,煞是好看。圖畫下面署名:“昭明”。

  白衣大漢道:“你這把扇子是從哪裡來的,快說。”

  “自己畫的……哎呦,你們是不是強盜,搶了錢,還敢打人,沒天理了。”只見闊少的鼻孔竄出兩行血。

  黑衣大漢道:“今天,我們既做強盜,又做綁匪。”又是一拳。

  闊少嘆道:“咳。沒想到被你們發現了。老實說,這是你兄弟送給我的……哎喲,別打我的臉,哎呦,求求你們千萬別打我的臉,拜託,哎呦。”

  闊少一擺手,道:“好,要瞞也瞞不住了,我說實話。這是你兄弟賭博時輸給我的……哎呦。我說過別打我的臉的,你再打我的臉……哎呦,我說錯話了,還不行嗎。”

  白衣大漢喝道:“再不說實話,小心將你的舌頭割下來。”說著,作了個割舌頭的動作。

  “老實說出來,真不好意思,是你兄弟與我逛青樓時,我請他吃大餐,事後他過意不去,就將這把扇子送給我,還說:‘有一天,遇見他兄弟,可以幫點忙的。’我當時還不太相信……哎呦。”闊少急忙捂住臉。

  兩人同時喝道:“還不說實話。”

  闊少氣道:“要我怎麼說,你們才肯相信……嘔嘔嘔,哎呦。”兩人對闊少拳打腳踢,好不用力,似乎要將之殺之,以後快。

  兩人一邊拳來腿往,一邊道:“還不說實話,小心小命不保。”

  闊少怒道:“講點文明好不好,都什麼時代了。沒讀過書似的。”

  兩人不由一愣,為之氣結。

  闊少整整容,繼續道:“你們,他媽的,怎麼可能會有一個白髮老頭做兄弟。”

  兩人不由同聲呼道:“師傅。”

  闊少詫異道:“你們的……師傅?”

  “是的。他老人家現在哪裡?”兩人不由流下淚。

  闊少面容顯得慘淡,道:“死了。”

  “怎麼死的?”兩人急忙相問。

  闊少將實情相告。兩人立在那裡,呆了許久,接着黑衣大漢對白衣大漢道:“看來師傅是走火入魔的。”白衣大漢點點頭。

  闊少驚疑地看着他們:“走火入魔?”

  白衣大漢道:“是的。本門武功心法,倘若走火入魔,則會一時發狂,亂殺人,一時才又平靜如常。而一發狂卻是無法自控……他老人家應是自知無法自控,就將功力傳授給你,了卻此生。”

  闊少不由嘆道:“尊師真是菩薩心腸,不愧為一代大俠,可贊可嘆。”

  兩人也嘆息一聲,而後接着問:“他老人家埋在哪裡?”

  闊少回道:“就在村口的那棵歪了脖子的杏樹下,很好認的。”

  白衣大漢道:“他老人家可有什麼遺言?”

  闊少眼珠一轉,道:“他老人家只在地上留下兩個字:昭明”

  黑衣大漢道:“這就對了,大哥,師傅他老人家是要我們將小師妹救出來。”

  闊少驚訝道:“昭明小師妹?”

  白衣大漢道:“是的。我師傅曾說,誰將小師妹救出來,就將小師妹下嫁給他……這把扇子就是信物。”

  闊少心裡暗笑,嘀咕道:“看來一定相貌平平,不然早就被人救出來了……哎呦,誰打我!”

  黑衣大漢道:“你可以侮辱我們沒文化,沒水準,但絕對不能夠侮辱我小師妹的美,她是最美的,美得像……哎呦。”黑衣大漢手捂着頭,一回身,見到他師兄。

  白衣大漢道:“是,我的,小師妹。”

  兩雙鬥雞眼對在一起,恐怕要發生九級地震。不想,兩人非常的默契,各自站着不動,你一拳,我一拳地都成了熊貓眼。

  闊少笑道:“天涯何處無芳草,何必苦苦戀着……”見到兩人的鬥眼,闊少立即改口。“何必苦戀夢中仙。咳,縱是多情空餘恨,此恨綿綿無絕期。兩位也用不着太傷心,現在救人要緊。兩位不如化痛悲為力量,先參謀參謀,救人要緊啊。”

  兩人想了一會,似乎想通,道:“沒錯。”

  闊少接着道:“那,她又是被關在哪裡?”

  白衣大漢道:“天山。”

  闊少問道:“天山上,可是機關重重?”

  黑衣大漢道:“沒有。”

  闊少道:“可是有,猛獸妖怪?”

  白衣大漢道:“沒有。”

  闊少接着問道:“可有男人?”

  兩人不由以奇怪的眼神看過去。闊少忙道:“千萬別誤會,我的意思是如果天山上沒有一個男子,那不就十拿九穩,穩賺。”

  兩人迷糊地道:“穩賺?”

  闊少搖頭想了想道:“比方說,你們兩個人一塊都上天山,而你們的那個她又只能嫁一個人,這就不能穩賺。而如果只有一個人上天山,那他不就是唯一的一個你們師妹的老公。”兩人沒頭腦地點了點頭,也不知是領會了什麼,相互鬥雞了一下眼。

  闊少嘆了口氣,接着道:“天山上有什麼可怕的。該不會有鬼吧?”

  說到這,兩人不禁打了個冷戰,道:“她比鬼更可怕,更嚇人,更專制。她叫紫羅剎,整個天山,只要一有男子,她就殺。”

  闊少會心一笑,莫名其妙的嘿了兩聲。而後闊少一抱拳道:“後會有期。”兩人剛回過神來,而闊少已縱馬離去,走前仍不忘帶上那兩袋子銅板。

  天山上,終年風雪,幾寸厚的雪地上,沒有一絲足跡。這天,卻見一位姑娘,背着一個大包裹走向天山。這位姑娘眉毛比較濃,嘴唇也比較厚,身上的麻大衣沾滿雪,一頭黑髮像罩着一個白色的外套。她一步一步艱難地往前走。忽然,不知從哪裡冒出兩個人來,兩人素衣飄飄,清秀的瓜子臉,手中提着把劍,擋住了去路。姑娘一臉的可憐,沙啞地道:“兩位姐姐,可憐可憐我吧,我受我老公家庭暴力,人不像人,鬼不像鬼。實在是過不下去了。我向左走,向右走,一路坎坷,而今真不知道要去哪裡了。請姐姐們收留我吧。”

  兩人對望了一眼,道:“這位姑娘,倒也是挺可憐的。”

  只見姑娘解開包裹,從中掏出幾件玉器,呈上去道:“這點小禮物,請姐姐笑納。”

  兩人拿着玉器在手上,翻來覆去,都愛不釋手,笑道:“跟上來吧。”

  走了半把個時辰,一路上包裹里的物品一件一件的減少,最後姑娘連腰間上那兩手掌大的算盤也送給了守門的阿婆,才來到一個有房屋,有梅花,有假山的地方。

  一個青衣進去通報,不一會兒出來,將姑娘領到一個大廳里。青衣向上首穿紫衣,帶紫蒙巾的女子道:“宮主,人帶來了。”卻見紫衣人笑道:“男人,別再裝了,我老遠就嗅出你的男子狐臭了。”

  姑娘一扯頭髮,一抹臉,現出一張東方財神樣的英俊的臉龐。而他,就是闊少雄貓。雄貓贊道:“宮主,果然英明神武,難怪外間人人都稱宮主為仙人。今日一見果真不同凡響,在下真是三生有興,九生有興。”

  紫衣人那雙美眸閃出一絲高興而又懷疑的眼神,道:“一般人都稱我是魔女,而你卻稱我為仙人、、、你很特別,我喜歡。”

  雄貓細看那美眸上的黑髮,暗想:“難道傳說的紫羅剎才二十來歲。沒天理。”甩甩頭,理清一下思緒,道:“不瞞宮主,我是來接我未婚妻--昭明姑娘下山的。”雄貓從懷中掏出一把摺扇,剛抬頭,見到紫羅剎手裡也有一把,不由收扇入懷,心想,那兩個蠢傢伙八成是完了。這得到了證實。紫羅剎笑道:“剛才有兩個不知死活的傢伙,就是拿着這樣一把扇子來指責我。你不會也是吧?”

  雄貓忙收扇入懷,接着掏出一顆圓而亮的大明珠,笑容可掬地道:“這是定情信物,希望宮主作一回月老,幫忙牽一下紅線,在下將感激不盡。想當初,昭明他爹百般阻撓,而他已死,現在只請宮主成全。”

  紫羅剎卻一臉嚴肅地問道:“他死了,他真的死了?”

  雄貓回道:“是真的,我親眼見到他死了的。”

  紫羅剎忽然仰天狂笑道:“哈哈,他死了,哈哈,死得好,死得妙,哈哈哈。”聲音猛然頓住,紫羅剎美眸中透出一股攝人的殺氣,惡狠狠地道:“現在,你也得死。”

  只見一道紫光隨風而至,還沒等雄貓知道發生什麼事,紫光已在他的身後。但覺胸口一陣陣的冰涼,整個人不由自主地跌倒在地。

  不知過了多久,四下一片漆黑,雄貓覺得自己的魂魄已然從冰涼的胸口中直闖出去,成為孤魂野鬼,無以自主地四處飄蕩。猛地見到一群令人厭惡的烏鴉正在無數的死屍上啄食,仔細一看,發現兩個熟悉的身影,是白衣大漢和黑衣大漢,他們直挺挺地躺着,沒有魂魄從他們的身體里冒出來,他們就那樣一動不動的躺在那裡。雄貓想呼喚他們,可是他的咽喉像卡着什麼硬東西,令他無法叫出聲來。雄貓努力要使自己喊出聲,可是一切仍是徒勞,他張大着嘴,滿臉通紅,連入脖子。忽然,樹叢間竄出一頭鬼,是個女子,她披頭散髮,身上發著紫光,一雙眼睛也是一閃一閃的冒着紫光。雄貓覺得她好熟悉,然而他更感到一股寒意從腳心直透心田,他感到害怕,於是一直跑,一直跑,頭也不回地漫無目的地一直跑。

  突然,他覺得有一股強大的力量將他緊緊地抱住,使他一步也跨出去。他想用手去推,可是他感到沒有一絲力氣,他想呼救,可是咽喉仍被什麼卡住了。雄貓汗如雨下,他着急地回頭看,卻見紫光越來越近。

  雄貓驚叫一聲,醒了過來,卻見到一個眉如遠山,臉如芙蓉,雙頰間帶着兩片紅雲的女子坐在自己身旁。那雙碧波一樣的眼睛好明亮,雄貓不禁暗贊。然而兇險的夢境,仍然心有餘悸。

  雄貓忙問道:“姑娘,這是在哪裡?”

  “天山。”姑娘回道。

  雄貓直覺到自己的心猛地跳動了一下,然而他馬上意識到自己的失態,因為他見到姑娘袖口輕掩着,掩映下的臉頰如開放着的芙蓉花。雄貓儘力使自己平靜下來。他接着問道:“姑娘是什麼人?”

  姑娘笑着回答道:“我是宮主身邊的侍女。”

  雄貓驚道:“宮主?!”

  姑娘為雄貓的大驚失色感到詫異,問道:“公子可是感到有什麼不妥?”真是奇怪,怎麼這樣大的反應。

  雄貓小心翼翼地問道:“可是紫羅……宮主?”

  姑娘不禁一笑,道:“正是紫羅……宮主。”

  雄貓猛地狠捏自己的臉頰,哎呦一聲,接着不名所以的問道:“姑娘,我可是還活着?”

  姑娘笑道:“你當然還活着,不然你怎麼能夠同我講話?”

  雄貓又捏了一下自己的臉頰,不禁笑道:“我這人就是愛疑神疑鬼的。姑娘見笑了。”這是自我解嘲。

  而後不知死活地笑道:“我見姑娘好漂亮,以為是‘不在人間’了。請問姑娘芳名?”一副無賴相。

  姑娘臉更紅了,微怒道:“你在這……樣,我就不再與你講話了。”

  雄貓扮了一下鬼臉,道:“都是我的不是,不知姑娘尊姓大名?”裝作書生樣。

  姑娘心裡暗道好壞,道:“小女子,昭明。”

  “昭明,你就是昭明。”雄貓又是吃驚,又是讚歎地道。

  姑娘紅着臉,頭低低的,聲音也是低低的回道:“正是。”

  雄貓問道:“那……宮主,她……老人家到……哪去了?”

  姑娘道:“宮主可能不再回來了,她說她這次出去,可能十年,也可能是二十年,反正是可能不回來了。”一副依依不捨的神情。

  “哦。”雄貓心下暗喜,卻又不禁疑惑,她應該痛恨紫羅剎才對……難道紫羅剎給她喝了忘情水,令她失去記憶。`當然這個疑問,終是不能問的。雄貓一抱拳,接着道:“在下還有事,這廂先別過,待日後再登門拜訪。”心裡直道:鬼才再來哩。

  姑娘一臉嬌羞,道:“你……你要走。”

  雄貓疑惑道:“我當然要走,這又不是我的家。”

  門外走進一個女子,道:“宮主,可以用膳了。”

  昭明回道:“知道了,你退下吧。”

  “是。”女子一抱拳,出去了。

  雄貓半是吃驚,半是疑惑地道:“你是宮主?”

  姑娘似乎嬌羞地道:“宮主讓我繼承她的衣缽,她鄰走時還說,你是在她手下逃過的第一人,還說……”姑娘的臉整個紅到了脖子。

  雄貓似明知顧問地道:“還說什麼?”

  姑娘紅着臉道:“還說……叫我好好地照看你。”姑娘說完話,整個臉憋得通紅。

  雄貓一陣狂喜,不由失態地緊緊的抱住昭明。他實在是太激動了。

  回想一下,奇怪,那老者跟紫羅剎是什麼關係:仇人,情人,還是夫妻;而昭明又是誰的女兒,是紫羅剎的,還是有另外一個她。

  矇著臉的紫羅剎走了,帶走了一個神話,同樣也帶走了一切的謎底。而不久天山上傳來一條喜訊,雄貓與昭明結婚了。

  後來的故事,只有天山上的人知道,因為沒有誰再到過天山,只是聽說上面又出現了一個紫羅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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