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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以釋懷的漂泊

手機:M版  分類:優秀隨筆  編輯:得得9

  本以為是又一個烈日炎炎,不料到了中午就變天了。雨很大,伴隨着狂亂的風肆無忌憚的揮灑着它的熱情。海南的雨很少給你溫柔的感覺,不同於江南的雨的纏綿,也不同北方雨的豪邁。這裡的雨有着極其頑固的本性,說來就來說走就走,很是讓你無奈。

  想想自己還是孩童的時候,總喜歡在雨天玩耍,哪怕打濕了衣服,回家受媽媽的責備,那時候開心,或許也是無知,但本是孩童,卻也沒有了自己對自己的哀怨,唯獨傻傻的回憶和傻傻的笑。回憶的定格需要一個跨度,腦海的畫面需要一個影像,猶如時光飛逝需要臉上的褶皺。如今已是年過二十有餘,人生的刻度需要重新去標註,但無能為力的是走過的路。一條忐忑的路,一條自己堅持的路。當一個人選擇了自己的信仰的時候那就選擇了一種堅守,世界上沒有絕對的愛與恨,就像歲月沒有絕對的過去和未來。總有一些變故在你無意中襲來,你不得不去面對,然後學會成長,然後明白一些道理,然後你還得去面對生活。既然已經走過,想想就算了。

  田恬說:“生命是債,總是想掘地三尺,只為撫摸扎於泥土之中的根基。或者是扶搖直上九霄雲外,攀爬了各種高度之後,依然無處飄落。那債拽着,走不開,出不來。”我們總是糾結於一個亘古的話題,生命的意義是什麼?這是一個貫穿人類歷史的話題。生的盡頭是死,而死後又是什麼?蘇格拉底說這是個具有冒險精神的實踐。沒有人可以告訴你死後的世界是什麼。哲學家喜歡用辯證法去向你證明,詩人喜歡用感情去感染你,而政治家用的是謊言。

  生與死沒有絕對的界線,也就沒有了討論的價值。一個人在這條路上的腳步終將被時間所掩埋,留下的不過是天地之間的一粒塵埃,在空中飄舞,卻還是要歸於大地。思想是最有力的武器,去反抗上帝已寫好的劇本,在人間證明了偉大,不過是死後的虛名。

  人活着,容易被慾望所控制,所以我們都是被動的活着,這是一個打了折扣的生命,這也是有了約束的人生。任何事情一旦有了標準那就沒有了最初的意義。當然這是和道德的標準所不同的。這一生,最想要的是自由,最難得到的也是自由。靈魂需要一個共鳴,就像鳥兒需要天空。每個人都有自己的情懷,自己的世界所供給所需的營養,當觸及某個外在的點,那麼就會釋放內在的情感。任何人都是業餘的哲學家,只不過這種哲學有千萬的不同,因為有千萬的個體。我曾經想去過苦行僧般的生活,如此這般只為求一個意念,在最苦的生活中才能明白最終的生命的價值。當一條路走到某個節點,會累,會受傷,會傾訴,也會放棄。笑,難以緬懷這條路的點點滴滴;哭,不足以表達此時此刻的胸懷。這感覺猶如《戈多的等待》,也有點像《百年孤獨》。或許,這都已變為了曾幾何時吧。

  年輕的路上需要磕磕絆絆。

  今天的我想起這麼多年的酸楚猶如隔世的電影。太多的悲情色彩,比起電影還要多一筆濃重的痛。

  漂泊,尋找一個歸宿,或一個借宿。容得下身軀,卻容不下信念。停不下來,也是一種習慣,停下來了,也就變成了我自己的陌生人。這是很可怕的結果,以至於我不敢去想。但是毫無目的的穿梭在人間,時間久了也變成了行屍走肉。這是怎樣的結局?哪怕如此的不堪,哪怕如此的冷卻,哪怕就此離別此間,也會帶着自己的思想。撒一把靈魂上路吧,去尋找森林和草原,天上的風箏,還有音樂。

  周國平說,每個人都是朝聖者。但我想只知道是否每個人都會找到屬於自己的凈土。這是一個單向的選擇。你是否選擇天上的神,或者你是否選擇心中的善。

  跪拜,或者匍匐,一切的虔誠都是厭倦了在人間的漂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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