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羞滴滴的冬天

手機:M版  分類:優美散文  編輯:得得9

  十月多了,在這大西北,在這西安城,想像中應該是西北風扯着魔鬼似的口哨,嚇的花落葉枯,一片荒涼。大概除了晚間里那撲撲閃閃的霓虹彩燈,躥動不息的車流和人流,以及街上拉着不同腔子亦或是那些能聽個信音的普通話叫賣聲之外,在就是那吱吱哇哇的笛鳴能讓人感覺得來冬的生機。

  可那是想像中的。

  我是從秦嶺南邊一個被叫作洛南的旮旯里來西安的,對這還不了解。用我們洛南十月的天氣來思考,我想這兒的十月就是上面提到的那樣兒。因為在洛南,十月早是日瘦秋寒,葉枯天冷。樹上的葉葉早早的就脫的光光的,蓋上西風和寒霜的棉被。來渡冬了。人們也是裹的棉衣棉鞋,穿的厚厚的,像個小熊一樣,看着都不精神,讓人木亂。往那一站,相互嘴裡冒着白氣,好似燒開了的開水鍋。如今人們也嫌那樣不好,沒樣子,單單薄薄的,總會聽見有人說,那慫是個二杆子貨。

  可今年在西安,我不得不來從修改自己對西安十月的認識了。

  不知道是這千年古都的靈氣,還是這千萬人口的人氣,西安城裡都十月多了,冬天還是珊珊來遲,像個農村的姑娘,見不得城裡的大勢面。昨日里與友人相會,去了次曲江池遺址公園,感觸就更明顯了。我們在那漫步,敢情像是初春。

  池裡黑鵝浮碧水

  岸上柳枝繞白堤

  老人們移着碎步,享着天倫,戀人們踩着青春,受着甜蜜…

  我們在那漫行着,陽光溫柔的灑了一地,或許我們的到來驚醒了沉睡千年的隋唐帝王,他們專程派來了仕女為我們搖着團扇,風兒呼啦呼啦的吹着,池面散開了一波又一波的漣漪,她的秀髮輕飄,那一個會眸,恐是在也無有了"春風得意馬蹄疾,一日看盡長安花",因為長安城的花兒見了她都會羞的躲起來的。

  我們在池畔緩緩行着,偶爾在在池上的亭閣坐坐,看看遠方羞嗒嗒的吊柳,看看身下的一汪碧水,一派清波,那水中的漣漪早已映到了臉上映到了心底。

  可畢竟時令無情,十月多了,冬只是遲,冬也會來。走在池邊的樹下,那些含情脈脈的葉子卻還是忍不住掉了下來,劃出曲線,吱悠吱悠的飄落。走在樹底,冷不丁的就落了下來,深深的一個吻,到把人嚇了一跳。

  在那迎着微風,披着陽光,談談笑笑,走走停停,相視而笑那麼的舒心,那麼的愜意。

  也許是把自己關的太久了,好像一切都不再充滿情趣,我不想在去拾起昨天。無論對於這裡的冬天,還是這次散游,好像讓那些過去都逝的遠遠的。我留不住時間,也沒有華章來高歌,除了用簡單的文字來記錄一切,以及那些似乎永遠要被沉封起來的照片外,我別無它法。

  也許這個世界上根本沒有神仙,誰也做不了神仙,紅塵中都是些凡夫俗子,沒有人可以例外,好像誰也走不出旁人的眼光一樣。即邊有那麼一刻你會忘記,一切可都又會血淋淋的回過來。

  如果都會舒心,不論在冬還是春,都會是一個樣的,又何管它春夏與秋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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