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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織美景,詩說蒼涼 (原創)

手機:M版  分類:優美散文  編輯:得得9

  每一個風景秀麗之處,必然是詩韻璀璨之所。

  從朝煙到夕嵐,從初霜到殘雪,從河邊柳到峰下楓,從銜泥燕到翩飛蝶,我沒有計數那勝景前數不清的身影,很多時候,景的起點也是詩的終點,詞的開始也是景的后沿;想象的歡聚即是現實的離散,夢的出發便是心的歸宿。——於是,江楓漁火對愁眠;於是,煙波江上使人愁;於是,臉邊清淚濕胭脂;於是,連天煙草憾無窮。多麼希望歡聚不派生離愁,聚首不變為揮手。可是,很多時候,河邊淑氣迎芳草,林下輕風待落梅的絕美,化作楓葉半山醉煙霞,夜來風雨夢梨花的惆悵。

  ——來的笑臉掩蓋了去的愁容,去的淚眼也模糊了來的羞赧。輕快的期盼播散着歡聚的愉悅,沉重的腳步負載着如許的離愁,刻骨的悸動踱向失魂的踉蹌,悠閑的花開花落只對淡定的雲捲雲舒。於是,詩的種子落下了。

  一切景語皆情語,但凡詩詞總關情。

  詩與景,是知己的傾訴,又更像內心獨語。一行一闋是風景,抑揚舒緩皆是心。詩是心和景釀成的酒。

  千古詩詞,別離總多於團聚,失落常大於滿足。寂寞,惆悵,釀成一壺深沉的蒼涼。景是那麼艷麗,詩卻那麼婉傷,看來,景加情的和竟然是惆悵。仔細想來,凡景多與月有染,而月則浸透了嫦娥的體香,“碧海青天夜夜心”的輕籠下,自然會問“江畔何人初見月?”進而“落月搖情滿江樹”了。讀詩吟詞,自然是要被感染了的。只是,君知否?離去的是身不去的是心,縈留的是情歸來的是疼;臉上寫滿安靜,心中從未寧靜。

  當深情的詩人用文字拓下風情,用平仄采寫風景,那時那地的美麗,便成了此時此地的傳奇。

  面對美景,如同站在一條勾連古今的河流邊。握筆飽蘸歷史的濃墨,穎作現實的心緒,心購旖旎的風光,胸沽依稀的夢境,疏影橫斜,暗香浮動;芳草鮮美,落英繽紛;秋水長天,落霞孤鶩——碧水深潭,有客泛舟桃林渡;斜風細雨,何人問酒杏花村?

  於是,在那如畫的景里,和詩人做一場知己的歡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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