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壁有個火辣騷婦
手機:M版 分類:愛情小說 編輯:小景
“有點疼,你輕點!”一個女人的聲音,隨之沒有了動靜。沒過一會兒,一個女人哼哼唧唧的呻吟聲,透過圍牆上一個小洞,肆無忌憚地又傳進了廠區裡面。
此時,夜裡九點多鐘,大林和木頭兩個年輕小伙剛好來到圍牆下,他們背靠圍牆,想坐在那抽煙,偷空歇會兒。
這是一家染色廠,以前是村辦企業,曾經紅火了幾年,後來因經營不善和村主任往死里貪,工廠資不抵債,不得不關閉。前些年,為甩包袱,按照鄉里的意見,廠子要實行股份改制,於是城裡的能人楊大仙把廠子買了過來。大林和木頭就是那時被招進廠子的,倆人都18歲,到現在已上班兩年了。
這兩人從沒近過女人,哪聽過女人這種媚惑聲音啊!就是在電視上看到過男女親熱場面,也是一閃而過,輕描淡寫。
他倆屏住呼吸,慢慢移到牆上那個半塊磚大小的小洞跟前。雖然看不見外面情形,但聽得更清楚了,甚至連女人呻吟間隙粗粗的喘氣聲都聽得很清晰,還有一陣陣或快或慢“哧哧”的摩擦聲。他們奇怪,不知道那是什麼聲音。
聽着這“激動人心”的聲響,大林和木頭感覺身體活燒活了,有一點難受,倆人的身體里似有萬馬奔騰,欲衝出柵欄。
一顆煙的工夫,圍牆外的異樣聲音停止了,女人說話的聲音又傳了過來:“我那口子明天回來,你別來了,我出不來。”
“那,後天呢?”聽上去,是個中年男人。
“後天下午如果我到大隊找李姐嘮嗑,他就是走了,你晚上就過來等我。”倆人約定了暗號。
之後,又聽到女人嗔怒的聲音:“別摸了,咱趕緊走吧,一會兒給人看見。”一陣唏唏嗦嗦的腳步聲漸漸遠去,牆外又歸於平靜。
大林和木頭站起來,撲棱撲棱身子,倆人同時罵了一句:“他娘的,一對狗男女,野鴛鴦。”
木頭拽了一下大林的胳膊,問:“林哥,後天咱啥班?”
大林踢他一腳,罵到:“你成天就知道吃了睡,睡了吃,能記住個啥?後天咱早班。”
“那,後天咱就聽不到了。”木頭獃獃的說到。
“你小子,這事到惦記上了,回頭咱和別人倒班,讓他們上早班,咱上夜班,還不樂死那幾個小子。”大林咋了咋嘴,忿忿地說。
大林抬頭看了看滿天繁星,扯了一下木頭:“趕緊走,要不活干不完了。”
隨後的一天,木頭在家裡幹啥活都沒精神,他往大林家跑了好幾次,也問了好幾遍:“林哥,你跟他們說好了咱倒班吧?”
每一次都被大林罵一通:“你個傻木頭,不早對你說了,倒好班了。”
那天,本該8點鐘交接班,他們倆人卻早早到了廠里。換上工作服,他們沒有去接班,而是拿了根鐵棍,爬過圍牆,到了廠外。
他們找到圍牆外“野鴛鴦”待過的地方。這兒靠牆堆着好多秫秸桿,在兩捆秫秸中間是一塊平整的空地,空地上散亂着一些被壓扁的秫秸桿。倆人站在秫秸旁邊,沖圍牆撒了泡尿。之後,在正對空地的地方,用鐵棍捅下一塊磚頭,牆上露出一個了小窟窿。
接班后,大林和木頭手底下馬里地把要染的匹布下到染鍋里,按下開關,匹布在機器的帶頭下轉動起來。他們又把蒸氣開到最大,染鍋立即傳出“滋滋”聲。
染鍋里的水很快就開了,熱浪翻滾,蒸汽瀰漫。他們往鍋里加入顏料,很快地,一鍋布染好了。見倆人這麼賣力的幹活,組長很高興,過來表揚他倆,木頭卻一直對着大林傻笑。
大林抬頭看了看車間的牆上掛表,快九點了,於是對同班人交代了幾句后,同木頭一起又朝廠圍牆走去。
他們小心翼翼地走近圍牆,手撐地,慢慢坐下,背靠圍牆,伸耳仔細聽着牆外。
此時倆人不知道牆外是不是已來了只“鴛鴦”。他們怕點煙時打火機的火苗透過牆洞驚了外面的人,所以倆人都沒有抽煙。
大林和木頭輪流臉緊貼住圍牆上那個早已捅好的窟窿朝外看,看了幾次都沒有人來,大林氣惱地罵到:“娘的,還不來,還來嗎?”
木頭沒有應聲,換下大林,臉更緊緊地貼住牆面,好象要把腦袋穿出圍牆,將那兩個人抓來似的。
等了一會兒,木頭忽然轉過頭,朝大林擺了下手,臉上明顯激動起來。
大林急急推開木頭,對着窟窿朝牆外看。他看到有個人晃晃悠悠朝這邊走來,起先在遠處時,這人走得很慢,很隨意,好象無事閑遛似的,快到工廠圍牆時,他小心地向四周看了看,發現附近沒有人後,就快速小跑過來,一屁股坐在那兩捆秫秸桿當中的空地上。
這個人不會想他身後的圍牆上多了個窟窿,只間他把地上散亂的秫秸桿歸置在一起,鋪開,又用手拍了拍,然後,拿出煙,抽了起來。這一切,都被大林看在了眼裡。不過,他一直背對大林坐着,僅從背影大林看不清楚他是誰。
煙霧順着夏季里的絲絲烤人熱風,穿過牆上的窟窿,直往大林和木頭的鼻子里鑽。潮濕加上煙味,倆人都感到鼻子有點嗆,他們使勁捂住嘴,忍住咳嗽。
不一會兒,那女人來了,只見她快步走到男人跟前,還沒等開口,就被他一把拽下,坐在男人了懷裡。
大林看見那女人邊推男人往她懷裡拱的頭,邊自己解衣服,小聲說:“別瞎弄,等一下,我自己來,上次那件衣服被你扯破了,我家男人還問我怎麼弄的呢?”
女人的衣服被解開,白花花的肉露了出來,大林看傻了。之後牆外人再也沒有了說話聲,取而代之的,又是那天大林和木頭曾聽到的女人呻吟聲和噗嗤噗嗤的異常響聲。
男人和女人折騰了好一陣,大林和木頭看得也是目瞪口呆,身體發熱,直流口水。
那兩人走的時候,大林聽出男的是村支書,女的是村裡有名的美人,泥瓦匠劉二的媳婦。劉二結婚七、八年了,不知啥原因一直沒有孩子。村裡不少人猜測,說是劉二不行。
他心裡罵到:“狗娘養的。”隨後掏出煙來,自己點上一隻,又扔給木頭一隻。
下班回到家,大林胡亂吃了點麵糊糊,之後,抗把掀,走出家門,隨他爹到地里給麥子澆水去了。
他家的地和泥瓦匠劉二家的相臨,他看到劉二媳婦也在地里。她正低頭鏟開田埂,讓井水流進麥田。
她穿着黃綠格襯衣和黑色褲子,可襯衣里沒穿內衣,胸前的兩個“大饅頭”在陽光的映射下,輪廓清晰可見,隨着她的用力刨挖,它們不停地晃動。她的褲子緊緊包裹着豐滿結實的臀部。
看着這女人,大林嘴裡又咽了口唾沫,“奶奶的。”心裡又罵了一句。
中午時分,同村的小胖來他家,找他喝酒。大林問:“你不是早班嘛?咋不在班上?”
“咳,廠里今天沒水,都歇了。”
“咋?咱廠不是用村裡的井水嗎?怎會沒水?”
“是這,廠里差村裡下半年的水錢,廠長跟村裡說了好幾次,想晚給幾天,一些加工費沒結回來,暫時沒錢給。村上等了一個星期,看廠子還不交錢,就把水停了。”
聽完小胖的話,大林站起身,兩腳踩到凳子上,蹲在上面:“一會兒我去問問廠長。”
喝完酒,大林晃晃悠悠騎着自行車來到廠里。他喝的有點高了,嘴裡說話不是很清楚。坐在廠長對面,他醉聲說:“廠長,我要是能讓村子給廠里放井,上次你扣我的一百塊錢,能還我嗎?”
“你小子,你要是真能讓村裡容咱幾天交錢,今天就把水放過來,別說那一百塊錢不扣,補發給你,我還單獨獎勵你一百。”
“真的?”大林醉着眼問。
“真的!你還不相信我嗎?”廠子有一搭無一搭的說。他沒想着大林能辦成這事,他已經託付村裡好幾個人找支書談,都沒談成,一個楞頭小子能說成?他不信。
大林扶着桌子站起來,嘴裡不利索,大聲說到:“你,等着,小樣,我就不信了。”
廠長也不知道大林怎麼說的,反正在大林走後不到半個小時,村支書就來電話,跟他說可以再容染廠一個星期交水費。村裡也很快給廠子合閘放水了。
當天晚上,木頭到大林家,找他一起上班,大林正躺在院子的陰涼處睡覺。他迷迷糊糊的,坐起來,喝口水,起身走到牆角的臉盆跟前,胡亂洗了把臉。隨後,扯下涼衣繩上的褂子,從衣兜里掏出三十快錢,遞給木頭說:“去小鋪買條煙,給我一盒,省下的都給你。”
木頭傻樂着接過錢:“你今天對我咋這麼好,嘿嘿嘿。”
上班的時候,木頭一直催大林快點幹活,而大林好象心不在焉,幹活一點不像往常那樣利索。木頭湊到大林跟前,小聲說:“一會兒咱還去不?”
大林知道他問的啥事,沒好氣的說:“去啥去啊,幹活。”他知道,廠牆外的那兩個人,再也不會來了。
一晃大半年過去了,大林的歲數也到了結婚年齡。初春乍暖還寒的日子,大林的媽媽緊着找人為他張羅對象。周圍臨村的姑娘大林見了好幾個,大人們都很滿意,但大林不同意。他看上了村后的瑩瑩,這是在他媽媽三番五次盤問下,大林才說的。
目標有了,大林的媽媽就趕緊找媒人去提親。可事與願違,託了好幾個媒人,女方家就是不同意,大林的親事也就一直沒有提下來。
婚事可以緩一緩,院落得蓋整齊。大林家請了不少人幫忙蓋西廂房,其中就有泥瓦匠劉二。按習俗,房子上樑要管蓋房人一頓酒。那天晚上,劉二喝多了,大林媽媽喊來劉二媳婦,讓大林幫着把劉二攙回了家。
大林和劉二媳婦死拉活拽把劉二弄到了他家。劉二死豬一樣躺在床上呼呼大睡。劉兒媳婦心裡鬼,一直不敢正眼瞧大林,她的臉一陣紅一陣白的。
劉二媳婦讓大林坐在沙發上,到外屋拿過一個小籃,裡面有炒好的花生,遞到大林面前。大林不客氣地接過來,伸手拿起花生就磕。
劉二媳婦問大林:“大侄子,說媳婦沒?”
“呸。”大林吐出一個花生皮,恨恨地說,“瑩瑩家不同意。”
“誰?瑩瑩?那可是個俊閨女,趕明兒我給你說說去。”
此時,已是春節過後,天還有些冷,劉二家裡的土暖氣燒得很熱。燈光下,大林看見劉二媳婦很嬌媚,臉紅撲撲的,胸鼓鼓的,薄薄的小嘴微微張着。
透過劉二媳婦的大紅毛衣,大林似乎看到了她那白得刺眼的胸脯,誘人的呻吟聲好象也傳進腦子裡。他的身體又有些發熱。
他站起來,打扑打撲手,說了聲“走了
。
劉二媳婦趕緊跟出來去插院門。在院門過道,大林停下,沒有回身,有些不容質疑地跟劉二媳婦說:“你得幫俺說成了。”之後,就快步往家走去。
不知道劉二媳婦怎麼跟瑩瑩家說媒的,反正,這次瑩瑩的家人答應了。
按當地風俗,媒人提親成了,男方要給媒人五百塊錢,名為“謝媒錢”。大林的媽媽當天就把“謝媒錢”給劉二媳婦送了去。
晚上,大林的媽媽把這事和大林說了。大林聽后,氣呼呼地說:“咱家的錢她也敢收?我找她去。”說著,順手揣了盒煙,去劉二家。
劉二媳婦正坐在板凳上在外屋洗衣服,看到大林氣呼呼來,她趕緊站起來,兩手在圍裙上擦了幾下,招呼大林到了裡間。
“我媽下午來過了?”大林語氣冷冷的問。說完,他掏出煙點上,衝著劉二家吐出一口煙氣,煙霧立即在兩人之間瀰漫開來。
“來了,來了,還給我拿錢過來,咱兩家啥關係啊,這錢我能要嗎?正打着洗完衣服給大娘送過去呢。”劉二媳婦趕緊接茬。說著,她從立櫃抽屜里把錢拿出來,遞到大林跟前。
大林臉色有點好轉,接過錢來,沒有說話,揣進兜里。
“叔呢?又去蓋房了?”大林有一答無一答的問。
“是,在臨縣,去兩天了,後天回來。”大林媳婦聲音聽上去有點哀怨。
“他還找你不?”大林看了劉二媳婦一眼,聲音硬硬的。
“誰?哦,沒,我們早斷了。”劉二媳婦臉通紅,聲音喏喏,神色慌張。
麥收后,大林和瑩瑩結婚了。這年大林正好22歲。
大林結婚後,他父親把家裡的地分給他兩畝,大林每天除了上班,就是在地里忙碌。一去地里幹活,他幾乎幾能看見劉二媳婦,但兩人很少說話。有時候看她忙不過 來,就走過去幫一把,但他還是無話。
不過,從大林的眼神里,劉二媳婦似乎看到了只有在已婚男人的眼裡,才能見到的東西,那是慾望,為此,她的心撲騰撲騰跳過好多次。
幹活時,劉二媳婦看到大林滿頭大汗,偶爾也會走過來給他瓶水喝,或遞給他條毛巾擦汗。
日子就在這種平淡而又忙碌中一天天過着,一種慾望的東西也在積蓄着。
春節到了,村裡一派喜慶景象。
那天,大林家來了不少親戚拜年,大林陪他們喝了不少酒,但沒醉,因為他心裡裝了一件事。
酒席上,一想到這事,大林那已成男人的身體就更加燥熱難耐。他盼着酒席快點散,親戚早點走。
酒席終於散了。送走親戚,大林迫不及待地來到了劉二家。他知道,這個日子裡泥瓦匠劉二不會在家,他準是不知在誰家又喝得酩酊大醉。
他推開院門,劉二家果然靜悄悄的,推門進到屋子,走到裡間,看到劉二媳婦正倚在床頭看電視。他一屁股崴在紫紅的草革沙發上,看着劉二媳婦,輕輕喊了聲:“嬸兒。”
“你過來了。”劉二媳婦起身,幫他倒水,拿瓜果。
劉二媳婦俯身遞水的時候,一股清香襲向大林。他感覺似乎頭有些發暈,一把拉住劉二媳婦的手,聲音顫顫的又喊了一句:“嬸。”
劉二媳婦推開大林的手,臉色紅潤,沒有說話,不自然地站直身子整理了一下衣服,然後轉身又坐回床上看電視。
大林呆坐在沙發上,不時地瞄一眼劉二媳婦。劉二媳婦似乎根本沒注意她,一直雙手抱胸,靜靜地瞅着電視。
大林從果盤裡拿起一個蘋果,剛送到嘴邊想吃,他突然發現劉二媳婦正眼神嫵媚地盯視他。他心裡一熱,手一哆嗦,蘋果一下子掉到地上,滾落進沙發裡面。
他低頭彎着身子,手往沙發里夠了夠,但沒有摸到蘋果。
劉二媳婦走過來,讓他往邊上挪了挪,自己彎腰,撅着屁股伸手到沙發里去摸索,她的臉幾乎碰到了大林的腿。
吻着女人的香味,看到她的滾圓臀部,大林再也控制不住,一下子抱住劉二媳婦。劉二媳婦軟軟倒在了大林懷裡。
“媳婦懷孕,不讓我近她的身子,已經一個多月了。”大林喘着粗氣說。
“別這樣,對不起你媳婦。”劉二媳婦嘴上這樣說,身體卻沒有離開的意思。
“我見過的你身子,就是這兒,白白的。”說著,大林往劉二媳婦那鼓囔囔的前胸摸去。
“你這個小壞蛋,小讒鬼。我早知道你的壞腸腸。”劉二媳婦嘴裡噴着熱氣,“今天不行,我帶着身子呢,以後再說吧。”
聽了劉二媳婦的話,大林感到索然,興緻立即減了。他放開她,站起身,拽了拽衣服,然後走出了劉二家。
他回到自己家中,看到妻子瑩瑩躺在床上睡得正香,他低頭親了親瑩瑩光滑額頭,抱了抱她圓圓的雙肩,然後脫下衣服,鑽進被卧,也睡了。
東方出現魚肚白。不知誰家的狗領頭叫的,村裡的狗幾乎都跟着叫喚起來,狗吠聲將大林從睡夢中驚醒。
他睜開眼,眨巴幾下眼睛,然後用食指抹了抹眼屎,手在大紅被面上蹭了兩下。他看到一絲淡淡的光線從透過大紅窗帘的縫隙鑽進屋內,在窗檯下瑩瑩的梳妝台上留下一光亮。
他側過身,看到瑩瑩閉着眼,似睡非睡,眼皮下包裹着的眼珠動了幾下。大林的腦袋湊到瑩瑩臉邊,手伸進瑩瑩的被窩。
瑩瑩穿着秋衣秋褲睡覺。暖暖的被窩裡,隔着瑩瑩那件柔滑的秋衣,摸她的兩個奶子,大林感到很舒服。其實,瑩瑩已經醒了,但她不吱聲,知道這是大林的習慣,睡醒后他的手就不安分。
大林下面感覺有點漲,她撂起瑩瑩的秋衣,手伸進去,抓住了瑩瑩那兩個因懷孕而有點變大的乳房。瑩瑩有點笨拙地扭了扭身子,轉向大林,帶着睡后的懶聲,輕輕說到:“你幹啥啊?別弄,痒痒,難受。”
大林沒說話,他把自己的被子往瑩瑩的被上搭了半截,然後,一隻手從瑩瑩的脖子與枕頭間伸過去,摟住瑩瑩肩膀,往自己跟前抱了抱;一隻手掀開瑩瑩的被窩鑽了進去。
“幹啥啊?可不行!”瑩瑩邊急促地說,邊往外推大林。
“那啥,我吃一口,只吃一口。”大林說著,頭拱在瑩瑩胸上。
瑩瑩沒有再推大林,她兩手抱住大林頭兩邊,隨時準備着把他推開。待大林咂摸了幾口后,她推了推他:“行了,一會兒俺也挺難受的,又不能來,你再睡會兒吧。”大林戀戀不捨地從瑩瑩的被窩裡縮回身。
他很餓,根本不想再睡覺,只想吃點東西。得去他娘屋裡找,他自家啥都沒有,因為按照風俗,結婚後頭一年過春節,他和瑩瑩要在娘屋裡過。
他坐起來,穿上衣服,兩腳耷拉在床下,夠着旅遊鞋,腳伸進鞋裡。之後,他踩着鞋跟,趿拉着鞋,走出自己房間。
此時他爹和娘還沒有起來。外屋的碗櫥里,三兩個盤子里有一些菜底兒,是昨晚待親戚剩下的幾個,他娘捨不得扔。他娘就是這毛病,吃飯剩下的菜湯不捨得倒,說是倒里點開水,泡饅頭吃,又是一頓飯。
“咋,真能造,啥菜也沒了。”大林轉悠了半天也沒找到多少剩菜,他心裡罵到。他從碗櫥里端出一個盤子,那是白菜燉肉的菜底兒,裡面白菜沒剩幾塊,更別提肉了。他又拿過暖瓶,“忽”地一下在盤子里倒了點水,又用筷子攪和攪和,一些油星在盤子里旋轉。之後他掀開旁邊篦子上面的屜布,看了看,從裡面拿出兩個饅頭,攥在手裡,大口吃起來。
吃了幾口饅頭后,他低下頭,弓着身子,嘴噌着盤子邊,想喝湯。湯很熱,這樣喝不得勁,他於是用手托着盤底,伸嘴到盤子邊上,吸溜着熱湯,他不時得輕輕轉動一下盤子,找湯較涼的地方。
大林想起昨晚為劉二媳婦,自己連飯都沒吃多少,等到了她那兒,可偏偏她帶着身子,讓火燒火了趕去的自己很掃興,臨出他家門的時候,他下面還有些立呢。一想到這兒,大林就來氣,往地上嘴啐了一口唾沫,罵到:“這婆娘,在野地里亂搞的時候,啥事也沒有,看回頭咋整治她。”說著,他狠狠地咬了口饅頭,在嘴裡搗鼓幾下,咽了下去。
大林很快吃完了一個饅頭,手裡舉着另一個饅頭剛要吃時,房門“砰”的一聲,響動很大,門被突然撞開,門身重重地拍在門后靠牆放着的臉盆架上。大林嚇了一大跳,手裡的饅頭“啪”的掉在桌子上,又慢慢轉悠着滾落到地上。大林沒顧得拾它。
“誰?找死呀。”他趕緊站起來。
他看見一個黑影彎腰低頭,縮着脖子,大半拉臉埋在外套里,一頭扎進屋來。進屋后,他放開裹住半拉臉的外套,露出臉,嘴不停地朝手上哈氣。
“那啥,林哥,是俺。”闖進屋的是木頭。他被凍得臉通紅,嘴唇發紫,說話都不利索。
大林站起來,趿拉着鞋,走到木頭林跟前,照着他肚子使勁踹了一腳,嘴裡還罵到:“你小子,找死,闖喪啊!”
木頭兩腳蹦了蹦,側身躲開,站到了盆架邊,兩手捂着凍得有點發僵的腮幫子。
大林用勁過猛,鞋被甩到了門口。大林單腿着地,往身後跳了兩跳,手扶住了桌子,然後他大聲嚇唬着木頭:“發傻呢?還不把鞋拿過來?”
“嘿嘿,你這是金…啊…金雞獨立。”木頭看着大林,從懂得發木的臉上擠出笑,對大林說。
“哼,你小子,沒上過幾天學,還那啥,知道個金雞獨立。”大林也悶嘴笑了。
“哥,你快給俺找條毛褲,凍死俺了。”木頭着急地說。
這個時候,大林才看清。原來木頭上面空心穿着防寒服,下面只穿着一件說黑不黑、說灰不灰的秋褲。
“你這是咋了?”大林一邊穿着木頭踢過來的旅遊鞋,一邊問他。
“是這,昨晚在愣頭青那兒耍了一宿,早晨回來躺床上剛要睡着,俺爹進來了,他脫下鞋,撂起被窩,照着俺屁股就打。” 木頭說。
大林娘屋裡生着土暖氣,屋裡挺暖和,待了這一會兒,木頭感覺不那麼冷了,身上凍僵的感覺有點緩過來了。於是他慢慢噌到大林跟前,往盤子里瞧了瞧。
“準是你小子又去耍錢了。偷你爹錢了吧?”大林彎腰撅着屁股揀掉在飯桌下的饅頭。
“嘿嘿,昨晚吃飯,俺爹不讓喝酒,俺想往你這兒喝兩口。來的路上,在大隊門口碰上愣頭青和三賴,非拉俺去耍錢。俺回家,把俺爹放在煙葉袋子里準備買棉花籽的錢,拿了二百,和他們耍了一宿。咳,倒霉,撈不上好牌,錢都輸了,本來還想贏倆錢買煙抽呢。”木頭蜷縮在凳子上說。
“看你還真是一個木頭。你傻啊,人家明顯不是圈上你,讓你輸錢嗎?那幾個混球,連廠子都不收他們上班,你還跟他們攪在一起,能有你好果子吃?”大林忿忿地說到,“看那天我咋整治他們。”
說著,他把剛從地上揀起的饅頭扔給木頭,說到:“咋?哦了?吃這個。”
“嘻嘻,都髒了,你咋不吃呢?”木頭接古饅頭,邊划拉上面的土,邊嘻嘻哈哈問大林。
“給你吃就不錯了,你看篦子上還有嗎?這是昨晚剩的。想吃好的,外麵缸里有,可都凍着呢,你吃得了嗎?”大林沒好氣地說。
說罷,大林回到自己房裡,想給木頭找穿的。
媳婦這時候已起來,正坐在梳妝台邊,她剛梳完頭髮,此時正拿遙控器衝著電視選台。大林隨意瞄了兩眼,恰巧看到一個電視豐胸廣告,裡邊的女人豐腴妖艷,大半個乳房裸露,表情情感,畫面雖一閃而過,但大林還是受到了刺激,覺得有一種衝動。
他看了一眼瑩瑩,瑩瑩的小肚子已有隆起,所以將本就不太豐滿的乳房,襯托得更小。“她的咋那大呢,狗娘養的,昨晚沒看,一會兒得去看看。”大林想到了劉二媳婦那兩個大奶。
木頭穿上大林找來的衣服,吃完饅頭,喝光菜湯,還要和大林閑扯,被大林趕了出走:“去,去,去,該幹啥幹啥去,我還有事呢。”木頭沒幹敢再言語,悻悻地走了。
大林走進裡屋,他娘剛起來,正收拾床鋪。大林說:“娘,待會兒我給劉二家送點心去。”過節了,得給媒人送些東西,表示一下意思,這是當地風俗。
在家裡磨蹭了大約一個時辰,大林才拿上兩盒點心來到劉二家。進院他喊了兩聲“叔”後進到了屋裡。
劉二今天起得早,正在外屋吃早飯,待會兒晌午時,臨村有人來找他說蓋房的事。劉二媳婦正在東屋裡間,邊磕瓜子,邊看電視。
劉二熱情地招呼着大林,大林把點心放到桌子上:“叔,俺娘叫送來的。俺嬸呢?” 他說著,兩眼往裡間瞄。
劉二媳婦趕緊出來。她今早換了一件淺藍色毛衣,將她的脖子和臉襯托地愈顯白凈和滋潤,堅挺的胸脯似乎也更高了。一見劉二媳婦,大林的兩眼就像探照燈一樣直接探射到她誘人的胸上。
“大侄子來了,你看,還拿啥東西啊。你娘可見外了。”說著,他把大林讓到裡屋。一進屋,她不自在起來,先是低頭抻了抻床單,然後兩眼火辣辣地又看了看大林。這時,劉二也跟了進來。
一隻煙的工夫,大林從沙發上站起來,聲音直直地說:“俺走了。”劉二媳婦趕緊送出來,劉二也要跟着,被她媳婦拉了一把說:“你穿衣服少,別出去了。”
劉二媳婦送大林走出房門,背對門,隨手把門代上,拉嚴。
她一言不發,只感覺自己臉上有點熱,送大林到了大門口。在門口,她剛要說“你慢走”時,大林微側了一下身子,聲音低沉地說:“去西頭,新宅子那兒,我等你。”說完,匆匆走了。
劉二媳婦愣了一下,臉上先是不自然,隨後飄出兩朵紅霞,她摸了摸自己的臉,緊緊捂了下毛衣領口。
進門后,她自顧走進裡間,坐在床頭繼續看電視。此時,電視里演得什麼她一點沒看進去,她心神不定,不停地看牆上的掛鐘。
大約一刻鐘后,她出來問劉二:“后村找你蓋房的啥時到?”
劉二已吃完早點,正坐在桌邊,臉朝門口抽煙、喝水,聽到媳婦的問話,他隨口應到:“晌午,還有一會兒呢。”
“哦,那正好你看家,我去一下咱新房那兒,看看窗戶上的塑料布咋樣,前幾天一直颳風,我怕有刮掉的。”她對劉二說。
“快去快回。壺裡有熱水吧,一會兒來人得沏茶,你把茶葉罐拿出來。”劉二說。他沒有看她,臉仍然朝外。
劉二家新蓋的房在村子最西頭。其實,按理說他沒有孩子,用不着再蓋房了,但村裡就是這風氣,哪家不蓋房,就是日子混得不好,讓村裡人瞧不起,自己好象也抬不起頭似的。
劉二媳婦順着村裡那條最寬的路往北走,走到一半的時候,朝西拐進一條小衚衕。出了小衚衕,放眼往去是一片綠油油的返青麥苗。她又北順着麥地邊的一條小土路,朝自家新房子走去。這是一塊村裡兩年前“放”的那片宅基地,有的人家已在這裡蓋起了房。這裡還沒有通水拉電,不方便住,所以雖房子已經蓋好,但還是沒有人搬到這兒住。這裡幾乎所有的新宅院都沒有壘圍牆,窗戶和門上也沒裝玻璃,只是用塑料布按在上面,勉強擋住一些風雨。
劉二媳婦一拐進來,就看到大林正在他家新宅子後面,拾起地上的磚頭,往牆跟碼。這處宅子是大林家兩年前蓋的,本打算讓大林在這裡結婚,可這兒沒水沒電的,大林的父母只有在老宅子那兒又就合蓋了兩間房,讓大林在那兒結的婚。
從劉二媳婦家出來后,大林徑直來了這兒收拾散亂在地上的磚頭。他拾掇磚頭時,腦子裡一直閃着電視中那些妖媚女人的畫面,更想象着劉二媳婦的兩個大奶子是啥模樣,他恨不得立即扒開她的衣服,瞧個仔細,然後使勁揉搓一番。
劉二媳婦一拐彎,他就看見了。他看到她胸脯挺挺的,裡面的兩個大奶子,隨着她走路時的扭動,不停地顫動。大林的心撲騰撲騰跳速加快,臉也熱了,身子下面更熱,它在慢慢脹大。
他看到劉二媳婦走到她家房子跟前,解開拴在門上的細麻繩,閃身進去。大林趕緊扔下手裡的磚頭,先往四周看了一下,然後快步朝劉二家的房子走去。
“這騷娘們,咋這麼半天才過來。”他搓了搓手,一邊想,一邊三步並兩步的,幾乎是小跑着來到她房門前。他推開還沒油漆的房門,快速走了進去。
房內,劉二媳婦正抱着剛從地上揀的幾根秫秸,想把它們立在牆上。看到大林急惶惶闖進來,她立即臉露紅潤,一雙眼睛火辣辣地看着他。
大林直着兩眼,快步衝到她跟前,急速把她懷裡抱着的秫秸扒拉到地上,然後一邊往後推她,想讓她倚到牆上;一邊伸手到她脖子那兒,往下拉防寒服的拉鏈。拉了兩下沒拉動,他有點急。
劉二媳婦邊後退,邊拉扯着大林的胳膊說:“你做啥呀,急啥。”此時她已靠在了牆上。她把大林的手從脖子那裡拿開,他的粗魯弄疼了她的脖子。
她紅着臉,埋怨的口氣說到:“跟你說過,我還帶着身子呢,你別胡來。”不過,大林那有點粗野的動作,和粗粗喘息的聲音,在她看來,那才是男人,她有了一種久違的舒暢感覺。
她的臉色更加紅潤,眼神也更加嫵媚,心跳加速,還有一點麻麻的舒服感傳遍全身。其實她渴望着被進入、渴望被征服,哪怕是一種被強姦式的進入,或一種野蠻式的征服,她也不加拒絕,心甘情願,恣意接納。
她嬌聲喘息着,抱起大林的頭,兩眼慾火噴發,囈語般問大林:“我的乖乖,肉肉,你要嗎?真想要?”
此時大林不再和她的拉鏈較勁,而是撩起她的防寒服下擺,從下面把手伸進她毛衣里,裡面很暖和,在秋衣外面,他摸到了鼓鼓的乳房,他瘋狂地抓着一個,揉攥、搓捏;然後換另一個,同樣地揉攥,搓捏。
劉二媳婦腦子有點迷糊,她抱着大林的頭,聲音顫抖着說:“別,可別,我是你嬸。你輕點,抓死我了,疼呢。哎呦!”
手這樣往裡掏,夠着摸,讓大林感覺很不得勁,他噴着熱氣說:“你解開。”
“啥?”劉二媳婦沒聽懂。
“把外面拉鎖解開。”大林急急地說。
這時他隔着秋衣,感覺到了乳房上的小小突起,硬硬的。他知道那是乳頭。他用手指想捏住它,但隔着衣服,根本捏不住。他急了,使勁往上拽她的秋衣。秋衣扎得很緊,又很長,大林拽了好幾下,才把它拽出來。
一下子,大林手就伸了進去。先是摸到了劉二媳婦的乳罩,他不管不顧地把它撂上去,然後,一下就摸到了大大的乳房,比他媳婦瑩瑩的大好多,抓在手裡滿滿的。
此時,劉二媳婦嬌喘不停,防寒服的拉鎖已被她拉開。她把防寒服敞開到兩邊
這下她的整個胸露了出來,兩個白白的、挺挺的乳房完全暴露在大林面前。
她把大林的頭使勁按在胸口,忍耐不住地柔聲說到:“你吃,你快點吃。”
大林沒有馬上吃。他抬起頭,兩眼盯視着她的乳房。他要好好看看,她的乳房為啥那麼大,是不是和電視里的一樣白,一樣大。大林除了自己媳婦,從沒有這麼親近地看過女人。此刻的他,眼睛充血,臉燒燙,下面硬硬的,隔着倆人的衣服抵住她的身子。
他開始吃了。吃得如花生大小的乳頭,越來越硬挺,越來越圓潤;吃得她,欲眼迷離,欲聲急急;吃得他自己,堅挺如矛,堅硬如鋼。他喊到:“我想進,行嗎?能行嗎?”
劉二媳婦感覺到自己小腹上被緊緊地頂着,她伸下手隔着褲子摸了摸,喘着粗氣說:“不,太臟,再等幾天,身子還沒完呢。你看。”
說著,她鬆開褲鉤,拉下褲子上的拉練,手往外拽開些毛褲和秋褲,露出了白嫩、細膩的腹部。然後她拉起大林的手往裡擱,說到:“我的乖乖,你摸摸看,真的沒有完呢。”
大林進去摸了。他摸到她內褲那裡好厚,是墊的東西。他不死心,手又伸進她褲衩里,朝下慢慢蠕動着,她感覺她那裡密密麻麻。但他不想再往下“深究”,他知道,女人帶着身子,強行做事,會髒得一塌糊塗。
想到這兒,他的性趣降低了好多,於是想起身離開。
劉二媳婦又使勁摟了摟他,咬着他的耳朵說:“還有三四天就利索了,再忍忍。”她這個“再忍忍”不知道是說給大林,還是說給自己。說這話的時候,她解開了大林的皮帶,手伸進他褲里,摸住大林那裡。大林被他摸得挺舒服的,也不自覺地抱緊了她,似要慾火難收。
大林有點受不了了,他把她的手拽出來,一下子推開她,倔倔地說:“不了,這樣感覺不得勁。”
劉二媳婦似乎還有些痴迷,她獃獃地看了看大林,顫聲說到:“還有四天開集,開集那天你去,啊!”大林知道,她說的開集,是指元宵節后,正月十七,村裡的集市又重新開始。
開集那天,村頭異常熱鬧。這時小孩手裡都有些壓歲錢,所以會擁到集上買零食吃。而大人們呢,更多的是看一看農用工具,遇到合適的就買上一兩件,為來年做準備。
大林早早到了集上,匆匆給瑩瑩買了幾樣水果后,他沒有再轉,拎着水果趕緊回家了。瑩瑩正在院里涼衣服,他沒進院,把水果撂過道,對媳婦說:“我再去逛逛。”之後轉身出了院門。
正在他朝劉二家走的時候,在衚衕口他看到年前廠子里新來的倉庫保管員小新。小新和他妻子是同學,瑩瑩曾告訴過他。
小新是個俊美的姑娘,個子不高,一雙杏眼很有神,乳房小巧而又挺拔的,她的腰很細,臀部卻很大,一條牛仔褲緊緊包裹健美的雙腿。進廠后,她言語不多,大林也是在領活時,和她說過一兩次話,不過,有瑩瑩這層關係,小新和他的話還是比較多的。她說話聲音很甜,讓人覺得舒暢。大林愛聽這種柔細的聲音。
“嗨,你咋到俺村來了?”大林跟小新打聲招呼。
“俺找姑來了,想和她一起逛集,她說有事,俺就自己來了。”小新甜而脆地說。
“你姑姑是誰啊?” 大林問。
他問這話時,小新已走到他面前,他聞到了一股淡淡的清香,“咋?瑩瑩沒跟你說嗎?是劉二家的。”說著,小新那雙明亮的眼睛看了看他,然後就沒再多說話,徑自朝集市走去。
大林目送小新窈窕的身影遠去,心想:“這妮,挺不錯的。”
他又繼續急忙忙奔向劉二家。推門到了院子里,院里沒有劉二的自行車,知道他又出門了。他沒有吱聲,直接推開房門走進去,站在外屋,喊了一聲:“嬸兒。”
“這兒呢,是大林嗎?”聲音從西屋發出。
“是。”大林朝西屋走去。他聽到裡面有匆匆撥開插銷的聲音。
大林來之前,劉二媳婦在西屋正拿掉了色的綠色塑料盆洗下身,大林喊她時,剛好洗完,正要擦乾。她想,已經和大林那樣了,索性也就不背他,於是聽到大林的聲音后,就蹲挪着身子,光着下身給大林打開了門插銷。
大林推門一看,劉二媳婦正彎腰撅着屁股擦下身呢。大林看到了她那兩個又白又圓的“小山包”和一條深深的“溝壑”。
“剛才娘家侄女來了,說了會兒話。”劉二媳婦邊和大林說話,邊很快地擦了幾下,隨後她提起褲子繫上。
“是,我看見了,她在俺廠做保管。”大林往裡走了幾步,咽了口唾沫。
“哎,也是個苦命孩兒啊!剛結婚仨月,男人在磚廠幹活,被拖拉機撞了腰,癱瘓了。這不是年輕輕的守活寡嗎?挺好的孩子遭罪了。”劉二媳婦說著話,把毛巾扔到旁邊小板凳上,又彎腰端起塑料盆,想出去把水倒了。
她端着盆,剛走了幾步,大林從後面就摟住了她,手不安分地摸着她的胸:“那妮長得挺俊,腰很細。” 他邊說話,邊把手伸到了她的衣服里。
在西屋門口,劉二媳婦端着水盆,扭了一下腰,輕聲說了句“等會兒,我去把水倒了。”
大林哪裡還顧得上,他兩手忙活着。
集上,小新拿錢買東西時,才發現她把錢包拉在姑姑家了,於是又返回來拿。當她走到房門口,握住門把手,剛要推門進屋時,發現姑姑正端着盆,身子沖外,可頭卻扭向西屋。她感覺奇怪,仔細看了一下,這一看不打緊,嚇了她一跳。她看到,從姑姑的毛衣下面,有兩條胳膊伸進了姑姑胸裡面,在她的胸上抓弄着。
小新的臉“騰”的一下就紅了,心裡也直撲騰,身上也有點麻。她想悄悄退回去。在她轉身欲離開是,手忽然帶了一下門把手,門“吱”的香了一下。
門的聲響雖然很輕,但還是把在西屋門口正忙活的大林和劉二媳婦嚇了一跳。劉二媳婦一隻手趕緊使勁扒了開大林的手,一手端着臉盆往外走了兩步,問:“誰啊?”
小新已沒法再躲。她像自己做賊似的,大紅着臉,低着頭,把門推開一點縫兒,擠進屋,匆匆走向裡屋,拿上包。然後,又轉身急忙地邊往外走,邊聲音有點變調兒地說:“姑姑,俺走了。”在小新匆匆茫茫從裡屋出來的時候,不知為什麼,她抬眼往對面西屋掃了一下,正好看到大林站在門口。
小新走了后,劉二媳婦也隨着出屋倒水。此時大林有點頭髮蒙,腦子很亂,也沒了興緻。剛才還硬邦邦的身體,現在已完全塌軟下來,他害怕小新回頭對瑩瑩說些什麼。
他走進裡屋,坐在沙發邊上,悶頭抽起煙來。煙霧在他眼前瀰漫、遊盪,又輕輕上升到他頭頂上面,慢慢飄散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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