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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梨花體”想開去

手機:M版  分類:世俗評說  編輯:pp958

  從題目可以看出,只是漫無目的的想像,沒有帶着任何色彩的評論。不是批評也不是褒揚,在詩歌里,我只做個中庸者。

  說到“梨花體”便想到她的創始人當今頗有名氣的女詩人趙麗華,讀過她的詩,也曾暗地裡嗤笑過,比如讀到她的《傻瓜燈——我堅決不能容忍》

  我堅決不能容忍

  那些

  在公共場所

  的衛生間

  大便后

  不沖刷

  便池

  的人

  我很難想像這首隻是把我們平時說的話立體化,便被冠以詩人的詩,這也不得不讓我們這樣沒有名氣的文字青年感到不解,進而氣憤,也難怪網友憤怒的把趙體詩全部暴光,這就好比把一個沉睡多年古代大惡人,從墳堆里挖出來,然後鞭屍,最後暴光於人們的唾沫聲中。是幸,還是不幸,我不知道,我只知道這讓我認識了從來也沒聽過的趙麗華,這就好比為世人唾罵的奸丞秦澮,我想他的名聲也並不比岳飛差,甚至如今也有為他辯護的學者,說他不過是南宋小朝廷的替代品,真正害死岳飛的卻是他自己,只因岳飛抗金臨行前說了一句話:我主放心,我會把被困的兩位皇帝安全帶回”學者的理由是,岳飛是個沒有政治頭腦的人,他把兩位皇帝帶回來,至南宋的皇帝於何地?及時秦會不滅他,皇帝怎能容他?秦會不過是順水推舟,只是個導火索而已,如此云云。

  趙麗華,應當感謝那些網友,就象秦會應該感謝歷代的唾罵者一樣。他們終於火了一把。

  讀着麗華的“梨花體”,我不禁想起一位國學大師,他是提倡白話文的始祖,我想大家要譴責趙體的白話詩后,應該把胡適老先生也搬出來一起譴責,試看胡適老先生的《蝴蝶》

  兩個黃蝴蝶,雙雙飛上天。

  不知為什麼,一個忽飛還。

  剩下那一個,孤單怪可憐;

  也無心上天,天上太孤單。

  人們總是能原諒第一個吃螃蟹的人,全總不能原諒後來吃螃蟹的人,胡適的這首詩如果拿到現在來,如果也是趙麗華寫的或者是個不起眼的小文字者寫的,估計誰也不能把他當作詩歌,只是胡編亂造的順口溜罷了,誰會去研究它的文學意義,它的文學意義應該感謝是出自一代文學巨匠胡適手裡。

  有人看了后,便發話了,這是時代局限性,那時剛提倡白話文,不可能寫的是如何如何的,我卻覺不然,白話文在古代詩歌歷史上也不是只到民國時期才出現的,於是我想到了初唐時期詩人王梵志,“他人騎大馬,我獨跨驢子。回顧擔柴漢,心下較些子。”他的這首五絕,我想大凡是認的字的,都能懂吧?如果這首詩出自張打油手裡,你是不是也呼之打油詩?而不會去研究他什麼價值?

  想來想去,所以我得出一個結論,不管誰的詩歌,不管是怎樣的詩歌,都有他存在的價值,只是幸運不幸運的問題,套至摩的話吧,對於寫詩,就象對於追求一個意中人,“得之我幸,不得我命“

  愛好詩歌,愛好的文字青年,請拿起手中的筆,為自己的“意中人”不停的寫“情話”吧,終有一天,你會是幸運的,你會發光的。

  今天再讀趙麗華的詩后,不再帶任何感情,不是喜歡卻也不嫌厭。良知發現,一個文字藝術,不管是以任何形式出現,都有它出現的理由和魅力,我們不便分其褒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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