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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現嘎咚

手機:M版  分類:寫景散文  編輯:得得9

  一座彩色的藝術宮殿

  “嘎咚”是布依語譯音,漢語及格東,但不是格凸。嘎咚屬黃鶴營旅遊區,在紫雲自治縣的貓營鎮境內。“嘎咚”是因地下水冒出之音而得名。

  去的那天,天空灑下雨點,行走在蒼茫的大山深處,威武的高山聳立於大地,濕潤而無聲;鑲嵌在大山之下的稻田,飄蕩着金黃色的稻香;灑落在山腳的村莊,幽靜而有生氣,雞鳴、狗吠、牛叫。遠離城市的喧嘩,溶進大自然的懷抱,便有置生物外之感,使人忘乎所以。

  我們在一個叫小躲擺的村莊前停下,綠瑩瑩的一泓野水從山腳湧出來,在山寨門前田野中的小溪里彎曲地流淌着。挑水的姑娘走來了。綠水、稻田、村莊、雨點、姑娘構成一幅人與自然的和諧美。我迅速壓下快門,留下了這動人的一刻。

  我們要去探一個無名的溶洞。洞在大山的山腰,帶路的老鄉來到洞口,從身後掏下柴刀,砍開了封住洞口的雜草荊棘,洞口不大,傾斜的延伸到黑糊糊的大山體內。坡度很陡,自然行走是下不去的。我們借住繩子,分兩次順着溶洞壁下到洞底。洞內高大而寬敞,洞底平緩。走進這座藝術的宮殿,大家都有顯得有些興奮,那一件件精雕細作的工藝精品,我們應接不暇,無不為之驚嘆。在這沒有陽光的地方,鬼斧神工的大自然,在這黑暗的世界里,默默地耕耘,默默地雕塑,無所求,不索取,不張揚,也不管你是否來欣賞,年年歲歲,歲歲年年,依然我行我素,忘我的耕耘這方地下的世界。

  這隻神奇的筆,便是那調皮的二氧化碳,它們攙和在水裡,從地表溜進大山的體內。碳酸岩軟弱可欺負,它們一會鑽進,一會鑽出,憑藉堅定不移的精神,數百萬年不舍,變成了我們眼前的寶貝。這些寶貝,大氣磅礴,絲毫沒有一點矯揉造作,沒有一點拖泥帶水、小家碧玉之感;只有頂天立地,只有絕處逢生,只有柳暗花明,只有空曠田野,龍的脊樑,山的偉岸,色彩的巧妙搭配。我們一邊拍照,一邊評頭論足。我們迷戀這彩色的世界,總想多在裡面停留,那怕是一刻,可我們不知不覺走到了盡頭。

  就在我們還想找到其它深入的洞口時,後面的同行卻找不到了嚮導,呼喊其名字,聽到了迴音,似乎就在我們身邊回應,卻見不到人。他說他迷了路,找不到出口,又好笑又驚慌。他轉了好半天,才從一個小的洞里鑽了出來。嚮導說:“還有一個洞口可以通村子的背山洞口。”可他怎樣也找不到了。我們跟着另一個嚮導,上到洞的第二層,轉了一圈又回到了原位,還是沒有找到深入的洞口,我看看時間,已經不早,便叫大家原路返回。

  這個無名洞,不比其它溶洞,進洞時本就不容易,出洞就更艱難了。我們還是吊著繩子往上攀,大多是經過“垂死”掙扎才出洞口。我也不例外,懸在半空,上下不能上,多謝恆志達救,幾經奮鬥,總算撿命歸來。

  出得洞口,天色已暗,但已經放晴。難得來一次,還有兩個溶洞需要考察。出洞的艱難,我以倍感筋疲力盡,只得讓凱俊、紅遠跟老鄉們前去看個究竟,在作決定。

  幾首神迷的古詩

  再去嘎咚的時候,尚好的陽光普照大地,打鬥聲傳遞着大山深處豐收的喜悅。

  無名洞進出的艱難,本對格咚已經沒了感動。再去嘎咚,緣於從無名洞歸來,吃了老鄉熱情招待的晚餐之後,閑聊中的一句話,得知凱俊們剛去的洞壁寫有字,我又有些興奮了。我問凱俊說:“因天色已晚,未曾發現。洞的景觀道不錯,就是有些短。”還說“兩洞口均有石牆封塞,只留有小小的石門。”從凱俊的語氣和神態,感覺它有遊興未盡。回來后我總在思索。

  任何好的山水風光,如果沒有文化內涵的支撐,其旅遊都是蒼白無力的,最終是沒有生命力的。只有自然與人文的相互滲透和融合,才使旅遊者找到大自然的情感寄託,才會有精神體悟與心靈的交往。便決定再去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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