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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膽包天》【長篇連載之二十一】

手機:M版  分類:精彩小小說  編輯:pp958

  時針已悄悄的指向晚上的十二點鐘了,懸挂在半空中的月亮還獨自在雲層里忙個不停的穿梭着。那涼爽的秋風已經突破了炎夏的層層防線,正肆意地把柔情塗在多情夜的臉上。田野里鬱鬱蔥蔥的禾苗,隨風湧起一輪一輪的綠波。浪濤里湊響的絕妙的迴音,如同悠揚的笛聲,在廣闊無垠的原野上無休止的回蕩。田邊的螢火蟲,似乎也被這氣氛所感染,它仍然不知疲倦的舞動着翅膀在翩翩起舞,正溫馨的享受着這浪漫夜的溫柔。

  習慣性搞點小名堂的保管員彭叔,夜深人靜了居然還在外面瞎轉轉的尋找着機會。當他路過生產隊倉庫旁邊的拖拉機機房時,窗戶上沒關好的一扇窗頁還在不停的搖擺。那發出的猛烈的響聲似乎刺激了他的神經末梢,讓他不由自主的走近了窗戶。透過斜射的月光,他張着的那雙陰陰的眼睛沒有看到機房裡平時熟悉的拖拉機,心裡猛的一喜:“哎?狗牙子那草包到縣城修車去了怎麼到現在還沒回?莫不是拖拉機大毛病修不好?看樣子今天晚上是回不來了?呵呵!天助我也?”他高興得差點蹦起來:“機會來了喲?哈哈!寶貝,等着我……”鬼鬼祟祟的他立即掏出身上的鑰匙,迅速的打開旁邊倉庫的大門。拿上那個他平時掛在牆壁上的軍綠色挎包,就直奔牆邊他藏在缸里種穀里的鹹鴨蛋伸出他的右手:喲!好大好香的鹹鴨蛋哦!一個,二個……興奮的他使勁不停的掏着。

  晚上十二點多鐘了狗牙子居然還沒有回家,有點來氣的四妖精鬆散的坐在了床上。她在心裡暗暗的罵著:這死鬼,自開上隊里的什麼鳥拖拉機后,回家從來不定時間,老是帶着一身難聞的柴油味,對她也沒有以前那麼的貼心了;有時還莫名其妙的擺着一副大男人家的臭架子;翹起二郎腿的居然叫她倒茶,怪事不?哎!她氣得狠狠地咬着自己的銀牙:開個鳥拖拉機你神氣什麼?好像到處都高人一等的?要是當官那還了得?準定會把老娘當傭人一樣的使喚?這窩囊廢看來是在自己的面前越來越囂張了,再這樣下去怎麼得了?不過,她的心底也有些納悶:這蠢豬近來不知道是什麼原因,好像渾身都有使不完的力氣:每天晚上回到家不管是多晚多累,睡覺時,他都要把她的衣服從上到下的脫得乾乾淨淨。用他那漂浮不定的舌頭一點一寸的從上舔到下,然後舌頭停留在她的尿尿的敏感部位是一頓的亂咬。也不管她有沒有來興趣,就揮着那東西長驅直入的自己得個心滿意足,然後就像個死豬似的打着酣的在一旁的睡著了。邪門?這蠢豬,以前可不是這樣的:以前自己睡覺,不到睡熟時他是絕對不睡覺的。自己以前在床上喊熱時,他那搖着扇子的手是永遠的不會停的。可如今?開了隊里的這個鳥拖拉機后就幾乎完全的變了一個人:晚上一回到家上床的就只知道忙的那個永遠都忙不完的讓人說不出口的歪事,而忙完那個鳥事後身體一翻的就再也不管她了:好像生怕自己還糾纏他似的?笨豬啊!你確實是傻樣,明明知道老娘還正在勁頭上的,怎麼突然一下的就完事了呢?你的速度也明顯的太快了吧?讓老娘每次都只嘗到了一點皮毛?真是氣死老娘了,難不成做這種事還讓老娘乞求你不成?想到這裡,高傲的四妖精就難過得有點心酸了:蠢豬啊!你是白天開車太累了嗎?好!就作為你白天辛苦了晚上草草完事老娘也不怪你。但你起碼也要像以前那樣說幾句我愛你之類的話,然後習慣性的用手抱着老娘睡吧?現在完事後居然敢把屁股對着老娘,把老娘涼在一邊的,你還是不是人啊?不是看你每天那麼的辛苦,老娘才真正懶得理你呢?老娘真要是來火的話,就讓你戴一頂綠帽子,看你還敷藥我不?有本事你晚上回來就不理我?老娘也清閑多了,免得老娘剛剛上癮,你就丟盔棄甲了?男人啊!你是不是隨着自己身份的變動而變動啊?你是不是隨着地位的改變就神氣了啊?如果沒有我們女人?你們男人還是一個完整的男人嗎?望着已經結了燈花不是很亮的煤油燈,黯然傷神的四妖精睡意綿綿的‘啊’的一聲,無意識的把自己兩條修長的玉腿緊緊的夾了夾。然後,起身走到門邊就把門柵拉開,靠上了一把椅子。她想也只有這樣了,免得死鬼老公回家時又要叫她起床開門。

  四妖精用椅子靠上門后,又回到了自己睡覺的床上。不過,她還是沒躺下,她想是還要再等等,再等等:她感覺自己好像還有什麼重大的事情沒有做?突然間她明白了,於是她的臉就緋紅了。只見她內心甜蜜的同時,又不好意思的笑着:這死鬼,不知道從哪裡學來的那麼陰損的怪招,竟然老是不厭其煩的用嘴巴去咬自己都感覺好髒的那個最敏感的部位,以至於舔着舔着的就讓老娘慢慢的上癮了,而且每天晚上不那樣的老娘就感覺渾身的不舒服,邪門不?這蠢豬,還真是的,干正事是一點的都不行,搞邪門歪道的還真有一套?哎!這死鬼真讓人不知道說什麼的好?她情不自禁的用手摸着自己難受的部位的同時,腦海里也老想着老公狗牙子的那副饞相。於是,她羞澀的臉就更紅了。

  鬧鐘還是在滴滴答答不快不慢的敲打着四妖精羞紅的耳朵,房子裡面的蟋蟀也時不時的跑出來輕輕的笑兩聲,漸漸的她的腦袋越來越重,眼皮困得實在是打不開了。突然的只聽見“咚”的一聲清脆的響聲:她的腦袋一歪就磕到了床上的欄杆。

  “哎喲”她猛的一驚:“算了,不等了,不等了。這死鬼丈夫還不知道到底是什麼時候回來呢?真要等到你回來時,黃花菜都涼了?怪不得老娘?不等你這個龜兒子了。”她用她翹着的性感的嘴唇在那裡輕輕私語不停的自念着:“還是不行?這騷鬼老公一回來,肯定又要把我的衣服脫光?我該怎麼辦啊?”望着窗外蒙蒙的月光,望着只靠了一把木椅子誰都可以進來的外門,思想矛盾的四妖精猶豫了一下。隨即,她就自嘲了:這麼晚了除了老公還會有誰來啊?自己豈不是杞人憂天,自尋煩惱?終於,鬆弛了腦袋的她就做出了快速的反應:很快的脫掉了衣服,就連遮住神秘地帶的短褲也一起脫了,只留下耀眼的紅兜肚蓋住她的讓窗外的月亮都臉紅的兩座山峰就順勢的躺下了。她知道,她的那個‘吃不飽’的死鬼丈夫回來后,肯定要脫光她的衣服那個后才能睡得着的。所以她想:蠢豬你回來時愛怎麼著就怎麼著,老娘反正閉上眼睛不理你就是了,看你下次還回來這麼晚不?四妖精閉上眼睛的同時,房子里的煤油燈也羞的不好意思的臉紅了。

  保管員彭叔把幾十個鹹鴨蛋全部放進挎包后,鎖上倉庫大門就直奔狗牙子的家裡而來。動作很輕快的他立馬就趕到了。望着房子從窗子里飄出的幽幽的光線,詭計多端的他把鴨蛋放在了一邊,然後自己小心謹慎的爬上了窗口。當他把充滿慾望的發亮的眼睛對着打開了一扇的窗戶往裡一看,呀!他整個人就觸電似的嚇懵了:怎麼床上睡覺的人沒有穿衣服啊?有女人睡覺不穿衣服的嗎?好像聽都沒聽人說過?怪事啊?他還是有點不相信自己的眼睛:難道自己眼睛看花了?難道自己在做夢?他閉上眼睛定了定神的同時,又用自己的手指頭在臉上掐了掐:哎?臉上有痛的感覺,不像是做夢啊?當他睜開眼睛再次把目光對準床上的時候,他的舌頭都驚得伸出來了:煤油燈那溫和的光線照在床上睡著了的一個白條的女人的身上,那隻在肆意鼓漲的胸部圍了那麼一點點大的兜肚小玩意?那有着那麼漂亮的標準體型的人不是夢中情人四妖精還是誰?

  “喲!喲!多麼漂亮的美人喲!要是我能夠那個的話?多美哦!也就不枉我來人世走了一遭?”看到在床上睡著了的四妖精白條條的身體,心中念着的已經激動的保管員彭叔腦中的血液猛然的往上一衝,就差點把他從窗戶上暈過去了。好在老奸巨猾的他用手死死的抓住了窗戶的鋼筋,才沒有讓自己從窗戶上掉下來。

  心潮起伏久久不能平靜的彭叔,盡量控制着從窗戶上慢慢移動下來的發軟的雙腿。下地后,他用顫抖的左手從地上提着已經快拿不住的裝在挎包裡面的鹹鴨蛋,右手順着牆壁悉悉索索哆嗦的就靠在了屋子的房門上。面對緊閉的房門,木然的他伸出抖動的右手用力一推,想不到門竟然是往裡走了一點點。“哎?怎麼回事?”彷彿不相信自己眼睛的他伸出亢奮的右手再用力的一推,居然門又往裡走了一點點:“邪門?莫不是有神明相助?”激動不已的彭叔的心都快跳出來了。望着開了一條線縫的房門,想着床上睡着的美人,終於,他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管不了那麼多了。只見他整個的人靠上去用肩膀對着房門就是重重的一擠:只聽見門內椅子移動的同時,門也“擊呀”一聲的就打開了大半邊。喜出望外的彭叔回過頭來用眼睛在它的視線的範圍里緊張的望了望,馬上側着身子走進去就迅速把房門柵上了。

  進了屋子的彭叔把靠門的那把椅子輕輕的擺放好,又把帶來的鹹鴨蛋輕輕的放在桌子上。鬼魅似的沒有一點聲息的他,脫掉鞋子就向著四妖精睡覺的床鋪走過去,走過去……呀!床上不穿衣服睡著了的四妖精真的竟是這般的漂亮,迷人。就像是一個童話裡面的睡美人:還在微笑的紅紅的面孔好像已經是在做着什麼春夢了,白得不能再白的豐滿的胸脯和它頂上的兩個暗紅點把紅肚兜頂的都斜在了一邊;那小得適當的蠻腰中間的煤油燈光照不到的肚臍眼就像一顆熟透了的誘人的黑葡萄,還有那長着密密叢林的讓人浮想聯翩的神秘幽谷……太誘惑人了!紅着眼睛的保管員彭叔用口水滋潤了一下自己已經快乾枯了的嗓子,還是死死的控制住自己激動不安的情緒……面對床鋪上的美人,靠近床鋪的他用兩隻手怯怯的輕柔的摸了上去:好滑溜的皮膚啊,好彈性的皮膚啊,摸到哪裡的哪裡就好像有水在流動。漸漸的摸到了挺拔的雙峰,摸到了迷人的肚皮和肚臍眼,終於摸到了那讓他吞下口水的黑黑的隱秘地帶……

  用手把四妖精的身體是從脖子到下面足足的摸了一遍,保管員彭叔方才罷休。聞着自己的手從四妖精那個神秘地方摸來的特別的氣味,保管員彭叔簡直是昏昏沉沉的了。他在心中不停的感嘆:老婆從做姑娘嫁過來自己也曾無數次的摸過那地方,但從來就沒有讓他如此激動過,味道也好像從來就沒有這麼大的誘惑力。到如今睡在他身邊的就是十天半個月的自己也很難有去動她的念頭。偶爾和別的女人有那麼一腿的,望着那黑不溜秋乾燥的皮膚,自己也就索然無味逢場作戲的兩分鐘的草草了事。哎!真要是把她們全部加起來和這女人相比,那也只是騾子比馬:一個天上,一個地下罷了。這美人?確實太煽情,太漂亮和太迷人了,自己今晚一定要好好的享受。

  於是,當他再次用雙手輕柔的同時也決定讓自己的舌頭一起的加入:他感覺自己如果不這樣做的話?他就對不起床上的美人了。可關鍵是舌頭從哪個地方入手啊?是頭髮,是臉還是嘴唇?不行,搞不準摸不着床上美人的心思?弄巧成拙反而不好。終於,彭叔選定舌頭還是從老地方白白的脖子上入手。於是,彭叔那像蛇一樣的靈活的舌頭就在雪白的身體上不停的滾動着,滑動着……舌尖舔過了長長的脖子,順下滑到了高高的頂峰。見到那暗紅的點子,他在暗紅的點子上就是連牙齒帶舌頭張嘴輕輕的一咬:然後就猛的一轉,再一轉。哎!底下的人兒好像激靈靈的打了個寒顫……好傢夥!總算底下的人兒有動靜了。激動不已的彭叔喜氣洋洋繼續揮動他的舌頭順峰頂直下,滑過那寬闊的平原,滑溜的舌頭又停在了平坦的地帶上的那唯一的一小點不平的山谷里。他用舌頭重重的一舔,然後再用嘴巴狠狠的一吸,再猛烈的一吸……呀!底下的美人又是一個劇烈的寒顫。呵呵,有意思!得意忘形的彭叔終於知道底下的美人已經有很大的反應了。於是,他鼓舞着一鼓作氣已短暫停留了的舌頭大肆的順坡而下……終於,舌頭穩穩的停住了,就停在了那神秘充滿誘惑的叢林隱蔽的地帶,盡情的享受着那獨特的味道帶給他的全新的刺激……隨即,激動不已的彭叔就死死的舔着那叢林里讓任何人看到都羞澀和紅臉的部位……幾十秒鐘后,彭叔的舌頭,嘴巴和雙手就發動了全面閃電式進攻……

  “死鬼!你輕一點啊?哈,哈,哈,好難受?人家受不了了……你這是從那裡學來的這個鬼名堂啊?癢死我了?哈哈!老娘我受不了了……”身體猛烈抖動的四妖精紅着臉閉着眼睛邊說話邊大笑着。

  【二十二集】:張冠李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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