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場獨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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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場獨白
姑娘,那麼矜持,在過程中慢慢麻木,離開時才會沒有任何感覺,與不認識的人認識,不悲觀,不樂觀,每次喝酒都不是時候,有死活重生的感覺。腰酸背疼,恨不得縮成一團,半夜還是會醒來,然後提醒自己,明天還有課,努力睡去,她的失眠,是凌亂性的,什麼時候醒來,說不準,只是慢慢習慣,不再害怕,一直在路上,尋覓,才發現輸入法的記憶那麼好,一不小心按某些字,那些熟悉的人名就出來了,看來輸入法需要更新了,才多少天,感覺那麼漫長,多希望時間咻的一下過去了,,換一首歌,換一個號碼,換一個水杯,還是那個戀手癖的毛病,喜歡纖細修長白靜的手,越大越發現,談個戀愛也需要門當戶對,然後,處於我們這種要上不下的最糾結,最找不到對象,他不曾出現在她的夢裡,她不曾折騰過他,註定要離開,何必相逢,註定要離開,何必勇敢。一個轉身的回顧,沒有擁抱,就這樣離開,逃脫那座城市,火車站,廣播里,人群中,將自己置之不理。
那一天,他路過她的青春,只留下一句話,未來還很遙遠,然後匆匆忙忙離去,撇開了牽絆,不顧一切往前走。,前方,有他未實現的夢,前方,是不不知所措的追求,因為,他不願意為她停留。
一晌貪歡,夢裡不知身是客。就這樣,她不斷地更換認識的人,不斷使自己進入不認識的人們之中去。既不悲觀,也不樂觀,只是每天早上睜開眼睛迎接新的一天,一個人努力過下去。她喜歡不遲到的人,喜歡不說謊的人,喜歡有真性情的人,我也喜歡說出的話與行動相符的人,喜歡內心溫暖和想象力的人,喜歡對一切持有善意而又有力的人,喜歡內心有價值觀態度堅定不屈服於集體的人,喜歡孩子一樣容易對付受傷,容易復原的人,喜歡相信愛和實踐愛的人。
珍惜自己,世界的一切不完美,你都可以坦然面對
她只想旅行,旅行就是一直走下去,不停的走,不說話的行走。有人告訴她,你也會在路上看見美麗的風景而駐足的,會停下來欣賞,保不準,你也會遇見你的小王子的,明媚襲來。她忘了告訴他,其實,她不喜歡王子,不喜歡灰姑娘,不喜歡童話。如果非要選一樣的話,那麼她寧願當那個惡毒的皇后,寧願要守護她的騎士。皇后可以很自我,真實,想要什麼就自己想辦法去爭取,不必等別人來給與,施捨。不屬於自己的,就算不屬於也要奪過來。騎士,不受束縛,愛他願意愛的人,守護好自己心愛的姑娘,並不一定要與她相守一生,看着也是幸福。她喜歡這樣的奉獻,喜歡愛而不得的追求,現實的不盡人意,造就了她過早的成熟,青春是一束逆光,耀眼,燦爛到不敢直視,待到散去,才發現遲遲抓不住,抓不住的是手中一縷柔情。
看到某朋友的照片,小橋流水石階,清新雋秀以外,還有一絲嚮往,奔赴旅行,不斷遊走,停停寫寫,寫寫停停,古鎮因歷史而帶有深意,源遠流長,時光給予它們生命,每一棵樹,沒一滴水,每一個石子,全默默承受這些喧鬧,遊人來來走走停停,擾亂浮塵。我期待着,手指撫摸過這些城牆顆粒,粗糙,厚實,甚至帶有誰掌心留下的溫度,路過你路過的路,看不一樣的人,一個行程,青岩古鎮,一份未完結的夢。
突然在忙碌過後,她發現自己的胃依舊還會空虛,如同舊疾,在固定的時刻老愛發作,沒完沒了。想念着那些前所未有的,總是覺得身邊空蕩蕩,空氣里聞不到陽光普照下花開的氣息,土地潮濕,掀翻的黃土攪拌着青草瀰漫著腐爛散開,也會暗地裡那麼小小發獃一下。突然不想跟任何人說話,說話是一門人必修的藝術。
盯着講台上那個戴着眼鏡的中年男人,一套黑色西裝,,酒紅色襯衫打底,皮鞋並不是錚亮到耀眼反而是風塵僕僕的趕來,外接式耳麥,略帶沙啞又聲斯竭力說著他沉浸的文學世界里。她,坐在第二排,習慣盯着他皮鞋走動的步伐轉動眼珠,不動亦是不思考,不說話就是沉默,不喜歡積極回答問題,就像世界末日一般靜靜等候。
天台,瞭望群山,落日餘暉,劃過掌心,弧度完美,就像色說的,人有時候也會被自己感動。
逃不過,就盡量減少。把里的窗口全部叉掉,有些人,與他們根本不知道該說什麼,只是不停的嗯嗯哦哦的你我來回敷衍。關於她一個人的日子,如今學會不多說了,總會看見一對對的情侶走過她旁邊時,才覺得,原來很多事情與自己無關,無關緊要,無關痛癢。
她在11月底排練話劇到今天決賽的日子裡,有過膽怯,有過彷徨,甚至想退出,也會因為太佔用自己的時間而略感煩躁,一直才會告訴自己,堅持別人不堅持的,總會有希望。會害怕上台緊張,會怕融入不了角色。。
10月的中旬,第二個星期開頭,她回到了學校,那座山腳下的園地,有些離市區較遠的距離,高速公路在前門,時常車多人少,時常車速不讓人。她從別的縣城休假回來,勞累不安。開往的喧囂車流,是無法平息的海洋,即使在半夜,也有大貨車肆無忌憚的開過空曠的高速路,似乎是突然冒出來的巨大魚群,浩蕩,空寂,駛向前面遙望的收費站。她漸漸習慣看着路上轟轟隆隆車子開過的聲音,越來越近,越來越大,直到耳膜快撐不住了,車子也漸漸離去,轟鳴慢慢散開,一輛接一輛,運氣好也會隔個幾分鐘。他說,我明後天去江蘇了,離開這個地方。不問為什麼,她淡淡的嗯了一聲,似乎對這句話不曾聽說過,又模糊地反應過來一句。
素來無欲無求,不彰顯內心的慾望,久而久之會默然看待一切,插座上的充電器閃爍着七彩燈,紅,藍,黃綠,紫……完成宿命般一輪又一輪,為的是將那塊小小的電池能量得到最大吸收,如母親對自己孩子一樣默默關懷,這是她用自己最美麗的年華換來,孩子長大,美麗盡褪。
她無法挽留,對自己待在這個城市多久,都未有定數,這是她暫時寄居的一個落腳點,像個遊走的戲子,一路搭台演戲,心漂浮流浪,自知時日無多,自然明白如何收場。着的念舊,念安的溫柔是一段悸動,誰又來打擾她午夜的夢,才睡三個小時又不自覺的醒,寂靜撫平一切,如同靈魂在此刻才被洗滌,刷白靜。
偶爾淡淡憂傷,會念起在火車站口一出來,人群中一眼就看見他,逆光而來,一切溫潤洋溢,會想起一起逛公園,一起爬山瞭望一切的時光,她看見有人還在這個天氣游泳,一直望着,直到那個人離開視線,也許那個人是自由的,群山迭起,有高速公路筆直穿過,霧蒙蒙的看不清太遠的輪廓,夕陽餘暉羞怯褪去。
有的擁抱,措手不及。措手不及,一個措手不及的擁抱竟讓人念那麼久,或許,她說的對,我們要的只不過是一個溫暖的擁抱或者是一個吻。
當回憶撞擊現實,你會華麗轉身?用WPS看聊天記錄,有說她太恐怖了,太可怕這樣的字眼好多次,總結每一次聊天,自己都是幼稚無比,動不動就生氣,而縱觀一開始就冷淡如常,何苦逼別人說晚安呢,她會恭喜自己過這樣暫停的的日子20多天了,掐指一算,也不長久,甚至有時會莫名其妙的認為好漫長。只不過不想去求人,不想顯得卑微,在度過那種糾結到後悔死的時期還不是如此而已,為什麼還剩下回憶,並且全是好的,一個人認為自己與他還有希望,總會想到他好的一面,催眠自己。她卻時不時告誡自己,不能遺忘那些回憶就是對自己的時間不負責,不然,那麼久的悲傷疼痛豈不是浪費了?
她第一次知道梧桐樹是什麼樣子時,顯得多麼幼稚無知,其實她一直就見過那些樹,只是不知道名字而已,沒有人好好告訴過她,父母是文化不高的人,母親嫁給父親是通過親戚介紹,才組成一個五口之家,母親小學畢業,識的字不多,可是在她小時候上小學時卻發現母親認識的字竟然比她還多,她記得母親說那個年代她們白天幹活,晚上就去上夜校,識字讀書,她還記得母親背乘法口訣比她還厲害,母親大的算數不會,但在她記憶中是個算數特別快的人,那時剛進城裡,無依無靠,母親只有跟姨媽們合夥賣菜,也許是歲月所迫,在那樣急切的年代,沒有一技之長是生活不下去被隔離開來的,一斤菜一塊三,八斤七兩這樣的算術,她始終還是學不會,腦袋全是漿糊,稀里糊塗。
周末一個人坐火車花了將近三個小時跑到他的城市,去看他生活的城市。是一個華麗的卻從來沒有見到過湛藍天空的陌生地方,擁擠的車人流,凸顯這個地方的快節奏生活,漂亮的女子精緻的妝容,魚網襪顯現修長清瘦的小腿,性感嫵媚。她知道,格格不入這個詞本身的含義了,不是這裡與你不相稱,而是那種打心底與靈魂有隔閡的距離,這裡散發著太多漠然。出站口不遠處的主大街上,雙層公交,各類私家車,行人交錯填滿。
高大而樹榦斑駁脫落樹皮的梧桐樹,她自作多情的覺得跟她一樣與這裡格格不入,向著陽光,極力吸取生存的最後一滴氣息。嚮往奔走的人不適合在一個地方停留太久,待了兩天,越發想逃離。只是因為有自己嚮往的人生活在這裡,才卑微屈膝的輾轉反側過來,呼吸這緊緻的空氣,如同註定的結局,此刻已分離。她記得在回來的路上,問過為什麼街上的樹,樹皮掉得一塊黑一塊白的,倒是滿大街都能見到,叫什麼名字。他告訴她,梧桐。於是愣住了,小說中總是把梧桐樹刻畫得如美麗優雅的人一般,每顆樹下都能見證一個愛情故事,牽動多少情愫為了的心魂。於是,在後來她終於明白這樣的樹為何會變得落魄不堪,為何在第一眼就相中。太相似的物體之間始終有惺惺相惜的默契。於是,只因她來錯了地方,在錯的時間,雙重結合。
在這個光怪陸離的人間,沒有誰可以將日子過得行雲流水。但她始終相信,走過平湖煙雨。歲月山河,那些歷盡劫數,嘗遍百味的人,會更加生動而乾淨。時間永遠是旁觀者,所有的過程和結果,都需要自己承擔。寧願像個孩子,不肯看太多的事,聽太多的不是,單純一輩子。
靜靜的看着這個熟悉的陌生城市,卻不知道還要在這裡停留多久。
會在上課睡着時做夢,向來夜晚都不會做夢的,會一直想以後以後如果重逢,如果遇見,第一句話該說什麼好,該以什麼樣的姿態展現,那些短暫的幻想曲,彈不過明天,是否真愛一個人,是否如期而來,有些人對她太好,反而不知道如何報答,不能嫁給他,不能說愛他,也不能承諾,只是知道有那麼一個人永遠不求,不會給她加重負擔,她註定負他。紅顏知己,註定是用來辜負的,就像融入血液一樣,太親近,才會這樣,通常人們會對自己太熟悉不能再熟悉的人才不斷索取,因為已是親人。每當她受傷時,朋友就勸她,還是回到他身邊吧,為了你清心寡欲那麼多年,真心疼惜你的,也只有他了,可是她就不,撞牆也不,那種感覺怎麼也說不清,道不明,知道卻無能為力,也會在某一瞬間想,如果真的沒有她未來的幸福,或許嫁給他與他在一起可能還不錯吧。但僅僅是突發奇想而已。她更決絕的是有了淡出紅塵的荒謬想法。卻苦苦掙扎。
她最近好嗎?你猜。
她最近好嗎?她想讓他知道。
她最近好嗎?她喜歡念安。
有曾想,,再也不要奔赴那座城市,有曾想,即使再念也要忍住。有曾想她願得一心人,有曾想,愛情與寂寞無關,有曾想,就單純一次,有曾想,solo這個詞再也找不到,有曾想,歷來就是這樣不顧一切,有曾想,所有的一切都是假的從沒發生過,有曾想,她原來是靠愛活着。
二、
她看不見了,手時常抓空,胡亂上下擺動,似乎要觸摸一切,潮濕的氣息從指縫流過,這個世界看不見了,誰比誰殘忍,誰比誰清醒。他拉着她去動物園,在動物的眼裡,是它們在看世人的把戲,人多潮湧,人少稀疏,不好奇的,不關切的,通通隔離在欄杆外。她現在入場門口,鐵欄上的四周許多鴿子在休憩,白黑灰,鴿子有鴿子的脾氣,一旦被驚擾,一旦不喜歡,就離開,展開翅膀,尋另一靜謐之處。
那是她看不見之前的最後一張照片,白花花一片,鴿子飛過的痕迹,定格。與她的笑格格不入,有一秒,會看着覺得是浸入心底的慘白。
堅韌而隱忍的溫潤,她從來不訴說。越來越多的時間裡,她一直待在房間里,學着摸索這奇形怪狀的一切,四方的桌角,柔軟的床,還有掛鐘里傳來悠長的嘀嗒聲,很長時間裡,她一直在聽這種周而復始一成不變的聲音,有時會想到,時間發出的呻吟如此讓人迫切去撫摸,也會植入內心,生根,發芽,然後被自己活生生掐斷。
從未養過植物,一個女人如果不養任何東西是可悲既可怕的,不希望被牽絆,寥此一生,會恐懼植物,那種把它們的葉根莖握在掌心裡,緊緊握住,指甲深深嵌入它們的身軀,醒目的綠色,依然變不了紅,不會流血,不會疼痛,如此,她從未想過招惹。
兩杯酒,恩斷義絕。
她屬於寧願一個人走回來也不要人送,喝的再多,還是會清醒,有的人沒那麼勇敢去愛,怕夢幻中的感覺丟失,見光死,不敢承諾,放棄追求,只會在某時刻才會突然想起還有那麼一個人,需要自己去努力,去承諾。不求,不鬧,然後睡覺,再多的過渡,也換不回萬念俱灰。
流走,舊時光。母親叫她回家,說給她包餃子混沌吃,為此她特意去學來了。為的是希望她早日回家,陪陪她。她頓時酸了,在外風風雨雨,總是認為受了多大多大的委屈,卻從沒考慮過母親一個人在家的等候,千方百計想着法對你好,不會是愛人,不會是朋友,只有那生你養你的親人。她再也不用害怕被丟下,不再外出,就不會迷路,看不見也有看不見的好處,人失去一些總會換回來另一些,循環往複,管誰珍惜或者後悔,一概不顧。
她終於可以靜下心來撫摸自己的臉了,眼瞼下凸起的痣,用指腹長久按下去也平,傳說,痣多的女孩很苦情。她想正如她一般吧,但卻又覺得無限幸運,難得一世一見,便卻終生不相會。
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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