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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雨關出來的雜感之一

手機:M版  分類:世俗評說  編輯:pp958

  這幾天這地方都是上午晴下午雨的,而從上午這異常讓人悶熱的空氣中,這地方的人大概誰都能感覺到那樣的一場大雨也將隨即臨近。果然午時剛過的,這雨就迫不及待的滴灑下來。這南方的雷陣雨下的有些特別,雨勢來的是氣勢磅礴,而霹雷靂電更是憾人心魂的,這不,我老媽便給嚇的關閉了所有的門窗。

  下午的這場雨下的也格外殷勤了點,嘩啦啦的狂唱了兩個多鐘頭也仍沒有要稍微停歇下來的意思。在屋子裡來回來回的走了些步后,心情越見的煩躁。於是打開了門探探雨勢的,卻見這雨一樣還是這樣買力在下的,只好縮縮頭后再嘆嘆氣的,誰想這不知是這縮縮頭之間或嘆嘆氣之間的,卻又給看見這些雨點滴進積水的而泛濫起的小圈圈,這些小圈圈密密麻麻泛盪着同時卻清淅可見。這些小圈圈不經意的又勾起我的一點記憶,或該說是一點印象,因為這關聯的必竟不遙遠的只是數天前。數天前我在紅袖裡閱讀了東風染碧村的一篇文章,記得這文章里寫上了很多很多小圈圈的。於是留心用心的認真看了看這些小圈圈,心裡也希望能夠捕捉一點,這有關於小圈圈的或憂鬱的記憶或詩意的感覺,但必竟又是稍遜文采略輸風騷的,雖然似乎也覺得這小圈圈也很好看很可愛的,可除了能覺察到這些小圈圈在搖動在擴大,在融合在消散的,最後也就沒有其它什麼可吟詩可寫文的,只好作罷,最後也只是拿出手機為這些可愛的小圈圈拍下了幾張小照的,以期日後盼有閑暇之時再細細的研究一番,盼日後若有神來之筆的能再記下點什麼的。

  還是無聊,隨手的又抽出老爸的幾張《福建日報》看了看。待看到這篇文後,心裡才似乎感覺醒活了才意識到這個自己是在看報紙的,這是4月8日日報第一版上的一篇大文,文章大標題為“福建創新機制深化平安建設”,副標題為“人民群眾對治安滿意率和和基本滿意率多年保持90%以上”,下一行署名新華社記者鄭XX本報記者黃XX。

  對於這政府的報導這長長的正題加副題想大家必也是早於習慣,這裡不提,對於這創新機制深化建設的長篇宏文的因羞慚自己是門外之漢的也不提及。我這裡想說的只是這文章開頭的一小段:“2004年6月1日,“平安福建”建設工作正式啟動,計劃用5年的時間,使全省90%以上的縣(市,區)達到平安縣(市,區),努力營造團結和諧的政治環境、安定穩定的治安環境,安居樂業的生活環境,努力把我省建設成為全國最和諧的省份之一。”把這小段與副標題“人民群眾對治安滿意率和和基本滿意率多年保持90%以上”一起讀一下怎麼樣?計劃用5年的時間也就是到2009年時要做到90%以上的標準,可2008年之前的人民群眾對治安滿意率和和基本滿意率多年保持90%以上,這多年肯定不會是一年,至少當是兩年的,那就是說2006年之前的這人民群眾對治安滿意率和和基本滿意率就保持90%以上,既然這樣子,那2008的再來創新機制深化平安建設的宏篇宣傳的,卻當有這事後再拍馬之嫌了。而且一個巴掌拍不響的,要且必須是這本報加新華社的。可是拍巴掌也是不可以隨意拍的,更何況的又是拍馬,角度、力量、火候的等等,都須拿拈的準時準確無誤,或者一不小心卻會自撐嘴巴的。還有那基本滿意率是什麼意思也讓人揣摸不透的,猜想大概是胡適之先生的差不多的意思,如是,則似乎也不必的畫蛇添足了。再進一步又想得,這是不是又是大躍進放衛星般的圈套,說是衛星的,卻只不過又是牛皮糊成做作的一些風箏,而且既然真能放飛於空中的。

  剛開始我的覺悟好象不是這樣的,我以為我是被漏查問的這10%的,心裡很有這Q哥們這革命無自己的份而憤憤不平的。但後來發現該不是這個意思的,所以又想寫出《假如我是不滿意的這10%》,但坐電腦前許久的只打了這題目的,連副題目幾個字的也打不出,抓耳撓腮的還抓破耳根的血流不止,竟又自以為是不祥之兆的不敢再去想寫,只好算了,想還是讓那些有地位的文豪文學家們去寫去干吧。我想如果按照毛澤東思想的“實事求是”的意思涎伸下去的話,我是有資格當這不滿意10%的,去年我這個千把個人口的村子,被偷盜了幾十回的,我家也被這群來去無影無蹤神出鬼沒的小人光顧了兩把,雖損失不算太大的,只是些電磁爐電飯煲高壓鍋電風扇之類的,但心情總感覺厭煩,總覺得自己的這家居家門不安全可靠,總覺得這身邊四周有那麼幾雙,覺察不到不懷好意的眼神在窺視着。而更使我氣憤難消的,是鄰居的這家的也遭了兩次黑手的,這遭受的損失在現中國人的眼裡當也不算什麼的,跟那些中槍落馬的官爺所被揭露的數字一比較實在會讓人笑死人的,但所不同的是鄰居這二老的每一分錢,似乎確都是從這有限的又貧脊的土地上摳挖出來的。二老第一次丟失的也是些電炊具,第二次是07年春節前幾天,丟失的是三十六隻雞和七頭羊,這些市值大概也只有四千左右的,但這些是他倆半年多的勞作啊!這兩伯父伯母欲哭無淚,只獃獃發傻的喃喃着,該怎麼辦該怎麼辦呢?要知道這三十六隻雞,他們準備就這兩天答謝、分送給村裡的鄉親,曾經來看望這將近百齡的二老的老母親的。我自己失掉東西我感到不安但並不至於憤怒,但這次我真真憤怒了,既然這二老一生不會不懂不願罵人的,我也只好勉為其難的替他們胡罵了一通。這時讓我這不滿意10%的情緒來了,這凌晨四點多報的警,到我胡罵之時九點多的,也仍不見警察的一個鬼影的,而這時的似乎也還末到這春節放假節日上。後來我又打電話給村書記想叫他來看看,但他說他在開會的沒空過來,急火了我當場電話里對他粗口大嚷了幾聲:媽的你開什麼*****會啊,你們當官的是開會重要啊,還是處理事故事件重要啊。這書記是我從小便一起尿尿到現在的鄰居加哥兒的,所以那時我敢大聲的。十點多的這警察們來了並做了筆錄,想是這哥們也抽空兒打了電話的結果。

  這裡因這上面提到了這二老,順便的也多打上些字的,以便了結自己心底滾燙許久的一個念頭。很有些日子了,我一直也有想說說他倆的願望,可隔行如隔山的,再則自己似乎也沒有資格去寫他們的,他們是那麼的勤勞勤儉,善良友愛,簡樸節約,又是那樣的任勞任怨,無怨無悔,風雨無阻的在鄉村的這片土地上耕耘着勞作着。他倆一年三百六十五天,幾乎天天都在山地上勞動着,而我算什麼呢?我不過是他們身旁一條偷賴的蟲子。但我深深的愛戴他們,雖然偶爾也郁喻他們,慫恿他倆也象四川的那位老農,也去找找鎮里討個說法的,既便不敢申請要求要這農民退休金的,但這無假期不停的幹了五六十年的活卻是真的,該被這社會上的人肯定的,就象知識分子們評職稱一樣,向政府也要張一級幾級的農民證書的總可以的吧。我更多的時候甚至當他倆為可崇拜的對象,所以這些年來我怎麼也再看不下去某些小說的,總覺得寫都市的那些,自己不熟悉不愛看,而寫農村農民的,自己這身邊的,卻有這更真實更讓人感動的活生生的教例存在,他們身上輝映的光輝,將恆久的照耀我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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